第82章 第八十二章《文豪野犬》一周目
幸运的是，这回进医疗处，外科医生说季燕池腿上的伤没有二次感染。只是因为流血过多，还淋了雨，有点身体虚弱，所以需要一段时间的静养。
外科医生对她的体质啧啧称奇，表示如果是正常人类，那种失血量足够令人昏死过去。而季燕池看上去还好，甚至在己身坚强的意志支撑之下，在外边连续活动了四天。
假如这是什么常规病患，以外科医生的性格，指不定会冒着违规的风险把对方解剖出来，看看能不能研究一下。但是是季燕池的话，他完全没有这样的想法，甚至打心底里为自己能够帮上忙感到高兴。这为他常年来因为营养不良而显得非常阴沉的脸上也增添了一些色彩，同时这几天找外科医生治病的病人都意外得到了非常好的待遇。
太宰治作为陪护，一直没从医务室里面走开，反正他翘班摸鱼不是一天两天的事情了，森鸥外也不管他，其他人想管他也没这个权利。何况就算没他这个负责人在，在他手下做了许久工作的下属们，只要不是废物的话，就理应知道怎样把工作进行下去。
治疗的过程没让他等太久。
被太宰治抱回办事大楼之后不久就醒过来的季燕池配合着医生的要求，更换了自己身上湿漉漉的衣服，然后做了检查大大压缩了需要耗费的时间。
她从医务室出来的时候，手上搭着太宰治的黑大衣（太宰治给她披的），脚步和平时相比没什么区别，看上去好像完全没受伤一样。但太宰治主动地上前两步，搀扶住了她的手臂。
明明受伤的是腿部，表现得很正常只能证明她又在强撑。
太宰治另一只手的手里还抓着季燕池拿出来的大黑伞，伞柄上滴滴答答往下淌着水，他的衣摆问湿漉漉。两个人回来的时候横滨的雨没停，甚至于有越下越大的趋势，把黑色大衣披在了季燕池身上，太宰治自己里面的衣服被打湿得彻彻底底，被风吹得有些冷，不过他无所谓。
“手好冰，盒子小姐真的没关系吗？”太宰治随口问道，他牵着季燕池往外边慢慢走，手里的伞柄有一搭没一搭地戳着地板。
“嗯。”季燕池靠在太宰治身上，脸色还是和之前一样地苍白，不过人看起来多少有了点精神气，只是有种不太想说话的感觉。
——实际上大多数时候，季燕池都处于沉默的状态，除非必要的言语，不然她不会多废话半分。
太宰治难得贴心地没有打扰她，以为季燕池累得没力气开口，毕竟都脱力到晕过去了，总不能指望她这么短时间就好起来。
“太宰。我们这样……是不是算成为了男女朋友啊？”季燕池突然开口问道。
太宰治：“……”
太宰治：“嗯嗯？”
太宰治：“等等，等一下，盒子小姐，你哪听来的这个？”
季燕池回以波澜不惊的眼神：“书上说，因为喜欢，而把自己的归属权交给对方，通称为确定关系的行为过后，两个人就形成了男女朋友的关系。”
她想了想，找了个形容词：“或者应该叫观察期？”
“难道说，这样应该算订婚？”她又问道。
太宰治沉默了一下，他轻轻弹了季燕池的脑门一下，轻描淡写地说道：“盒子小姐，少从书上学东西，不是应该由我教给你吗？”
季燕池点了点头，从善如流地问：“那太宰可以告诉我，我们之间现在是什么关系吗？”
“……”
“是男女朋友噢。”
“好的，那我是应该叫太宰男朋友吗？”
“不，不……那种事情还是不要了！像以前那样叫就好。”
两个因为不同的原因，最终不约而同地，在一定程度上忽视了周围环境的人，自然没有意识到这是在外科医生的医疗处。
——换言之，这里其实并不只有季燕池一个病人。
当天，一个无论是内容还是说法都显得像是编的事情传遍了港口mafia上下。
——你知道吗，季医生和太宰治在一起了？
哪个太宰治？
干部候选人的那位，港口mafia的黑色幽灵。
不，不会吧……假的吧？！季医生是谁？是外面的什么人吗？
