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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意楼1

  引子冷月凄清,惟有夜风吹过。(飞速www/)看小说请牢记..寒鸦惊飞,徒留一地落魄。

  如此深夜,荒山顶上本不该有人。但此刻,一个少年却满脸酒意的坐在一株枯木旁。

  峨嵋青衫,腰悬宝剑,本应是意气风发的少年豪侠。但脸上的憔悴,眼中的无神,却让他看起来如残年老妪一般枯萎。

  佳人已成新妇,自己却无缘得见红烛,气不过心上人终身被如此出卖,与师父顶撞的结果却是被逐出门墙,对着这个结果,苦笑,成了他唯一能做的。

  刷的一声,他拔剑在手,如癫狂般的在山顶舞将起来。浪迹江湖,最终浮萍一般终老,或是退隐山田,毕生死水一般度日,思索一下,竟然没有别的选择他大笑着把剑丢向空中,眼泪却不自觉地流下来。

  「虽然尚欠三分火候,但你的峨嵋剑法倒也算有模有样了。」幽灵一样的一句话突然传入他耳中,他一个激灵,纵身前扑拾剑在手,回头顺着声音望去。

  山顶空荡荡的,除了枯树寒月,便只有一地落叶。

  「什什麽人」「我是谁你不用管。」一个鬼魅一样的身影像是没有重量一样出现在枯树树枝之上,声音低沉却充满异样的诱惑,「我只问你,你愿意做笔交易麽。」被蒙上黑巾已经许久,他的心里仍然忐忑,但对手武功如此之高,想必要的并不是自己的命,那人那一句「遂君心意之後,自会告知我们想要什麽。」让他更加没底,若是违背江湖道义的要求,自己纵然豁出一条命,也不去答允便是。

  想到这里,才算是稍稍定下神来。

  马车停下,一只香软的小手伸过来扶住他,走进了一处所在。

  嗅到身边少女幽香,他心神一荡,但随即想到自己与心上人的快乐回忆,又不免心下黯然。

  「公子这边坐。奴婢告退,需要离开的时候摇铃唤奴婢前来便是。」低低柔柔的声音吩咐完,眼前的黑巾才被揭去。

  环顾四周,却是一间清雅的卧房,陈设十分简单,惟有桌上那一炉熏香看起来十分考究。身边的婢女看起来清秀可人,酥胸半露的大胆装扮看得他心神一荡,几乎要以为这是什麽烟花场所。

  「公子切记不要擅自出门,否则引来杀身之祸莫怪奴婢未曾提醒。」他茫然的点了点头,那婢女微笑躬身退下。

  这里究竟是哪里这些人要干什麽他疑惑的站起身四下打量一遍,却没有任何可疑,只有那一炉熏香,闻起来十分惬意。应该不是什麽毒药,要自己的命对那个怪人来说实在是太过轻松的事。

  熏香缭绕,此地又是卧房,即使有什麽疑窦休息完了再去思考就是了。他打定主意,绕过屏风,掀起不知是谁放下的锦帐,但不想,这一望之下,不由得全身僵硬,瞠目结舌。

  锦帐之中绣被之上,一个美丽的少妇横躺在那里,下身只有亵裤,上身只有小衣。裤腿半卷,露出半截晶莹雪白的小腿和纤细秀美的足踝,仅有一双玲珑玉足被包裹在半褪的白袜之中。衣襟敞开,翠绿色的抹胸被人刻意解开一半的绳扣,半垂在小衣内,在衣襟内恰好形成了一道香艳的缝隙,缝隙里一对玉乳若隐若现,隐约可以看见左边乳尖上那诱人的一点殷红。

