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三章 偷龙转凤_笑傲神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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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三章 偷龙转凤

  (迷迷糊糊中,令狐冲浑身疼痛,口渴难忍,他努力睁开眼睛,发现面前有个人正对著自己笑,那人的面貌逐渐清晰,前面摆了一面镜子吗,怎麼又有一个自己,镜子裡的自己开口说话了:「令狐兄弟,你醒了。」

  不对,怎麼是岳不凡的声音,他神智瞬间恢復过来,发现自己置身於一个昏暗的房间裡,藉著烛光,他看到前面根本没有什麼镜子,而是站著一个和自己长得一模一样的人。他大惊失色,想挣扎起来,却又动弹不得,他嘴巴微张,却发不出任何声音。

  面前之人笑道:「令狐兄弟,你先不要讲话,你的哑穴被封了,你看老哥我扮你扮得像吗?」

  令狐冲心中明白却无法言语,惊恐异常,又听那人道:「人们只识得岳不凡,却不识」千面人魔「,老哥今天就告诉你一个秘密,你不要说出去啊,哈哈,」

  千面人魔「就是你老哥我,岳不凡。」

  令狐冲闻言心中惊诧,魔教的「一魔,二怪,三妖,四煞」臭名远扬,那「一魔「即」千面人魔「,最為阴毒,易容术出神入化,残害了无数正道人士,却无人知道他的姓名,也没有人见过他的真面目,没想到他竟然是岳不凡,自己真是大意,到如今才知晓他的真面目。

  发生了什麼,自己怎麼会在这裡?令狐冲仔细回想,他开始落在了东方不败的手中,然后被她?想到这裡他俊面一红,圈套,一切都是魔教的圈套!他幡然醒悟,盈盈在哪裡,这些魔头会如何对付她,想到自己此时的处境再也无力保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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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不禁心如刀绞。

  又听岳不凡道:「老哥我精通易容,易声,缩骨,暴骨,你看还有哪裡和你不像,嘿嘿?」

  他淫笑道:「就是命根子,老哥都改变得和令狐兄弟的一般尺寸,尊夫人片刻就到,稍后老哥要和她在床上大战三百回合,你就看好戏吧,嘿嘿?」

  令狐冲闻言顿觉五雷轰顶,恨不得把这个恶魔撕碎,他居然要冒充自己姦污盈盈,这可如何是好,难道自己真的眼睁睁看著盈盈被这恶魔姦污?正想间,忽觉腰间疼痛,身体顺著地板滑了出去,竟被岳不凡一脚踢到床底,顿觉眼冒金星,又听岳不凡道:「令狐兄弟先在床底休息一下,总不能让尊夫人看到两个夫君吧,哈哈。」

  令狐冲悔恨万分,绝望地闭上了眼睛,心中暗暗祈祷盈盈能逃过此劫,这时忽听一阵脚步声传来,随后「吱」的一声门开了,一个婢女的声音道:「夫人早点休息,小婢告退。」

  令狐冲此刻头偏向门口,透过垂下的床单,可以看得见盈盈的玉足,她关了门,向床边走来,口中道:「冲哥,现在都二更天了,你真是过分,又把我扔在那裡不管,听岳老儿那几个姨太太嚼舌头真是气闷。」

  岳不凡学著令狐冲的声音道:「难得碰到岳老哥,一时兴起,还望夫人见谅。」

  令狐冲听了心中一痛,更加沮丧,那魔头模仿他的声音竟毫无破绽,只听盈盈咯咯笑道:「哼,就知道耍花腔,一点都不顾人家死活。」

  此时盈盈已经来到了床前,和岳不凡肩并肩坐在床上,令狐冲只能看到四隻脚垂在地上。

  盈盈脆生生道:「冲哥,那岳老儿倒是fēng_liú,娶了那麼多小妾,可见你们男人都是好色之徒。」

  岳不凡笑道:「盈盈,你不要一竿子打死一船人,至少你夫君就不会那样。」

  盈盈用粉拳锤了岳不凡一下,道:「你是有色心没色胆,怕我阉了你吧。」

  令狐冲在床底听两人打情骂俏,不禁慾哭无泪,本来属於自己的位置,如今却被岳不凡佔据,更可怕的是这小妮子还没意识到身边的危险,脑海中浮现出盈盈的轻顰浅笑,怜爱之情立生。