当然是真的啊！当事人亲口承认的，我就在现场！
还能有哪个季医生？当然是我们都喜欢的那个季医生啊！
怎么可能啊……这不可能……
是的，大家的想法都是：这不可能。
在港口mafia里，季燕池是一个很特殊的存在。
如尾崎红叶（虽然只有二十几岁，但是心态已经开始和广津柳浪的年龄靠近了）、广津柳浪一般年纪的老人，对季燕池都相当友善，隐约中是有把她当做家中子侄辈的存在来对待。
哪怕深不可测的首领森鸥外，对季燕池的态度也与众不同。曾经还刮起过“首领是不是喜欢季医生”的传言，不过很快就被当事人制止了。倒是有有心人表示，比起不可言说的癖好，森鸥外恐怕更把季燕池当做女儿之类的存在。
换言之，大概是另一个爱丽丝吧。
而年青一辈，旗会五人组或是中原中也，从他们的姿态里面看得出来对季燕池的尊敬，那不是面对竞争对手时该有的好胜之心，同时不存在以任何的暧昧情绪。他们是志同道合的同伴，至多成为亲人，仅此而已。
太宰治——这个暂时略过不提。
而其余的年轻人，尤其是最近几年加入组织的年轻人，或多或少都对季燕池抱有憧憬之情。
季燕池的特殊之处就在于，她很难被人所讨厌。她是那种让人很容易产生好感的存在，不仅是年轻而强大的异能者，还是掌管生命的治愈系，又有着那样的美貌，却从来不恃宠而骄，反而像天使一样温柔，怎么会有人讨厌她呢？
港口mafia的白衣天使，大家都这么称呼她。
早两年因为季燕池还年幼，她那种鲜明的美感尽管明显，却仍然稚嫩。除了有特殊癖好的人而外，不会有人对这样的女孩感到心动，最多把她当成亲近的后辈而已。
但随着她年龄渐长，那种美丽也渐渐受到人们关注。再加之受伤的人总是格外脆弱，所以因为被好好治疗而动心的人不在少数，只是苦于她的下班生活太过单调，除了治伤外和她基本没有见面机会。而由于其异能的特殊性，所以治伤时所需要的时间不多，伤员伤势一好就会被客气请离，所以一直没人出手。
之前邀请她的年轻人可是鼓起很大的勇气，又花费了一番功夫，才蹲到了她在别的地方出现，并且上前进行邀约。
——让人沮丧的是，结果还是失败了。
有好事之徒企图问他们发生了什么，但当事人闭口不提。
不少人的确在想，季医生最后会和谁在一起……在港口mafia的底层成员中，甚至有人开了与这件事相关的赌局，关注的人还不少，可见季燕池在这里的受欢迎程度。
令大家大跌眼镜的事是，季燕池居然和太宰治在一起了。
太宰治是谁？前途无量的港口mafia干部候选人？别以为大家会那样觉得。提到太宰治，第一反应是这个少年的阴晴不定，身为港口mafia的黑色幽灵，他不知道在多少人心里投下了死亡的阴影。何况人尽皆知，太宰治和季燕池从来不对盘，见面都有一种让人觉得下一秒季燕池要被杀掉的既视感。
可以说就算天塌下来、洪水倒流、季燕池宣布自己和中原中也在一起——都比和太宰治在一起这条消息来得更可信一些。
但它是真的，不是捏造，不是谣言，不是空穴来风……而是确有其事。
这让无数人的朦胧情绪还没有正式吐露，就已经宣告夭折。
因为当事人承认了。
在该传言传播之后不久，某位并不死心的人借出任务的名义让自己受伤，并以此为借口得到了季燕池治疗的机会（不是没有考虑过当面询问太宰治这个问题，但是他们不知道太宰治会针对问题做出什么答复，又到底会不会把提问的人杀掉，同时太宰治的行程没人把握得住，所以这个想法就此作罢）。
在治疗的过程中，他状似无意地提到这个流言，又问季燕池现在的感情状况，得到了当事人的肯定答复。
作为当事人的季燕池并没有治疗被打断应该有的介意，她很平静地承认说：“嗯。你听到的事情没错，我现在和太宰治是男女朋友的关系。”