  并不是赤裸的玉体,但这若隐若现却远比完全的赤裸更加吸引人。

  那少妇鬓发散乱,红润的樱唇已经被自己咬得发白,柳眉之下湖水般清澈的双眼满是惊慌,直到看见了床边的他,大大的眼睛才在片刻的慌乱之後转为惊喜。

  这少妇,竟赫然是前些天才与别人成婚的小师妹。

  「师妹你你这是白若云呢他怎麽没在你身边」看师妹这样定是受了什麽凌辱,那个姓白的身为小师妹的夫婿,却让他受这等侮辱,实在不可饶恕。更不可饶恕的,就是把小师妹搞成这样的人。他看着小师妹焦急的脸,问:「你被人制住了穴道」她用眼神点了点,脸上则飞起了羞涩的红晕,这副狼狈的样子被看到,纵然是江湖儿女不拘小节自己一个已婚妇人也是无法若无其事。

  他尴尬的看向小师妹的身体,拱手道,「小师妹,情势所迫,得罪了。」说完,伸指点向她颈侧,先要解开被封的哑穴。

  没想到点穴的手法甚是高明,他连催了三四次内力师妹仍然无法说话。他只好抛开避讳,扶起小师妹的头搁在自己膝上,双手按压住粉颈两侧,开始按摩活血。鼻端飘进的幽香让他心神一荡,连忙收敛心神,但触手之处尽是带着香气的滑腻肌肤,每一次推拿都让他一阵激荡。

  「师师哥」他几乎要忙出一头汗来,师妹终於开口说话了。

  「你怎麽会在这里」他把小师妹的头放回枕上,连忙问。

  「我我也不知道」师妹突然哭了起来,「新婚之夜我蒙着盖头等等他回房哪知道突然就被人点昏了过去,醒来的时候醒来的时候就到了这里。有个侍女帮我换衣服,侍候我吃饭,但就是每天都会有人来点我的穴道,让我不能自由行动。今天我被点到後,她们她们突然开始解我的衣服我还以为,我还以为」说到气苦处无法说下去,她抽噎着又开始哭泣,「师哥,咱们要怎麽办」「不管怎样,先解开你的穴道要紧。」他刻意避开了目光,不敢看师妹衣衫半褪春光无限的模样。

  「师哥要解穴,也先先帮我把衣服系好。」说到後边,简直声若蚊鸣。

  他心下寻思也对,自己已经口乾舌燥,再这样面对自己曾经爱慕的师妹,会发生的事情他自己都不敢想像。

  「那得罪了」他屏住呼吸,轻轻抓起她一只脚,把褪到一半的白袜穿上去,那秀美的小脚丝毫无法用力的任他摆布,让他心底莫名的升起一股快感,白若云阿白若云,纵然我师父把小师妹许配给你,这美丽的小脚,怕是你也还没有机会碰过的吧。

  抓住裤腿,手指不免碰上凝脂一样的小腿肌肤,浑圆修长的小腿被自己拉下的裤管遮蔽,心头竟升起一股失落。薰香缭绕,绣床锦被,自己辛苦把持的结果,就是让小师妹同样的躺在白若云面前让他把自己穿上的这些再一一脱下吗

  颤抖的手伸进敞开的衣襟,拎起被解开的系带,想要绑紧松散的抹胸,似是有意似是无意,发抖的双手总是碰上高耸的乳峰,虽然有抹胸隔在中间,但仍能清楚地感觉到那充满弹性的肌肤是那样的充满诱惑。

  「师哥你你快些」师妹一张脸已经羞得通红,一双妙目早就不敢看他,斜眼去看床内侧。

  他凝了凝心神,绑好了抹胸,香气愈加浓烈,薰香混合着少妇身体的幽香,竟让让他无法下手去拉上敞开的衣襟,他凝视着衣襟里紧绷的抹胸,那翠绿色的绸缎下,小师妹丰满动人的双乳正随着呼吸起伏,抹胸上颈间露出的白腻肌肤布满了细密的汗珠,泛着羞涩的潮红。