  忽觉床板一阵颤动,只听盈盈笑骂道:「不正经,在别人的地方手脚还不老实。」

  岳不凡道:「又没人打扰,我们现在就休息吧。」

  盈盈笑道:「威风的令狐大侠原来是个急色鬼,被别人知道了你在江湖上还怎麼立足。」

  房间忽然间变得黑暗,令狐冲知道是岳不凡吹灭了蜡烛,心中剧痛,又听盈盈道:「冲哥,我看岳老儿不是什麼好东西,我们要当心些。」

  岳不凡应道:「你说得对,还好我们明天就离开了。「盈盈奇道:」

  冲哥,你?怎麼不帮那老儿说话了。「岳不凡道:「我和他初次相见,干嘛要替他说话。」

  令狐冲心中一动,岳不凡毕竟还是露出了马脚,希望盈盈能看出端倪,正想间,忽听盈盈嘴裡发出「呜呜?」

  的声音,如同嘴巴被堵上一般,随后隐约听到「嘖嘖」的声音。

  过了一会,只听「啪」的一声脆响,似乎两人的嘴巴分开了,听盈盈娇喘道:「冲哥,你今天真的很性急呢?呜?」

  嘴巴又似被堵上,两人的喘息变得急促,令狐冲心知爱妻正遭虎吻,顿时心如刀绞。

  床上的两人热情地拥抱著,岳不凡放四地吻著盈盈地小嘴,把生硬的舌头伸入盈盈的嘴裡不断翻腾,不时吸吮著她滑腻柔软的香舌,盈盈也顺从地配合著「情郎「,两条舌头卷在一起互相舔拭,盈盈的身体如溶化般,情慾渐渐催生出来。

  「啊?」

  盈盈身体一颤,岳不凡含住了她敏感的耳朵,让她钻心般麻痒,身体内一团火向四肢百骸散发开去,顿时燥热无比,岳不凡随后吻上了她雪白的玉颈,一双手也不断在她丰满的身体上游走,隔著衣服抚摸著她坚挺的双峰。

  忽然,岳不凡抓住盈盈的领口,一下子扯开了她的衣衫,盈盈胸前一凉,一对白嫩坚挺的ròu_fēng弹了出来,突如其来的动作让她头脑一热,内心產生了强烈的衝动,娇嗔道:「冲哥,你今天吃错药了吗,这麼粗鲁?啊?轻点?」

  话音未落,rǔ_tóu已经被岳不凡的大嘴吸住,他的双手也攀上了丰满的ròu_fēng。

  床上的动静清晰地传入令狐冲耳中,让他心中滴血,感慨自己纵横江湖多年,此刻却如此无助,心爱的女人被别人在床上玩弄,他竟无可奈何。

  岳不凡伏在盈盈身上,魔爪用力揉搓著她那丰满而有弹性的少妇rǔ_fáng,嘴巴不停在两个青春的rǔ_tóu上吸吮,发出「嘖嘖?」

  声,直弄得盈盈气喘吁吁,高耸的胸部如两座山丘不断起伏,口中喃喃低语:「嗯?冲哥?啊?」

  盈盈日间在水中被淫贼弄得情慾高涨,身心躁动,原本压抑下去的慾望在岳不凡的挑逗下不断激发出来,情不自禁地挺动rǔ_fáng,恨不得把整个丰乳都送入「爱郎「的口中,此时她只想与」爱郎「水乳交融,共赴巫山。

  岳不凡的魔手顺著盈盈滑腻如脂的肌肤逐渐下移,伸入她的襠部,触手处是一片茂盛的森林,上面早已沾满了甘露,他手指触到了那饱满的肉屄,但觉柔软滑腻,忍不住上下撩动,受到如此挑逗,盈盈娇躯忍不住颤抖,一股琼浆流了出来。

  岳不凡是一个淫贼,而高贵美艷的任盈盈是所有淫贼的梦想,此时他抱著她光滑丰腴的少妇ròu_tǐ,四意地玩弄,而她竟如发情的绵羊,热情地回应自己,他简直不敢相信这是真的,猎艷的强烈刺激让他差点射了出来。

  手指的活动没有一丝束缚,岳不凡心中一动,她竟没穿褻裤?看来她也是一个yín_dàng坯子,忍不住道:「盈盈,你的褻裤哪裡去了?」

  盈盈娇羞无限,她的褻裤被水下的淫贼偷走,自然无法对令狐冲道出,於是娇喘道:「嗯?日间洗澡时?不小心被风吹走了?啊?」

  岳不凡淫笑道:「真的吗?是不是希望我肏你方便些啊?」

  盈盈大窘,嗔道:「你?你真坏?这麼粗鲁的话?也说得出口?你今天怎麼这样子。」

  她虽觉得不妥,但是此时情慾高涨,听了他粗鲁的话,内心竟涌起一种异样的衝动。

  任何男人都无法忍受自己的妻子被别人姦淫,听著他们的调笑,令狐冲的心如同放在在油锅上煎熬般,痛苦得难以言喻。

  床上的淫行还在继续,只听一阵急促的衣衫响动,伴著娇羞的喘息声,岳不凡剥光了盈盈的衣裳,她软绵绵的ròu_tǐ顿时变得赤裸裸,岳不凡双手捧起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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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盈的肥臀,入手丰满浑圆,滑腻滚烫,藉著微弱的月光,他看到那毛茸茸的yīn_hù饱满地凸起,多麼成熟的少妇ròu_tǐ啊,这个女人真的是任盈盈吗?不是在做梦吧,他再也忍不住,张口向那黑漆漆的ròu_dòng中吻去?