她思考了一会，在治疗末期问道：“为什么大家觉得会是流言？这件事是真的。”
季燕池实在是与世无争了一点，无论组织内对她和太宰治有怎样的说法，如果不当着面提，她都一概不知情。
一来是因为没有人想在她面前八卦，至多只有关系亲近些的人（例如森鸥外）会与她分享一些相关内容。但季燕池身边的人大多数都不是那种会关注组织内流言的性格，所以那种机会很少。
二来的话，就是她并不太和知道这些事的人交流。上班期间的季燕池只会做自己的本职工作，按部就班地治疗人，治疗结束之后就把对方送走，没有任何要留人下来促膝长谈的意思。
最后，也是最重要的一点。
她对这些东西不感兴趣，所以是就是，不是就不是，不存在什么“据说”、“好像”、“可能”的说法。
面对流言，就算听见了，比如像那个在本人看来离谱至极的“白衣天使”一说，季燕池也没有纠正的想法。因为这么做费时费力，说不定弄巧成拙，适得其反。
但这次不同。
季燕池头一次正面介入了流言。
不仅仅只是在自己虽然加了很多人，但从来不发动态的line的社交账号上置顶了恋爱宣言。还通过组织内的私人会报刊登了一则言辞相当正式的澄清说明，坐实了自己在和太宰治谈恋爱的说法。
总之这一次，季燕池有非常认真地对待相关。
太宰治把这期会报叠起来，鼻腔里哼出了小调。就算他努力想要收敛，但下属里有眼睛的人都看得出来，自己的上司今天心情很好。
好到就算有人因为紧张出错，他也没有追责。
这些人交换了个眼神，感叹道：原来那件事是真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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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科医生对她的体质啧啧称奇，表示如果是正常人类，那种失血量足够令人昏死过去。而季燕池看上去还好，甚至在己身坚强的意志支撑之下，在外边连续活动了四天。
假如这是什么常规病患，以外科医生的性格，指不定会冒着违规的风险把对方解剖出来，看看能不能研究一下。但是是季燕池的话，他完全没有这样的想法，甚至打心底里为自己能够帮上忙感到高兴。这为他常年来因为营养不良而显得非常阴沉的脸上也增添了一些色彩，同时这几天找外科医生治病的病人都意外得到了非常好的待遇。
太宰治作为陪护，一直没从医务室里面走开，反正他翘班摸鱼不是一天两天的事情了，森鸥外也不管他，其他人想管他也没这个权利。何况就算没他这个负责人在，在他手下做了许久工作的下属们，只要不是废物的话，就理应知道怎样把工作进行下去。
治疗的过程没让他等太久。
被太宰治抱回办事大楼之后不久就醒过来的季燕池配合着医生的要求，更换了自己身上湿漉漉的衣服，然后做了检查大大压缩了需要耗费的时间。
她从医务室出来的时候，手上搭着太宰治的黑大衣（太宰治给她披的），脚步和平时相比没什么区别，看上去好像完全没受伤一样。但太宰治主动地上前两步，搀扶住了她的手臂。
明明受伤的是腿部，表现得很正常只能证明她又在强撑。
太宰治另一只手的手里还抓着季燕池拿出来的大黑伞，伞柄上滴滴答答往下淌着水，他的衣摆问湿漉漉。两个人回来的时候横滨的雨没停，甚至于有越下越大的趋势，把黑色大衣披在了季燕池身上，太宰治自己里面的衣服被打湿得彻彻底底，被风吹得有些冷，不过他无所谓。
“手好冰，盒子小姐真的没关系吗？”太宰治随口问道，他牵着季燕池往外边慢慢走，手里的伞柄有一搭没一搭地戳着地板。
