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01章 我为雄鹰，天高任我飞
翌日清晨，出门前沈谦正好碰到柳菲儿。
柳菲儿看到沈谦竟然不由自主的后退了几步，似乎有些害怕沈谦。
沈谦心中那个苦啊，但也没有解释，因为这事本来就是越描越黑，只好露出了一个和善的笑容。
“去学校啊？”知道柳菲儿也在X大读书，沈谦有些亲切感。
柳菲儿点了点头，准备快步出门。
但她还是在沈谦身边停住了脚步，低声说道：“下次你看那种片子的时候，能不能把声音关小一点。”
“影响到你们休息呢？不好意思。”沈谦也够厚颜无耻，如此答道。
柳菲儿的面色顿时一片嫣红，娇艳无比，似要滴出水来。
“走了，要回来吃晚饭，记得提前打电话通知我，我的手机号码你应该知道吧。”柳菲儿说话的声音越来越小。
“嗯，知道，先谢谢你了，快去学校吧，别迟到了。”沈谦如沐春风，觉得眼前这青涩的柳菲儿有种说不出的味道，分外诱人。
“再见。”柳菲儿如受惊的小兔子一般，眨眼跑了个没影。
这时，手机声响起，沈谦一看，是孙悦这罪魁祸首。
“大师，你昨晚最新研究的盗版大片，把我给害惨了。”沈谦没好气的道。
“你是不是觉得被两个美女误会了，百口莫辩？不用担心，看大片证明了你绝对是一正常的爷们。”孙悦的笑声在沈谦耳边回荡，说不出的淫贱。
“滚，你的希尔顿拜金女的自拍光碟没戏了。”沈谦哼道。
“不要啊，大侠，我不是囊中羞涩怎么会麻烦您老人家啊。”孙悦开始求饶。
“好好的做你这份有前途的大片研究工作吧，再见。”沈谦挂了电话，出门上班。
到了办公室，同事们和昨日一般热情，尤其是张小如，总是喜欢拉着沈谦问长问短，对他的大学校园生活很感兴趣，让沈谦怀疑这位热情过头的秘书是不是在考察自己，时机成熟给自己来安排一场相亲。
老吴终于姗姗来迟，沈谦赶紧从甜得发腻的张秘书身边走开。
“老吴，今天有什么安排？”沈谦问道。
“具体安排也没什么，和我出去走走，随便聊聊。”吴福见沈谦在张小如的猛攻下有些窘迫，不由得露出了会心的笑意。
出了市政府大院，吴福和沈谦走在人民路的街头。
“小沈啊，昨天回去看了那几本光碟和小说吗？”吴福问道。
沈谦老实答道：“只随便翻阅了那两本盗版小说，光碟还没看。”
“我们都是男人，而且是成年人，其实看看这些光碟也没什么。但物质文明发展的同时，这精神文明建设的重担就和我们有点关系了，不说看多了这些光碟容易让人心里扭曲，最大的麻烦就怕是一些青少年看了后铤而走险，无法压抑欲望，那才是最可怕的事。”吴福语重心长的说道。
“老吴，你说的有道理，这盗版光碟的确危害性很大，未成年人自律自控性不强，很容易迷失方向。”沈谦点了点头，表示赞同。
“但这个社会，盗版猖獗，别说是出版业了，就是制造业的知识产权侵犯也屡见不鲜。所以要彻底扫除盗版图书和盗版光碟是不可能的，将它们控制在一个范围内，也是有相当的难度的。”吴福接着又道。
“老吴，我明白，比如现在电脑用户装的操作系统百分之九十都是盗版的，不过正版也卖的太贵了，几千一套，软件和硬件差不多一个价了，如果电脑中的全部软件都用正版，恐怕还真没有多少工薪族用的起。”沈谦说道。
“没错，盗版泛滥虽然是法治法规不完善加上监管不利造成的，但正版的价格超出了普通百姓购买力太多，也是一个重要原因。不过我今天找你谈的重点不是出版业的扫黄打非，而是关于我们扫黄打非办职能加强后你要面对的诸多问题。”吴福似乎心事很重，一脸肃穆。