  一股热气喷到了下体,随后一条柔软温热的舌头舔上了肉屄,盈盈如同被电流击中,身体一阵悸动,忍不住「啊?」

  地一声唤了出来,每次云雨之时,「爱郎「都温柔斯文,想不到他今夜会有如此举动,不由呻吟道:」

  嗯?冲哥?不要舔那裡?脏?啊?「心裡却矛盾异常,虽然觉得这样很低俗,但是心底竟格外喜欢这种放纵的感觉。

  盈盈雪白的ròu_tǐ柔弱无骨,光滑的双腿被大大分开,火舌在肉屄上不断舔弄,发出「嘖嘖」的声响,致命的快感阵阵侵袭著她,让她泣不成声,当舌头刮过敏感的阴核,她忍不住全身颤抖,yín_shuǐ汩汩流出,一部分被岳不凡吸入口内,另一部分顺著她肥白的屁股缓缓流下,沾湿了床单。

  持续的刺激让盈盈再也吃不消,忍不住喘息道:「啊?冲哥?不要逗人家了?进来吧。」

  听了绝色美女的召唤,岳不凡哪裡还能忍得住,起身急促地脱自己的衣服,口中道:「盈盈,你喜欢我粗鲁吗?」

  盈盈此时已经被情慾点燃了身体,呢喃道:「好喜欢?快上来?更加粗暴地对我吧?」

  床上的对话锋利如刀,句句刺在令狐冲的心上,虽然他心知盈盈把那魔头当成了自己,可是她的放纵仍然让他心裡无法承受,他一直以為爱妻喜欢自己的温柔体贴,做梦也想不到她竟然喜欢被粗暴地对待,更想不到她会如此主动地求欢,不敢想像的事情就要发生了吗?令狐冲一颗心狂跳不已,汗水剎那间湿透了全身。

  岳不凡tuō_guāng了衣服,坚硬的ròu_gùn暴著青筋,在空气中不断摇晃,盈盈犹如待宰的羔羊,赤条条仰躺在床上,美目迷离,隐约看到那黑漆漆的棍影,如同看到渴望已久的宝物,竟觉多等一瞬都是煎熬,忍不住娇喘著「嚶嚀」一声。

  听到美人的呻吟,岳不凡迫不及待地扑上成熟的ròu_tǐ,喘息著将光洁如玉的美腿抗在肩上,捧起肥硕的屁股,将早已胀得难受的肉屌对準饱满泥泞的肉屄,guī_tóu碰到敏感的阴核,盈盈轻声哼了出来:「嗯?冲哥?轻点?」

  他再也忍不住,腰部向前一挺?「噗哧」一声,藉著滑腻的淫液,肉屌顺畅地深深插入盈盈的yīīn_dào,盈盈空虚已久的肉穴瞬间被肉屌佔据,强烈的充实感让她一阵眩晕,娇躯忍不住一颤,「啊?」

  地一声发出无比满足的呻吟。

  这一刻终究还是没有逃过,令狐冲清晰地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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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到床上发生了什麼事,心爱的妻子就这样被别人干进去了,他简直无法承受这种撕心裂肺的痛楚,犹如被一记重锤击中胸口,顿觉天旋地转,头脑一片空白。而恶梦并没有结束,随后床板开始有节奏地急速颤动,一时间房内浪声四起?