  小师妹还没有和那个人洞房小师妹是我的应该是我的她等了片刻,却还不感觉到小衣被穿好,疑惑的转过目光,却看见师哥死死的盯着自己敞开的衣襟,不由得忐忑的问:「师哥你怎麽了」「师妹我我好喜欢你从很久以前就很喜欢你了你知道吗」「师哥」她又是一阵羞涩,「我已经是别人的妻子了,你现在说这些做什麽」「那是师父不对全是师父的错」她有些诧异的看过去,早早的被送入洞房的她并不知道酒醉的他与师父大闹的事情,所以他奇怪的解释,「师父怎麽有错呢若若云他来提亲是我们早就说好的。」说完,她又是羞涩的一阵晕红,小女儿家的私定终身在这样的情况下讲出来,确实有些不合时宜。

  这话在他听来却如五雷轰顶一样,他嘶声问,「师妹,你你不是喜欢我的吗」师妹歉意地看了他一眼,轻轻地说:「师哥,我我喜欢你,是喜欢哥哥的那种喜欢,这次下山遇到若云,我才知道,喜欢你的喜欢,和想要为他做饭洗衣生孩子的那种喜欢,是不一样的。」听着小师妹的话,看着她说到做饭洗衣生孩子时那羞涩又带着憧憬的眼神,他心头一阵气苦,从进屋时胸腹间就有热流涌动,想必是那薰香在作怪,见到师妹横陈的玉体,自己费了那麽大的力气才把那火热的冲动强行压下,现在,现在却听到这样的话。

  「师哥,你怎麽了不要吓我」她看着师兄的表情不断变化,由沮丧到悔恨,由悔恨到愤怒,最後变得甚至有些狰狞,不免心下一怯,「师哥人家说错话的话,现在向你赔不是了。小师妹不懂事,师哥不要和人家计较了。」以前不管她怎麽得罪过师兄,这样拉着袖子娇声软语的赔罪,师兄总是会露出笑容的,但今天这麽一说,师兄的表情竟然变得更加恐怖。

  「师妹,你知道麽」他的语气突然变得温柔无比,「我为了反对你的婚事,已经被师父逐出门墙了。」他一边说,一边坐到床边,伸手把刚才才系上的抹胸带子拉开,翠绿的抹胸再度歪向一边,白嫩的半边乳房又暴露在他的目光下。

  薰香的气味一下子淡了很多,鼻端开始充满少女的幽香。

  「师师哥你做什麽」她惊恐地看着师兄的动作,想到自己无法行动的现状,听着师兄说出的话,心头一阵惊惧,「爹爹他他也许只是一时生气,我回去给爹爹求情,他一定不会」话没说完,就看到他又缓缓地拉开了另一条带子,抹胸现在就像一块盖在她胸前的布一样,她惊道,「师哥不要,小师妹哪里做错了,你告诉我,你你不要吓我」心下害怕,竟连眼泪也流了出来。

  看到师妹脸上晶莹的泪珠,他心中陡然一震,伸出手便想把敞开的衣襟拉上,但一双眼睛,却怎麽也离不开抹胸附近那雪白的肌肤,他伸出的手僵在空中半晌,心中不断挣扎。

  她看师兄不说话,心下更加惊慌,道:「师哥,咱们现在身陷桎梏,一起逃出去才是要紧事,你你不要心生杂念啊」身陷桎梏他突然想到,难道小师妹就是这次交易的内容侧目看去,师妹在他心目中确实是无价之宝,不管付出什麽去交换,恐怕他也会答允。可是那白若云呢他做过什麽凭什麽凭什麽他就可以得到小师妹的芳心,得托终身

  心下激荡,压抑许久的热流开始冲向小腹,蛰伏的阳物在裤裆中硬挺翘起,浑身开始燥热。

  既然是交易,那小师妹自然就是我的了。这种想法让他心中一阵激动,他低下头,火热的注视着小师妹的眼睛,突然伸出舌头舔去了她脸上的泪水,「师妹,你是我的」「师哥你呜呜,唔嗯」她还想说什麽,但没想到师兄直接扯下了她的抹胸,塞进了她的嘴里。胸前一阵凉意,高耸的双峰就这样突兀的裸露出来,她又羞又惊又怒,恨不得昏死过去。第一个看见她如此隐秘的部位的,竟然不是自己的夫婿,而是自己一直亲密无间的师兄,一时间心里五味杂陈。