“老吴，这就麻烦你多多提携，指教。”沈谦恭敬的道。
“新职能加强对于整个扫黄打非办而言，那是绝对的美差，但为什么侯波、刘雄伟他们不去，主任让你这么一个愣头新人负责，你想想。”吴福提醒道。
“新的职能，尤其涉及到一些营业实体，虽然又可捞政绩，又可捞收入，但是一个全新的领域，风险自然很大。比如几头狼圈养了一群羊，我们是狼还是牧羊犬，这是一个问题，这几头狼给不给我们机会一同圈养，这也是一个问题，因为这些营业实体拥有错综复杂的关系，如此滋生而来的问题更是大把，尤其是利益的再分配。一个不慎，我恐怕就被穿小鞋，扫地出门。”
沈谦微笑着说出了自己的看法。
吴福终于露出了少许惊异之色，打量了沈谦几眼，叹道：“小沈，比喻很形象很生动啊，看来我没看错人，你这小子是一个天生的政客，拥有超出常人的敏锐嗅觉和判断力。”
“我知道，老吴你不看重我必然让我自生自灭，犯不着提点我。”沈谦自信的笑了笑。
“这似乎很有难度啊。”沈谦又苦笑道。
“挑战难度，才有意思嘛。不把害群之马给纠出来，这就和野草一样，严打寒潮一过，春风吹又生。”吴福似乎也有些心事，面色少见的严肃。
“明白，我们要从弱小的势力，杀鸡儆猴，毕竟这些小势力上不得层面，没有盘根错结的复杂关系网。”沈谦会意的点了点头。
“小沈，你看的很深远，年轻人如你这样的，还真是凤毛麟角一般稀有啊。”吴福有些欣慰。
“老吴，我社会阅历还浅，看人肯定没有你看的那么准，你能不能关键时刻提醒几句？”沈谦虚心求教。
“初次见面便包藏祸心的人，在这个圈子里其实很少，都是利益权势的结合，此消彼涨。争一时风头的领导干部都不长久，当忍则忍，才是谋大位的政客。”吴福说道。
“我很少锋芒毕露。”沈谦若有感悟。
“看得出，你少年老成，不过你要切记，如果你能上位，是因势而上，不是因人而上，说白了也就是借着我们扫黄打非办的新职能加强的东风。以你履历，太苍白了。所以你一旦获得势，就要一鼓作气，争取最大的权益。”吴福教导道。
“老吴，你为什么这么提携我？看得出你是主动把我这烂摊子揽下来的吧。难道就为人事处刘处长的一句问候？我和他没有什么关系。”沈谦有些迷惑，不明白为何吴福对自己寄着厚望。
“这个，你现在不必知道，有一天你知道了，一定有个过不去的坎，那时知道也不晚。”吴福的笑意高深莫测。
“那我希望我永远都不知道，这样就可以依靠我个人的能力，向高峰攀登。”沈谦自嘲的笑了笑。
“哦，人们都说野心有多大，舞台就有多大。你呢？”吴福问道。
“这比喻不适合我。”沈谦摸了摸鼻子，下意识的回避了吴福这个尖锐敏感的问题。
“野心通常伴随着欲望和堕落，是一把双刃剑，用的好扶摇直上，用不好自残身体。”吴福沉声叹道。
沈谦若有所悟的点了点头，道：“如果有选择，我宁愿选择是一只在苍穹下自由翱翔的雄鹰，天高任我飞。”
吴福沉默了半晌，然后道：“我们似乎扯的太远了，你还是去做好你的功课，考察一下我们下一步要打击的对象。”
“上班时间去逛？老吴，有些说不过去吧。”沈谦额头上的冷汗不争气的直冒。
“没事！”老吴答道。
“老吴，你很熟嘛，否则你怎么知道？难道你经常光顾？”沈谦煞有其事问了一句。
