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6章 正义的,正确的
嗯嗯，前面一直想说但是一直忘记说了，龙套还差好多好多的，便当无限量加鸡腿，民那桑都去龙套贴里面露个脸吧。
……………………
虽然美琴自己没有意识到发生了什么，但是路希可是看的一清二楚。
整个人都化为了闪耀的电流，然后瞬间出现在遥远的灯塔上方。
毫无疑问，美琴当时已经脱离了进阶LV6的暴走状态，否则一道天雷劈下来什么问题都解决了。
嗯，美琴酱实力UP了呢，可喜可贺。
如此想着的路希，静静地看着美琴肩部的伤口。
开放性伤口，半个肩膀都被贯穿，血管经过药物后已经凝固结痂，结合十字剑上的痕迹，以及伤口的位置来看，肩胛骨肯定受损，不过不至于粉碎性骨折。
这种程度的伤口，除非那人是被丢在荒山野岭，导致细菌感染或者失血过多而死，否则一般等级的医院都可以保住性命，稍微高级点的则有希望在神经受损的情况下，通过术后康复性训练，恢复部分手臂功能。
至于像路希这样一个电话把冥土追魂拉过来，那么美琴最高等级的不幸就是留下一道浅浅的疤痕，然后亲热时被路希狠狠的吐槽一番。
御坂9890和御坂991十分小心翼翼地将美琴放在担架上，然后抬进轰鸣着的医用直升机。
医用直升机旁立着一个超大的箱柜，那是挂在直升机下方运过来的。
尽管这个箱柜给两只御坂一种奇怪的厌恶感，但是她们谁都没有多说什么，只是默默地做着该做的事情。
冥土追魂靠在红十字喷漆上，一脸担忧地看着路希背后的黑翼——那仅仅是看着都觉得不详的黑色片翼。
这位黑暗界的老前辈不知道自己是不是要说些什么，除了黑翼，还有路希那平静到诡异的表情。
他知道平时一向嬉皮笑脸装疯卖傻毫无节操可言的某人，在露出这种表情后意味着什么。
御坂9855拍了拍冥土追魂的肩膀，什么都没有说，径直和安置好担架的御坂们坐在了一起。
冥土晓得自己说什么都没用了，不禁摇着头，转身回到了直升机里面。
他最后看了一眼和御坂982一起，站在普拉德尸体旁边的路希，然后轻声对驾驶员说：“走吧。”
“可是那个孩子胸部的伤口……”
“没事，他自己会处理。快走吧，接下来发生的事情，不是一般人能接受的。”
等到直升机已经变成了天边的一个小点，路希缓缓开口：“呐，妹妹，我的战略不错吧。”
御坂982默默点头。
她知道现在路希只不过是希望有人能听他讲话。
“你看，我的行动力是非常强大，发现有未知数介入了这次意外之中，我就立即准备把这个未知数抹消，防止意外的事态进一步恶化。”
“当时的情况是我还面临着暴走美琴的超强雷击，以及虎视眈眈的黑翼一方，这种时候选择退避或者防御都是不智的——雷击的速度无与伦比，在不能离开这个战场的大前提下，我的躲闪空间无疑非常有限，迟早会被击中；防御就更不可行了，每次攻击都要防御的话，那天使之力根本就不够用。”
“最好的方法是以攻对攻，让美琴和一方都暂时没法攻击我，留出一个时间的空隙。可惜暴走美琴和黑翼一方的攻击强度都可怕到不像话，质和量上都没法取胜只能依靠类型，既然她们分别代表了物理和能量层面，那我就只有心灵可选。”
“估计这货到死都没明白，为什么我可以使用非十字教术式吧。道理其实再简单不过了，因为炼金术中最基础的等价交换，是不属于任何教派，却被无数人公认的‘意义’啊。”
“将一只真正的天使之翼来交换庞大的能量。在新的术式完成之后，我就脱离了‘加百列’的身份，变成了‘萨菲罗斯’，也就不再是天使，和神力不沾半点边，没法用天使术式的同时，也就不会被针对神力的术式所影响。”
“根据偶像理论。魔法，或者说术式，是通过完成‘意义’中的因，来达成‘意义’中的果，其威力则是由意义的相似度，魔法师自身的实力，对意义的理解等等综合而成。但是因为我有‘模糊’属性，即使是一样的条件，我也可以发挥出百倍于其他魔法师的力量。不过，如果我试图念一段‘创世纪’就自己开辟位面的话，肯定会被灵魂属性瞬间抽干的吧。”
“超新星，以最低程度的相似，获得最高程度的力量。先依靠星球毁灭的力量暂时抵消雷击，接下来第二阶段就是诱发出星球的哀伤。”
“简直是天才的想法啊，范围大，效果好，难以豁免——即使普拉德拥有对抗‘异常’侵蚀的‘心之壁’，也是星球上的住民吧？既然是星球的住民，那灵魂自然来源于星球，星球的悲伤自然也是灵魂的悲伤，灵魂的悲伤，又怎么可能被豁免呢。针对意义的漏洞，就是那么简单。”