  他却已经注意不到师妹的心情了,那白玉一般的高耸双乳几乎夺取了他的呼吸,他像捧着天下至宝一般捧住了那一对乳房,好像怕用力稍大就会把它打破一样轻轻的揉着。

  「唔唔唔嗯」她发出含糊不清的哼声,拚命的摇头,但却无法阻止师兄一点点地低下头,然後,被揉搓的已经开始觉得饱胀的乳间被湿热的口腔吮住。

  她感觉着灵活的舌头不停逗弄着敏感的乳蕾,胸前开始随之变得火热,小腹深处好像有什麽东西被解开禁锢一般向着自己最羞人的地方流去。

  师哥你不能这样她在心里喊着,但对方不可能听到,即使听到,怕是也不可能收手了,她心中一酸,又流下泪来,闭上一双妙目不愿再看。

  「师妹,你不要怪我我会好好待你的,相信我」耳边传来他的低喃,随即胸前的双手离开了她的肌肤。

  难道师哥突然醒悟了感觉不到他的动作,她忍不住睁开双眼看向床边,没想到这一看却让她面红耳赤变得更加绝望。眼前站着的,是结实又充满原始力量的男人躯体,一丝不挂的身体上最引人注目的,便是那粗长怒胀高高举起的阳物。

  出嫁前母亲的教导都在这时候回忆了起来,她一张俏脸变得煞白,这样的东西,怎麽可能放得进自己的身体里面。师哥铁定是要强占了自己的身子,但这种巨物若是要强塞进自己的下面,怕是连命也会被强要了去。

  她唔唔的用眼神哀求,表情已经从惊慌变成了害怕。但得到的回应,是师兄抬起她上半身,脱下了她的小衣。粉嫩玲珑的上半身,全部赤裸。

  先是吻上了她的耳垂,粗重的男子鼻息喷在她耳垂後敏感的肌肤上,让她皱起柳眉,浑身一阵酸软。然後嘴唇挪到了她的颈侧,轻轻的啃咬着,她的芳心一颤,只觉得浑身开始燥热起来。师兄的嘴唇不断的下移,在白嫩的双峰上流连了半晌之後,移向了平坦光滑的小腹。舌尖触到她的肚脐的时候,她只觉得心尖上一阵酸软,喉间唔唔了几声,要不是嘴里赛着抹胸,连她自己都不知道要发出什麽声音来。

  吻到她的裤腰,师兄才把嘴挪开,但随即双手就抓住了她的亵裤,一点点褪了下去。先是露出一点稀疏的漆黑芳草,然後饱满的雪白耻丘上,那紧闭的嫩红裂隙逐渐的展露在师兄眼前。闭合在一起的花瓣之上,竟赫然有了几点露珠。

  尽管她无法抬起头去看,但也能感觉到随着衣物一点点地离开自己的身体,下身最神秘的所在已经暴露在师兄目光之下了。她哽咽着侧过头,知道今日已经难逃失身的厄运了。

  将亵裤连同白袜一道脱下,心上人的身体终於在自己的面前一丝不挂了,这修长健美的双腿,这纤细柔软的腰肢,这丰盈白嫩的乳房,即使没有心,至少这身体,马上就是属於他的了

  「师妹,你好美」他赞叹着捧起她的一只小脚,竟然低头去一根根的细吻她的足趾。自己的玉足被师兄的嘴逐寸的吻遍,她只觉一阵麻痒沿着双腿上行,让她忍不住从鼻子里发出动人的娇喘。

  师兄的嘴吻到哪里,就像在哪里放了一把火一样,和着鼻端不断飘来的香气,让她也开始意乱神迷了起来。火热的触感从足尖到足踝,从小腿到股间,修长的双腿被自然的分开到两边,火热的双唇开始探索玉股内侧娇嫩的肌肤。