被沈谦这么一问，吴福脸色有些发白，人也有些懵了，沉默了半天才从牙缝中挤出一句：“地球人，都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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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菲儿看到沈谦竟然不由自主的后退了几步，似乎有些害怕沈谦。
沈谦心中那个苦啊，但也没有解释，因为这事本来就是越描越黑，只好露出了一个和善的笑容。
“去学校啊？”知道柳菲儿也在X大读书，沈谦有些亲切感。
柳菲儿点了点头，准备快步出门。
但她还是在沈谦身边停住了脚步，低声说道：“下次你看那种片子的时候，能不能把声音关小一点。”
“影响到你们休息呢？不好意思。”沈谦也够厚颜无耻，如此答道。
柳菲儿的面色顿时一片嫣红，娇艳无比，似要滴出水来。
“走了，要回来吃晚饭，记得提前打电话通知我，我的手机号码你应该知道吧。”柳菲儿说话的声音越来越小。
“嗯，知道，先谢谢你了，快去学校吧，别迟到了。”沈谦如沐春风，觉得眼前这青涩的柳菲儿有种说不出的味道，分外诱人。
“再见。”柳菲儿如受惊的小兔子一般，眨眼跑了个没影。
这时，手机声响起，沈谦一看，是孙悦这罪魁祸首。
“大师，你昨晚最新研究的盗版大片，把我给害惨了。”沈谦没好气的道。
“你是不是觉得被两个美女误会了，百口莫辩？不用担心，看大片证明了你绝对是一正常的爷们。”孙悦的笑声在沈谦耳边回荡，说不出的淫贱。
“滚，你的希尔顿拜金女的自拍光碟没戏了。”沈谦哼道。
“不要啊，大侠，我不是囊中羞涩怎么会麻烦您老人家啊。”孙悦开始求饶。
“好好的做你这份有前途的大片研究工作吧，再见。”沈谦挂了电话，出门上班。
到了办公室，同事们和昨日一般热情，尤其是张小如，总是喜欢拉着沈谦问长问短，对他的大学校园生活很感兴趣，让沈谦怀疑这位热情过头的秘书是不是在考察自己，时机成熟给自己来安排一场相亲。
老吴终于姗姗来迟，沈谦赶紧从甜得发腻的张秘书身边走开。
“老吴，今天有什么安排？”沈谦问道。
“具体安排也没什么，和我出去走走，随便聊聊。”吴福见沈谦在张小如的猛攻下有些窘迫，不由得露出了会心的笑意。
出了市政府大院，吴福和沈谦走在人民路的街头。
“小沈啊，昨天回去看了那几本光碟和小说吗？”吴福问道。
沈谦老实答道：“只随便翻阅了那两本盗版小说，光碟还没看。”
“我们都是男人，而且是成年人，其实看看这些光碟也没什么。但物质文明发展的同时，这精神文明建设的重担就和我们有点关系了，不说看多了这些光碟容易让人心里扭曲，最大的麻烦就怕是一些青少年看了后铤而走险，无法压抑欲望，那才是最可怕的事。”吴福语重心长的说道。
“老吴，你说的有道理，这盗版光碟的确危害性很大，未成年人自律自控性不强，很容易迷失方向。”沈谦点了点头，表示赞同。
“但这个社会，盗版猖獗，别说是出版业了，就是制造业的知识产权侵犯也屡见不鲜。所以要彻底扫除盗版图书和盗版光碟是不可能的，将它们控制在一个范围内，也是有相当的难度的。”吴福接着又道。
“老吴，我明白，比如现在电脑用户装的操作系统百分之九十都是盗版的，不过正版也卖的太贵了，几千一套，软件和硬件差不多一个价了，如果电脑中的全部软件都用正版，恐怕还真没有多少工薪族用的起。”沈谦说道。
“没错，盗版泛滥虽然是法治法规不完善加上监管不利造成的，但正版的价格超出了普通百姓购买力太多，也是一个重要原因。不过我今天找你谈的重点不是出版业的扫黄打非，而是关于我们扫黄打非办职能加强后你要面对的诸多问题。”吴福似乎心事很重，一脸肃穆。