  岳不凡似乎丝毫不懂怜香惜玉,一开始就如狂风骤雨般猛烈chōu_chā,每次都插入盈盈的花心深处,插得盈盈花枝乱颤,口中的呻吟无法抑止,「啊?冲哥?轻点?啊?」,她的秀髮凌乱地洒在床上,白嫩高耸的胸部急剧起伏,坚硬的肉屌深深插入她的身体,拔出来,再插进去?强烈的快感让她如颠如狂,忍不住摆动雪臀,迎合著岳不凡的chōu_chā。

  岳不凡虽然阅女无数,其中也不乏姿色极佳之人,但却无一能及得上盈盈的美艷曼妙,对他来说,今夜的缠绵不啻天降之喜,他激动得满面充血,抱著盈盈雪嫩成熟的ròu_tǐ猛肏,看著佳人在自己身下辗转呻吟,但觉此生足矣。

  盈盈的肉屄紧箍著大肉屌,肉屌藉著淫液的滋润滑腻地进出,每次chōu_chā都有极大的挤压之力,给两人带来强烈的插入感,这种要命的感觉让盈盈的淫液越流越多,随著活动的肉屌飞溅而出,流满了她的股沟,也沾满了岳不凡的yīn_máo和睪丸,持续发出「噗哧噗哧?」

  的声音。

  「啪?啪?」

  岳不凡的小腹不断撞击著盈盈肥白的屁股,快感一波比一波强烈,盈盈感觉花心深处似乎有某种液体快要被激发出来,随著猛烈的chōu_chā,这种感觉越来越明显,内心强烈期盼著更猛烈的衝击,「啊?冲哥?用力?不要停?啊?再用力?」,她口中呻吟著,雪臀也忍不住筛动。

  「噗哧?噗哧?」

  淫液氾滥,浪声越来越响,「咯吱?」

  床板也不甘寂寞,刺耳地摇动著,抖落的灰尘洒落在令狐冲的脸上,他麻木地听著娇妻和岳不凡在床上的肉慾大战,目光呆滞,如同一具尸体,只是内心填满了愤恨。

  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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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盈的呻吟声愈加高亢,「啊?冲哥?快洩了?啊?用力?」

  听了盈盈的话,岳不凡更加卖力,双手抓住盈盈丰满的奶子,口中吸吮著敏感的rǔ_tóu,下身更是不停地挺动。

  逐渐,他感到盈盈的喘息更加急促,光滑成熟的ròu_tǐ变得滚烫,雪臀的筛动也越来越快,心知她的高峰快来临了,也不由加快了chōu_chā的速度,「啊?冲哥?我不行了?要死了?用力?啊?丢了?」

  忽然,盈盈身体剧烈抽搐,阴精汩汩冒出,肉屄强烈地收缩著,飞上了快乐的顶峰,她紧紧抱住「情郎」的身体,无比满足地呻吟著。

  听著娇妻的娇呼,令狐冲心中绝望,两行清泪顺著面颊滑落,又听岳不凡道:「盈盈,转过去趴下,我从后面chā_nǐ。」

  盈盈娇喘吁吁,好似依然沉浸在刚才的快乐中,娇羞道:「冲哥?你坏?在哪裡学的这种花招?我可不要像母狗那样?」

  令狐冲和盈盈交欢的时候都是规规矩矩的,他知道盈盈最是害羞,这种要求是绝对不能答应的。又听岳不凡道:「嘿嘿,你就是我的小母狗,快点。」

  只听「啪啪」两声,似乎是岳不凡在拍盈盈肥白的屁股,盈盈「嗯?」

  地呻吟了一声,道:「冲哥,你越来越坏了?」

  岳不凡道:「不用抽出来,就这样转过去。」

  令狐冲脑袋「嗡」的一声,没想到盈盈竟然答应了他,随后只听见床板「吱吱?」

  颤动,两人似乎在移动身体,接著床板又开始有节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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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地抖动,「啊?

  冲哥?插死我了?「盈盈呻吟著,令狐冲脑中立即出现了一幅交合的画面,盈盈像狗一样扒在床上,岳不凡捧著她雪白的大屁股,从后面不断chōu_chā,想到这裡,令狐冲心中疼痛难忍。

  如令狐冲所想,岳不凡腰部挺动,大肉屌在盈盈滑腻的肉屄中chōu_chā,这种体位能让肉屌更深地进入,由於浪水的滋润,他每一次都全根而入,恨不能把睪丸都塞进肉屄中,肉壁强烈的挤压快感让他越来越兴奋,肉屌也变得更加粗大。

  盈盈刚经歷了高潮,此刻肉屄变得更加敏感,灼热的肉屌像一个烧红的烙铁,紧紧塞满了她的ròu_dòng,四意翻腾,发出「噗哧?」

  的响声,肉屌每次整根贯入,她都按耐不住身体的悸动,全身都哆嗦起来,口中「啊?嗯?」

  地làng_jiào。

  岳不凡下腹「啪啪?」

  不断撞击著盈盈肥白的屁股,肥大的睪丸也不停击打著她的阴核,肉屌每次插到最深处,身体立即被肥厚而有弹性的屁股弹回,他明显感到了盈盈青春的气息,心中刺激无比。

  又剧烈chōu_chā了一刻鐘,汗水早已打湿了两人的身体,交合处已经一片狼藉,淫液不断流下,湿透了床单,「啊?嗯?冲哥?用力?我又要丢了?」

  听了盈盈的làng_jiào,岳不凡忍不住加快了速度,「噗哧?噗哧?」,浪声愈来愈响,他再也忍受不了,向前大力一挺屁股,肉屌深深插入盈盈丰满成熟的ròu_tǐ,一股阳精pēn_shè而出,浇灌在花心深处?