“嗯。”季燕池靠在太宰治身上，脸色还是和之前一样地苍白，不过人看起来多少有了点精神气，只是有种不太想说话的感觉。
——实际上大多数时候，季燕池都处于沉默的状态，除非必要的言语，不然她不会多废话半分。
太宰治难得贴心地没有打扰她，以为季燕池累得没力气开口，毕竟都脱力到晕过去了，总不能指望她这么短时间就好起来。
“太宰。我们这样……是不是算成为了男女朋友啊？”季燕池突然开口问道。
太宰治：“……”
太宰治：“嗯嗯？”
太宰治：“等等，等一下，盒子小姐，你哪听来的这个？”
季燕池回以波澜不惊的眼神：“书上说，因为喜欢，而把自己的归属权交给对方，通称为确定关系的行为过后，两个人就形成了男女朋友的关系。”
她想了想，找了个形容词：“或者应该叫观察期？”
“难道说，这样应该算订婚？”她又问道。
太宰治沉默了一下，他轻轻弹了季燕池的脑门一下，轻描淡写地说道：“盒子小姐，少从书上学东西，不是应该由我教给你吗？”
季燕池点了点头，从善如流地问：“那太宰可以告诉我，我们之间现在是什么关系吗？”
“……”
“是男女朋友噢。”
“好的，那我是应该叫太宰男朋友吗？”
“不，不……那种事情还是不要了！像以前那样叫就好。”
两个因为不同的原因，最终不约而同地，在一定程度上忽视了周围环境的人，自然没有意识到这是在外科医生的医疗处。
——换言之，这里其实并不只有季燕池一个病人。
当天，一个无论是内容还是说法都显得像是编的事情传遍了港口mafia上下。
——你知道吗，季医生和太宰治在一起了？
哪个太宰治？
干部候选人的那位，港口mafia的黑色幽灵。
不，不会吧……假的吧？！季医生是谁？是外面的什么人吗？
当然是真的啊！当事人亲口承认的，我就在现场！
还能有哪个季医生？当然是我们都喜欢的那个季医生啊！
怎么可能啊……这不可能……
是的，大家的想法都是：这不可能。
在港口mafia里，季燕池是一个很特殊的存在。
如尾崎红叶（虽然只有二十几岁，但是心态已经开始和广津柳浪的年龄靠近了）、广津柳浪一般年纪的老人，对季燕池都相当友善，隐约中是有把她当做家中子侄辈的存在来对待。
哪怕深不可测的首领森鸥外，对季燕池的态度也与众不同。曾经还刮起过“首领是不是喜欢季医生”的传言，不过很快就被当事人制止了。倒是有有心人表示，比起不可言说的癖好，森鸥外恐怕更把季燕池当做女儿之类的存在。
换言之，大概是另一个爱丽丝吧。
而年青一辈，旗会五人组或是中原中也，从他们的姿态里面看得出来对季燕池的尊敬，那不是面对竞争对手时该有的好胜之心，同时不存在以任何的暧昧情绪。他们是志同道合的同伴，至多成为亲人，仅此而已。
太宰治——这个暂时略过不提。
而其余的年轻人，尤其是最近几年加入组织的年轻人，或多或少都对季燕池抱有憧憬之情。
季燕池的特殊之处就在于，她很难被人所讨厌。她是那种让人很容易产生好感的存在，不仅是年轻而强大的异能者，还是掌管生命的治愈系，又有着那样的美貌，却从来不恃宠而骄，反而像天使一样温柔，怎么会有人讨厌她呢？
港口mafia的白衣天使，大家都这么称呼她。
早两年因为季燕池还年幼，她那种鲜明的美感尽管明显，却仍然稚嫩。除了有特殊癖好的人而外，不会有人对这样的女孩感到心动，最多把她当成亲近的后辈而已。
但随着她年龄渐长，那种美丽也渐渐受到人们关注。再加之受伤的人总是格外脆弱，所以因为被好好治疗而动心的人不在少数，只是苦于她的下班生活太过单调，除了治伤外和她基本没有见面机会。而由于其异能的特殊性，所以治伤时所需要的时间不多，伤员伤势一好就会被客气请离，所以一直没人出手。