“老吴，这就麻烦你多多提携，指教。”沈谦恭敬的道。
“新职能加强对于整个扫黄打非办而言，那是绝对的美差，但为什么侯波、刘雄伟他们不去，主任让你这么一个愣头新人负责，你想想。”吴福提醒道。
“新的职能，尤其涉及到一些营业实体，虽然又可捞政绩，又可捞收入，但是一个全新的领域，风险自然很大。比如几头狼圈养了一群羊，我们是狼还是牧羊犬，这是一个问题，这几头狼给不给我们机会一同圈养，这也是一个问题，因为这些营业实体拥有错综复杂的关系，如此滋生而来的问题更是大把，尤其是利益的再分配。一个不慎，我恐怕就被穿小鞋，扫地出门。”
沈谦微笑着说出了自己的看法。
吴福终于露出了少许惊异之色，打量了沈谦几眼，叹道：“小沈，比喻很形象很生动啊，看来我没看错人，你这小子是一个天生的政客，拥有超出常人的敏锐嗅觉和判断力。”
“我知道，老吴你不看重我必然让我自生自灭，犯不着提点我。”沈谦自信的笑了笑。
“这似乎很有难度啊。”沈谦又苦笑道。
“挑战难度，才有意思嘛。不把害群之马给纠出来，这就和野草一样，严打寒潮一过，春风吹又生。”吴福似乎也有些心事，面色少见的严肃。
“明白，我们要从弱小的势力，杀鸡儆猴，毕竟这些小势力上不得层面，没有盘根错结的复杂关系网。”沈谦会意的点了点头。
“小沈，你看的很深远，年轻人如你这样的，还真是凤毛麟角一般稀有啊。”吴福有些欣慰。
“老吴，我社会阅历还浅，看人肯定没有你看的那么准，你能不能关键时刻提醒几句？”沈谦虚心求教。
“初次见面便包藏祸心的人，在这个圈子里其实很少，都是利益权势的结合，此消彼涨。争一时风头的领导干部都不长久，当忍则忍，才是谋大位的政客。”吴福说道。
“我很少锋芒毕露。”沈谦若有感悟。
“看得出，你少年老成，不过你要切记，如果你能上位，是因势而上，不是因人而上，说白了也就是借着我们扫黄打非办的新职能加强的东风。以你履历，太苍白了。所以你一旦获得势，就要一鼓作气，争取最大的权益。”吴福教导道。
“老吴，你为什么这么提携我？看得出你是主动把我这烂摊子揽下来的吧。难道就为人事处刘处长的一句问候？我和他没有什么关系。”沈谦有些迷惑，不明白为何吴福对自己寄着厚望。
“这个，你现在不必知道，有一天你知道了，一定有个过不去的坎，那时知道也不晚。”吴福的笑意高深莫测。
“那我希望我永远都不知道，这样就可以依靠我个人的能力，向高峰攀登。”沈谦自嘲的笑了笑。
“哦，人们都说野心有多大，舞台就有多大。你呢？”吴福问道。
“这比喻不适合我。”沈谦摸了摸鼻子，下意识的回避了吴福这个尖锐敏感的问题。
“野心通常伴随着欲望和堕落，是一把双刃剑，用的好扶摇直上，用不好自残身体。”吴福沉声叹道。
沈谦若有所悟的点了点头，道：“如果有选择，我宁愿选择是一只在苍穹下自由翱翔的雄鹰，天高任我飞。”
吴福沉默了半晌，然后道：“我们似乎扯的太远了，你还是去做好你的功课，考察一下我们下一步要打击的对象。”
“上班时间去逛？老吴，有些说不过去吧。”沈谦额头上的冷汗不争气的直冒。
“没事！”老吴答道。
“老吴，你很熟嘛，否则你怎么知道？难道你经常光顾？”沈谦煞有其事问了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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