  「啊?不要射在裡面?啊?我也?洩了?啊?」,灼热的阳精烫得盈盈浑身哆嗦,一股股阴精不断冒出,再次达到了高峰,肉屄停不住地收缩,像一张温暖的小嘴,不断吮吸岳不凡的大肉屌,吸得肉屌不断喷出浓浓的jīng_yè,全部注入了肉屄深处。

  两个赤裸的ròu_tǐ紧紧抱在一起剧烈喘息,性器咬合得天衣无缝,身体同时不停哆嗦,体会著欲死欲仙的感觉,ròu_dòng中的两股激流也融合在一处,匯入肉屄深处令狐冲虽然喜欢小孩子,但是盈盈贪玩,还不想那麼早就要孩子,每次令狐冲都不敢把jīng_yè射到她的体内,没想到今天居然床上逐渐恢復了平静,床下的令狐冲已心如死灰,他已听得麻木,事已至此,不知道还会发生什麼更可怕的事情,只能静静躺在冰冷的地上,等待命运的裁决。

  良久,盈盈慵懒地道:「冲哥,你今天怎麼这麼厉害我刚才被你弄得差点晕过去。」

  岳不凡道:「你喜欢吗?」

  盈盈娇羞道:「今夜是我们成婚以来最让我难忘的夜晚,你若是每晚都如此我才欢喜。」

  过了一会,盈盈又道:「冲哥,你刚才射了好多进去,万一怀孕了怎麼办?」

  岳不凡淡淡道:「那就生下来。」

  盈盈笑道:「好,我现在还真想要一个令狐小冲呢。」

  岳不凡冷笑不语,盈盈奇道:「冲哥,你怎麼了?」

  忽然,岳不凡指尖发力,封住了盈盈几处大穴,盈盈惊叫道:「冲哥,你做什麼?」

  岳不凡不语,缓缓下床,点燃了蜡烛,室内顿时变得明亮,盈盈此刻如白羊般仰躺在床上,雪白丰满的胴体清晰可见,上面汗津津的,散发著不可阻挡的成熟魅力,一双yù_tuǐ大大张开,微微隆起的yīn_bù毛茸茸,上面还掛著一些新鲜的白色粘稠之物。

  如此香艷的景象让空气中都瀰漫著yín_dàng的气息,岳不凡不由看得痴了,盈盈俏面透著红晕,无限娇羞道:「看什麼看,还不都是你做的好事,快解开我的穴道,难為情死了。」

  岳不凡回过神来,却并不应她,只是低头在自己身上摸索,摸到关节处大手用力掰弄,发出「咯咯」的声音,盈盈看得一头雾水,娇嗔道:「冲哥,你在做什麼,急死人了。」

  岳不凡又在自己的脸上抓弄一番,终於停止了动作,缓缓抬起头,森然道:「你看老夫是你的冲哥吗?」

  盈盈惊诧得睁大了眼睛,见面前的这个人体态变得臃肿,脸上掛著狞笑,分明就是那个岳不凡,这是怎麼回事,她头脑一片空白,如同见了鬼怪一般,颤声道:「你怎麼会在这裡,冲哥呢?」

  岳不凡笑道:「一夜夫妻百日恩,刚才我们还在床上如胶似漆,下了床就不认老夫了吗?」

  盈盈惊道:「刚才是你?」

  岳不凡嘿嘿一笑,道:「不是我还是你那个没用的冲哥吗,他几时让你如此满足过?」

  盈盈瞬间明白过来,头脑「嗡」的一声,顿觉五雷轰顶,刚才那酣畅淋漓的感觉是这个人给她的吗?她如何也不愿相信这是真的,冲哥,你在哪裡?一股悲愴之情油然而生,泪水顷刻奔涌而出,她天旋地转,眼前一黑,顿时人事不省此刻,泪水模糊了令狐冲的视线,不管盈盈如何被人姦淫,他对她的疼爱都不会减轻分毫,盈盈知道真相的这一刻,他的痛楚更甚於盈盈,他心中默默低语,可怜的盈盈,我们夫妇如果能逃过此劫,令狐冲定然终此一生,抚平你内心的创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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