之前邀请她的年轻人可是鼓起很大的勇气，又花费了一番功夫，才蹲到了她在别的地方出现，并且上前进行邀约。
——让人沮丧的是，结果还是失败了。
有好事之徒企图问他们发生了什么，但当事人闭口不提。
不少人的确在想，季医生最后会和谁在一起……在港口mafia的底层成员中，甚至有人开了与这件事相关的赌局，关注的人还不少，可见季燕池在这里的受欢迎程度。
令大家大跌眼镜的事是，季燕池居然和太宰治在一起了。
太宰治是谁？前途无量的港口mafia干部候选人？别以为大家会那样觉得。提到太宰治，第一反应是这个少年的阴晴不定，身为港口mafia的黑色幽灵，他不知道在多少人心里投下了死亡的阴影。何况人尽皆知，太宰治和季燕池从来不对盘，见面都有一种让人觉得下一秒季燕池要被杀掉的既视感。
可以说就算天塌下来、洪水倒流、季燕池宣布自己和中原中也在一起——都比和太宰治在一起这条消息来得更可信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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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让无数人的朦胧情绪还没有正式吐露，就已经宣告夭折。
因为当事人承认了。
在该传言传播之后不久，某位并不死心的人借出任务的名义让自己受伤，并以此为借口得到了季燕池治疗的机会（不是没有考虑过当面询问太宰治这个问题，但是他们不知道太宰治会针对问题做出什么答复，又到底会不会把提问的人杀掉，同时太宰治的行程没人把握得住，所以这个想法就此作罢）。
在治疗的过程中，他状似无意地提到这个流言，又问季燕池现在的感情状况，得到了当事人的肯定答复。
作为当事人的季燕池并没有治疗被打断应该有的介意，她很平静地承认说：“嗯。你听到的事情没错，我现在和太宰治是男女朋友的关系。”
她思考了一会，在治疗末期问道：“为什么大家觉得会是流言？这件事是真的。”
季燕池实在是与世无争了一点，无论组织内对她和太宰治有怎样的说法，如果不当着面提，她都一概不知情。
一来是因为没有人想在她面前八卦，至多只有关系亲近些的人（例如森鸥外）会与她分享一些相关内容。但季燕池身边的人大多数都不是那种会关注组织内流言的性格，所以那种机会很少。
二来的话，就是她并不太和知道这些事的人交流。上班期间的季燕池只会做自己的本职工作，按部就班地治疗人，治疗结束之后就把对方送走，没有任何要留人下来促膝长谈的意思。
最后，也是最重要的一点。
她对这些东西不感兴趣，所以是就是，不是就不是，不存在什么“据说”、“好像”、“可能”的说法。
面对流言，就算听见了，比如像那个在本人看来离谱至极的“白衣天使”一说，季燕池也没有纠正的想法。因为这么做费时费力，说不定弄巧成拙，适得其反。
但这次不同。
季燕池头一次正面介入了流言。
不仅仅只是在自己虽然加了很多人，但从来不发动态的line的社交账号上置顶了恋爱宣言。还通过组织内的私人会报刊登了一则言辞相当正式的澄清说明，坐实了自己在和太宰治谈恋爱的说法。
总之这一次，季燕池有非常认真地对待相关。
太宰治把这期会报叠起来，鼻腔里哼出了小调。就算他努力想要收敛，但下属里有眼睛的人都看得出来，自己的上司今天心情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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