“然而，紧接着心灵魔法的，我所惯用的强袭失败了，换句话说，我乖乖和他下棋必输无疑，那就只能用点棋盘之外的手段。结果，我赢了。”
那么一大堆话，那么多语气助词，那么多转折假设，从路希嘴中蹦出来后都冻成了冰，生硬的砸在地上。
御坂补充道：“当时哥哥应该就是借助和星球对话的能力，间接告诉在场的御坂们，用网络联系学院都市附近的其他御坂，用超视距武器狙击普拉德。”
“根据哥哥的情报，圣人中并没有普拉德，所以作为肉体凡胎，和对高科技并不熟悉的魔法师，作战很可能成功。即使失败，超视距外的御坂也基本不可能被毫无准备的魔法师伤到。在具有多次打击的可能下，最低限度也可以将魔法师驱逐。”
“是啊，比预想中好呢，还没动用棋盘之外的苹果，他就放弃继续攻击我。是察觉到在敌人的大本营里如此嚣张太不安全吗，不过就这么离开肯定不甘心的吧，作为一个狂热的信教者，身边都是动弹不得的异端肯定会手痒的吧，临走前顺便留点纪念也是理所当然的吧。”
“……哥哥？”
好像是被包上的壳融裂了一般，从缝隙中流露出了混沌的灰色。
极度危险。
“闪光之后，我还可以用两个魔法，美琴受伤后我用的第一个魔法便是‘无心天使’，我真的怕自己这种精神状态下会干出什么不理智的事情。所以第二个，才是用虚空赶路。”
似乎是无心天使的效力渐渐退去，黑色的片翼也开始融化为白色。
而“壳”，也彻底粉碎。
“【ITEM】的袭击我扛下了，绝对能力者计划的黑暗我扛下了，就连天使没有伤到美琴半点……我说你啊，是不是有点得意忘形了呢？被人揍得那么惨想来我这里找尊严吗？所以你就先控制美琴，然后再伤害她。随便哪一点都足以把你枪毙一百次了，居然两点齐聚呢，普通的死亡是满足不了你呢。”
并非大声的叫嚣，轻而柔和的语调，却能感受到异于“日常”的邪恶在其中徘徊。
“所谓星球的悲伤，一定会把你最不堪回首，最痛苦的事情勾勒出来，说不定那件事情才导致你变成现在这样子？说不定那件事情使你失去了很多很多？说不定那件事情本来可以避免？”
“我不知道，也不想知道，明明是仇敌，却在临死前突然洗白，这种展开真是超讨厌的——好比你去追猎一只兔子，在她被杀前突然大发慈悲只砍她一条腿，然后跟她说我家里穷的揭不开锅，你就别计较了，这条腿我带回家，咱俩握手言和吧。”
路希忽然咆哮起来：“净TM扯淡！就算那只兔子不计较了，兔子的哥哥会同意吗！兔子的男朋友会同意吗！”
他又把声音放轻了，像是怕吵到谁。
“我不做超正义的事情，我做的，只有超正确的事情。”
“所以我把你的灵魂留下来了一半。”
“准确的说，是把力量去掉，意识留下。”
那个超大的箱柜没有随着医用直升机一起走，路希将它打开的时候，御坂982明显露出惊讶的神情。
箱柜的左边是冰冻着的大量生物材料，而右边则是包括离心机在内的十数套精密仪器。
路希仔细地戴上医用手套，然后指着箱柜，和御坂982说道：“虽然我对生物学还是比较精通的，不过医学方面并没有那么好，所以拜托你利用御坂网络，在我使用这些东西的时候做一下指导好吗？”
“……如果这就是哥哥所希望的话。”
“嗯，那么就先用快速活化克隆设备，帮这位燃烧着光辉的下半身，装上临时大脑和五官。然后的话，嗯，我想想……”
路希揉了揉太阳穴，忽然眼前一亮。
“有了！我们不是不知道普拉德是属于十字教的哪个分支吗？”
“的确，哥哥所获取的情报中完全没有提及。”
“那我们就给英国清教快递一盒黄油，给俄罗斯成教快递一罐肉松，给罗马正教快递一锅骨汤吧~~~完全考虑到三大分支的贴心之举呢。”
发电器，高速离心机，脱水装置，高压电磁炉……用途不明的道具从箱柜中一样接着一样地被御坂取出，然后一一摆放在路希顺手的地方。
这种灰色，明明是那样的邪恶，明明是那样的异常……
但是就像把尖刺瞄准外界，对你露出柔软腹部的刺猬一样，无论如何都不会怀疑自己可能被伤害。
正确的，而不是正义的吗。
“我知道了，御坂会协助哥哥完成的。”
“那么…”路希捏着一把极薄的手术刀，微笑道，“让我们开始吧。”
于是乎，路希开始了他艰辛地“让别人死去活来生不如死死又死不掉死掉了还不得安生”之旅。