  她紧闭起双眼,浑身象火烧一般难过,只有师兄在吻着的地方才觉得好受一些,心底莫名的升起希望师兄可以吻遍她全身的念头。

  双手突然捧住了她的双臀,腰以下被向上抬起,她睁开眼,就看到师兄正专注的盯着自己的股间。她又羞又急,却身不能动口不能言,直羞的泪珠儿滚滚流下。

  「师妹,师哥来了。」他喃喃的念着,紧绷的肉棒再也忍耐不了了,将她的双足抗在肩头,前端顶住那一片柔软中的凹陷处,开始腰上使力向前推进。

  秘处感到异物的入侵,她全身绷紧,臀部本能的要向後缩,但苦於穴道被点使不上一点力气,只能眼睁睁的看着被枕在师兄腿上正对着那粗长凶器的股间,紫红的龟头逐渐陷入自己的秘裂之中。

  「唔唔唔」被分开的花唇间传来撕裂的痛楚,她咬紧嘴里的抹胸呻吟着,痛得连被点穴的身体都开始抽动。

  他浑身布满汗水,仅仅是进去了一个头,那丝绒般紧缩柔滑的感觉就几乎让他崩溃。抵住那贞节的所在,他长吁了口气,然後抓紧身前的纤腰,向後一拖的同时,腰向前猛地一顶。

  含着抹胸的小口突然咬的死紧,含满眼泪的一双大眼蓦的圆睁,不能移动的娇躯霎时全身绷紧,全是为了她下身那猛地传来的,撕裂她身体一样的剧痛。

  看到师妹的俏脸变得煞白,浑身颤抖满脸尽是密布的汗水,他连忙扯开了师妹嘴里的抹胸。她好像一口气噎在嘴里一样张着小口却发不出声音,然後突然哇的一声哭了出来,哭喊道:「好痛师哥我好痛啊为什麽呜呜」知道贞操已然失去,她的泪水更加无法抑制,彷佛要把这些天一切的委屈和不满全部哭泣出来一样。

  那柔滑紧缩的腔道紧紧地包裹住其中的硬物,不断的抽动,他几乎忍不住就要前後移动起来,但看着师妹梨花带雨的样子,有心下不忍,只好一面强自忍耐,一边软语安慰。

  从未被异物进入过的花房不断地传给她难忍的胀痛感,但奈何身体无法移动,只好向师哥哭求:「师哥我好痛,你拔出去吧师妹师妹已经是你的人了你就先放过师妹吧好不好」他犹豫了一下,尝试向後撤离,但阳物甫一移动,小师妹就疾呼:「啊别别动了好疼」他只好僵在那里,但火热的感觉不断在小腹奔流,催促着他抽出,插入,来解放这最高的快乐。为了让自己的注意力转移,他低下头,再次含住了她的乳尖,一只手攀上另一个香软的乳房,轻柔的抚摸舔弄起来。

  虽然羞意不断上涌,让她整个脸都火辣辣的烧了起来,但好像胸前被挑弄起的酥痒感觉稍稍减轻了交合处的痛楚,她也就没有开口说什麽,只是咬着下唇祈祷这疼痛快些过去。

  尽管体内被塞了一根火热的阳具的感觉让她还是十分不适,但静静的没有再移动的那里倒也不再有很强的痛,她稍稍舒缓了眉头,却又感到小腹深处好像有什麽东西在搔弄她的花心一样,随着每一次师兄对她乳房的爱抚和体内那硬物间歇的跳动而愈加强烈。

  渐渐的,香汗布满了整个赤裸的娇躯,她突然开始有了想扭动身体的冲动,嘴里也莫名的想要发出一些自己都控制不了的声音。甚至,她突然有了让师兄不要再静止不动的想法。她垂目看向师兄,他仍然专心的在两座白玉峰上流连忘返,但从那一头汗水和紧张的表情来看,他也忍得很辛苦。