而被面对着“刺”的少女们，此时反应如何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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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美琴自己没有意识到发生了什么，但是路希可是看的一清二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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毫无疑问，美琴当时已经脱离了进阶LV6的暴走状态，否则一道天雷劈下来什么问题都解决了。
嗯，美琴酱实力UP了呢，可喜可贺。
如此想着的路希，静静地看着美琴肩部的伤口。
开放性伤口，半个肩膀都被贯穿，血管经过药物后已经凝固结痂，结合十字剑上的痕迹，以及伤口的位置来看，肩胛骨肯定受损，不过不至于粉碎性骨折。
这种程度的伤口，除非那人是被丢在荒山野岭，导致细菌感染或者失血过多而死，否则一般等级的医院都可以保住性命，稍微高级点的则有希望在神经受损的情况下，通过术后康复性训练，恢复部分手臂功能。
至于像路希这样一个电话把冥土追魂拉过来，那么美琴最高等级的不幸就是留下一道浅浅的疤痕，然后亲热时被路希狠狠的吐槽一番。
御坂9890和御坂991十分小心翼翼地将美琴放在担架上，然后抬进轰鸣着的医用直升机。
医用直升机旁立着一个超大的箱柜，那是挂在直升机下方运过来的。
尽管这个箱柜给两只御坂一种奇怪的厌恶感，但是她们谁都没有多说什么，只是默默地做着该做的事情。
冥土追魂靠在红十字喷漆上，一脸担忧地看着路希背后的黑翼——那仅仅是看着都觉得不详的黑色片翼。
这位黑暗界的老前辈不知道自己是不是要说些什么，除了黑翼，还有路希那平静到诡异的表情。
他知道平时一向嬉皮笑脸装疯卖傻毫无节操可言的某人，在露出这种表情后意味着什么。
御坂9855拍了拍冥土追魂的肩膀，什么都没有说，径直和安置好担架的御坂们坐在了一起。
冥土晓得自己说什么都没用了，不禁摇着头，转身回到了直升机里面。
他最后看了一眼和御坂982一起，站在普拉德尸体旁边的路希，然后轻声对驾驶员说：“走吧。”
“可是那个孩子胸部的伤口……”
“没事，他自己会处理。快走吧，接下来发生的事情，不是一般人能接受的。”
等到直升机已经变成了天边的一个小点，路希缓缓开口：“呐，妹妹，我的战略不错吧。”
御坂982默默点头。
她知道现在路希只不过是希望有人能听他讲话。
“你看，我的行动力是非常强大，发现有未知数介入了这次意外之中，我就立即准备把这个未知数抹消，防止意外的事态进一步恶化。”
“当时的情况是我还面临着暴走美琴的超强雷击，以及虎视眈眈的黑翼一方，这种时候选择退避或者防御都是不智的——雷击的速度无与伦比，在不能离开这个战场的大前提下，我的躲闪空间无疑非常有限，迟早会被击中；防御就更不可行了，每次攻击都要防御的话，那天使之力根本就不够用。”
“最好的方法是以攻对攻，让美琴和一方都暂时没法攻击我，留出一个时间的空隙。可惜暴走美琴和黑翼一方的攻击强度都可怕到不像话，质和量上都没法取胜只能依靠类型，既然她们分别代表了物理和能量层面，那我就只有心灵可选。”
“估计这货到死都没明白，为什么我可以使用非十字教术式吧。道理其实再简单不过了，因为炼金术中最基础的等价交换，是不属于任何教派，却被无数人公认的‘意义’啊。”
“将一只真正的天使之翼来交换庞大的能量。在新的术式完成之后，我就脱离了‘加百列’的身份，变成了‘萨菲罗斯’，也就不再是天使，和神力不沾半点边，没法用天使术式的同时，也就不会被针对神力的术式所影响。”
“根据偶像理论。魔法，或者说术式，是通过完成‘意义’中的因，来达成‘意义’中的果，其威力则是由意义的相似度，魔法师自身的实力，对意义的理解等等综合而成。但是因为我有‘模糊’属性，即使是一样的条件，我也可以发挥出百倍于其他魔法师的力量。不过，如果我试图念一段‘创世纪’就自己开辟位面的话，肯定会被灵魂属性瞬间抽干的吧。”
“超新星，以最低程度的相似，获得最高程度的力量。先依靠星球毁灭的力量暂时抵消雷击，接下来第二阶段就是诱发出星球的哀伤。”
“简直是天才的想法啊，范围大，效果好，难以豁免——即使普拉德拥有对抗‘异常’侵蚀的‘心之壁’，也是星球上的住民吧？既然是星球的住民，那灵魂自然来源于星球，星球的悲伤自然也是灵魂的悲伤，灵魂的悲伤，又怎么可能被豁免呢。针对意义的漏洞，就是那么简单。”