  她银牙暗咬,无论如何自己也已经不再是清白之躯,无颜去见自己的若云了师哥这些年来,不管现在做了什麽,以前终究是那样的爱护着自己,既然已经失身於他心意渐定,她声若蚊鸣一样的轻轻唤了一声,「师哥」他抬起头,看见小师妹正晕红双颊的看着自己,惴惴道:「师妹,又痛了麽

  是师哥不好我太粗鲁了」师妹的面上羞色更重,低低的说:「师哥你你动吧」那动吧两个字若不是习武之人,怕是听也听不到的,但在他耳里,就犹如宣读的圣旨一般,他激动地吻上小师妹的樱唇,「师妹我一定会好好爱你的」她答了句,「师哥轻些」便紧闭了双目咬住下唇,露出一幅楚楚可怜任君采撷的娇态。

  他开始挪动下身,刚一移动的快些,师妹便呻吟了一声,又蹙起了眉头,他只好按下性子,一点点地用坚硬的阳物熨开紧缩的花穴。布着血丝被撑开成圆形的穴口,娇软的嫩肉随着肉棒的移动颤抖抽动着,但流出的汁液,鲜红中掺杂上了透明。

  拔到最外面,他深吸了一口气,又缓缓推了进去,师妹的呼吸急促了几分,随着巨物的前进娇喘也愈加清晰可闻。这次进入的竟然比上次还要深入,龟头仿佛撞进了一团柔软的嫩肉之中,他知道已经抵住师妹的花心,便运力在上面轻轻一顶。

  「啊」师妹忍不住张口叫了一声,旋即红着脸又咬住了嘴唇。他却清楚地感到甬道之内又润滑了几分。他稳住腰,浪迹江湖偶尔风月场所之行得来的经验让他开始试着晃动自己的腰,让阳物的前段在那穴心上缓缓的研磨起来。

  「师师哥别,别这样好,好难受。啊」研磨之後,浅浅抽出,又是一顶,把师妹的话终结在一声呻吟中。呻吟里痛楚已然少了很多,他微微宽心,捏住师妹的一双小脚架起那一双玉腿,开始慢慢的抽送起来。

  她垂目望去,被抬高得粉臀间,浅浅进出的肉棒清晰可见,上面丝丝血迹正是她失身的证明,心下正黯然间,阳具突然深深插入,在她的花心上重重一顶,她娇呼一声,浑身一阵酥麻,痛楚的感觉却已轻了许多。

  「师妹,不痛了吧」他捧住她的臀峰,一边轻声询问一边再次浅浅抽送起来。

  「嗯还还有些裂痛」她娇吟着,轻声说,「不过不碍的」他闻言又是深深一送,师妹又是一声轻呼,这次声音里已经没有几分痛楚,而满含春意了。他放下心来,侧头吻上一只玉足,胯下摆动,粗硬的阳具开始顺畅的在紧缩的花穴里移动起来。

  她心中只觉得令她浑身酥软的感觉愈加浓厚,若不是被点着穴道怕是要忍不住扭动腰肢迎合师兄的动作,一阵羞惭袭上心间,白若云俊逸的影子彷佛在眼前闪过,但马上被花心处传来的有力的冲击轰击得支离破碎。

  她咬紧下唇,但却不知鼻子里发出的那哼声听起来更加销魂。哼声中师兄的动作又加快了几分,她甚至觉得自己下身被冲击的花穴要被从里向外翻出来了一样。

  「师妹师妹」他开始呼唤着身下的丽人,身子也向前伏低,抽插之时更加大出大入。

  猛烈的进出不仅没有让她感到之前的疼痛,反而体内急需的酥麻快感渐渐地向被冲击的花心集中过去,她不知道要发生什麽,只觉穴心那一块软肉要被撞散了一样,但酸麻之中却又有说不出的舒畅,再也忍不住地向师兄呼喊:「啊啊师哥感觉感觉好怪啊身子身子要化掉了啊啊」他拚命最後动了几下,然後深深地插进花穴深处,灼热的阳精猛地冲击上柔嫩的花心。