“然而，紧接着心灵魔法的，我所惯用的强袭失败了，换句话说，我乖乖和他下棋必输无疑，那就只能用点棋盘之外的手段。结果，我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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御坂补充道：“当时哥哥应该就是借助和星球对话的能力，间接告诉在场的御坂们，用网络联系学院都市附近的其他御坂，用超视距武器狙击普拉德。”
“根据哥哥的情报，圣人中并没有普拉德，所以作为肉体凡胎，和对高科技并不熟悉的魔法师，作战很可能成功。即使失败，超视距外的御坂也基本不可能被毫无准备的魔法师伤到。在具有多次打击的可能下，最低限度也可以将魔法师驱逐。”
“是啊，比预想中好呢，还没动用棋盘之外的苹果，他就放弃继续攻击我。是察觉到在敌人的大本营里如此嚣张太不安全吗，不过就这么离开肯定不甘心的吧，作为一个狂热的信教者，身边都是动弹不得的异端肯定会手痒的吧，临走前顺便留点纪念也是理所当然的吧。”
“……哥哥？”
好像是被包上的壳融裂了一般，从缝隙中流露出了混沌的灰色。
极度危险。
“闪光之后，我还可以用两个魔法，美琴受伤后我用的第一个魔法便是‘无心天使’，我真的怕自己这种精神状态下会干出什么不理智的事情。所以第二个，才是用虚空赶路。”
似乎是无心天使的效力渐渐退去，黑色的片翼也开始融化为白色。
而“壳”，也彻底粉碎。
“【ITEM】的袭击我扛下了，绝对能力者计划的黑暗我扛下了，就连天使没有伤到美琴半点……我说你啊，是不是有点得意忘形了呢？被人揍得那么惨想来我这里找尊严吗？所以你就先控制美琴，然后再伤害她。随便哪一点都足以把你枪毙一百次了，居然两点齐聚呢，普通的死亡是满足不了你呢。”
并非大声的叫嚣，轻而柔和的语调，却能感受到异于“日常”的邪恶在其中徘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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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希忽然咆哮起来：“净TM扯淡！就算那只兔子不计较了，兔子的哥哥会同意吗！兔子的男朋友会同意吗！”
他又把声音放轻了，像是怕吵到谁。
“我不做超正义的事情，我做的，只有超正确的事情。”
“所以我把你的灵魂留下来了一半。”
“准确的说，是把力量去掉，意识留下。”
那个超大的箱柜没有随着医用直升机一起走，路希将它打开的时候，御坂982明显露出惊讶的神情。
箱柜的左边是冰冻着的大量生物材料，而右边则是包括离心机在内的十数套精密仪器。
路希仔细地戴上医用手套，然后指着箱柜，和御坂982说道：“虽然我对生物学还是比较精通的，不过医学方面并没有那么好，所以拜托你利用御坂网络，在我使用这些东西的时候做一下指导好吗？”
“……如果这就是哥哥所希望的话。”
“嗯，那么就先用快速活化克隆设备，帮这位燃烧着光辉的下半身，装上临时大脑和五官。然后的话，嗯，我想想……”
路希揉了揉太阳穴，忽然眼前一亮。
“有了！我们不是不知道普拉德是属于十字教的哪个分支吗？”
“的确，哥哥所获取的情报中完全没有提及。”
“那我们就给英国清教快递一盒黄油，给俄罗斯成教快递一罐肉松，给罗马正教快递一锅骨汤吧~~~完全考虑到三大分支的贴心之举呢。”
发电器，高速离心机，脱水装置，高压电磁炉……用途不明的道具从箱柜中一样接着一样地被御坂取出，然后一一摆放在路希顺手的地方。
这种灰色，明明是那样的邪恶，明明是那样的异常……
但是就像把尖刺瞄准外界，对你露出柔软腹部的刺猬一样，无论如何都不会怀疑自己可能被伤害。
正确的，而不是正义的吗。
“我知道了，御坂会协助哥哥完成的。”
“那么…”路希捏着一把极薄的手术刀，微笑道，“让我们开始吧。”
于是乎，路希开始了他艰辛地“让别人死去活来生不如死死又死不掉死掉了还不得安生”之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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