  只觉一股热流突然射在她那汇聚了全身酥麻感觉的穴心上,她长长的呻吟了一声,花心一软,生命中第一次的泄了身子。

  他喘息着伏在她身上,静静地没有说话,直到在这沉默中,疲倦的两人一起睡去恍然醒来,他睁开双眼摸向身边,却空空荡荡的什麽也没有摸到。翻身坐起,绕过屏风,才发现屋内确实只有自己。

  春梦一场麽他怀疑的揉了揉发痛的额角,但身下却还有昨晚纵情的痕迹,床单上那一朵殷红更是确定了昨晚的事。

  师妹师妹在哪里

  他穿好衣服,正要出门寻找,却见一个高高瘦瘦的男人不知何时站在了屋内,脸上蒙着黑巾,目光如电冷冷得对他一扫。

  「阁下是」「你可否觉得如意」对方不答反问。

  「我」他一时语塞,但旋即明白对方和昨晚的那个人是一路人马,「你们到底想干什麽」「你可否觉得如意」对方却仍然是这一句,没有带任何感情木头的一样丢了回来。

  「我师妹呢」他心下一阵迷茫,短短几句,双方竟然都只问不答。

  「你个死人,」一个幽灵样的声音响起,昨晚那个鬼魅般的男子竟然也悄没声息的出现,带着笑意道,「你这样来问只会坏事。」接着转向他,「令师妹一切安好,只是昨夜阁下不太怜香惜玉,现在还在梦中。」「你们到底要做什麽」「我说了,这是一场交易。我们付的帐便是你的师妹。」「那你们要什麽」他屏息问。

  「要你。」那男子指向他,「我们需要你这样的人才。你天资不错,是可造之材,只可惜峨嵋数百年来唯一的男掌门,一代武学泰斗,竟然是个不会教徒弟的蠢货。难怪要靠女儿去讨好暮剑阁了。」「你我」他开口,却又不知道说什麽好,只好重重的坐到椅子上,脸色阴晴不定。

  「你师妹的贞操尚且不够的话,再加上她的终身如何」那男子悠然道,「我们主动的交易一向先付款後收账,只要你点头,我保证你的师妹会心甘情愿的在这里做你一辈子的妻子。」他嘴唇颤动许久,才缓缓道,「你们究竟是谁」那男子哈哈一笑,声音突然变的潇洒自如,全然不是刚才幽灵般的声音,「天下不如意事,十之八九,八九不如意事,唯如意楼」那高高瘦瘦的男人也冷冰冰的开口,缓缓吐出了三个字,「如意楼。」花絮真如意楼引子一「我是谁你不用管。」一个鬼魅一样的身影像是没有重量一样出现在枯树树枝之上,声音低沉却充满异样的诱惑,「我只问你,你愿意做笔交易麽。」他嘴唇动了动,还没开口,就见一阵风吹过,那人影竟又消失了。

  远远传来一句,「我靠,怎麽这麽大风」二马车停下,一只香软的小手伸过来扶住他,走进了一处所在。他心神一荡,莫不是青楼名妓想要与自己幽会

  黑巾揭去,面前一条大汉含情脉脉的看着自己,络腮胡子里的一张大嘴轻轻地说,「公子,奴家仰慕你好久了」「噗」吐出一地鲜血三转过屏风,紧张之中赫然躺着一个此处略去形容词若干,原文见正文的少妇,而那少妇,竟赫然是一个不认识的人。

  「这是谁」两个人连忙冲了进来,一边把少妇抬出去,一边连声道歉,「不好意思,绑错人了」四「得得罪了,」他捧起师妹的一只小脚,想把退下的白袜穿回去。

  「师师哥,怎麽停住了」「师妹你不喜欢洗脚的毛病从小到大都没变啊」五「那是师父不对全是师父的错」「师哥其实不是你想得那样的。」「那是什麽」「其实爹爹喜欢白若云很久了」六「师妹你终於是我的了」「嗯别的师兄这时候也是这麽说的」「」七「那你们要什麽」「要你我靠,你听我说完好不好,干吗这麽急着撅屁股老子不是你想得那种人」蛇足「你好像总是喜欢在正文结束罗嗦一大堆呢。」「因为我无聊啊。」「喂你懂引子是什麽意思吗哪有引子写你这麽长的。」「本来不长的,你去掉中间的肉戏替换成「一夜过去」你看是不是就比较像个引子了。」「你以为你在写仙剑啊」第一章:银芙蓉一春末的阳光直直的晒在躺子手黝黑的胸膛上,结实的肌肉充满着力量。迎风招展的大旗上,「盛威镖局」四个大字格外显眼。

  这并不是一趟看起来十分贵重的镖,并没有见到繁多的马车和货物,两列镖师中间只有一抬小轿,轿子外的却是镖局的副总镖头刘猛。

  很少有事情能惊动镖局的总镖头王盛威,所以刘猛出现的场合,已经足见这趟镖的代价不菲。但看起来像是货物的东西,只有那一抬小轿。抬轿子的四个人都是精干的镖师,却已经满头汗水,好像轿子里的人比常人沉重许多一样。

  走进了一条林间小道,刘猛下意识的握住了腰间的剑柄,身为川北暮剑阁的出师弟子,年纪轻轻就当上中原四大镖局之一的副总镖头,除了一身剑法,那野兽般的直觉也是被重用的原因之一。暮剑阁的弟子,彷佛都对杀气有着天生的敏感一样。

  挥手叫停了队伍,刘猛打马上前,朗声道:「不知是哪路的好汉,既然已到,何不出来相见。」此次护镖事关重大,一路上沿途皆已小心打点,以盛威镖局数十年来的根基,不会有绿林好汉不卖这个面子的。那麽,定然来者不善。

  喊声中气十足,远远的送了出去。喊声过後,一个身影突然出现在众人面前,斗笠遮住了面貌看不清多大年纪,一身青衣,腰悬一柄长剑,剑鞘古朴。那人就那麽随随便便的站在那里,却让所有的镖师心里都莫名的一阵寒意,好像那个人身上就带着一股阴风一样。

  「敢问阁下尊姓大名,有何指教」刘猛下马拱手,客客气气的问道。

  「我从不对死人说名字,站在这里,自然是来劫镖的。」冷冰冰的语气,毫无任何波动的传过来。

  刘猛上前一步,道:「这趟镖毫无油水,想必阁下也能看的出来。若是向在下寻仇,烦请告知姓名,改日在下自当备齐赔礼登门谢罪。」嘴里虽这麽说着,一身真力却已经开始运向全身。

  「仇」那人冷笑一声,「我与你无怨无仇。我也不是什麽强盗小贼会被你打发掉。」「那」刘猛沉吟道,「阁下此行所为何物」「劫镖。」那人淡淡道,嘴里吐出四个字,「劫银芙蓉。」刘猛的脸色变了,好像银芙蓉这三个字有什麽奇特的魔力一样。他猛然拔剑在手,身形一展,出手便是暮剑阁夕云三十六式中的杀招。

  押镖的人往往既要心稳,也要心狠。刘猛心稳,而且更狠。他感到这人身上有浓重的杀气,所以上手便是毕生所习的精华。

  剑如闪电一般刺向那人喉间,眼力稍差的镖师几乎只看到刘猛的身形一动剑尖就已经到了那人喉前尺许。几个镖师忍不住喝起彩来。

  但喝彩声尚未出口,就听龙吟般一声响,刘猛连连退後数步,那人却已拔剑在手。再看刘猛胸前,不知何时已被劈了一道血口,衣衫破裂,血流如注。

  刘猛脸色苍白,以剑撑地,惊恐道:「幽幽冥剑你你是阴绝逸」「想不到我十年未在江湖抛头露面,还有小辈能知道我的名字。暮剑阁的门下也算有几分见识。」阴绝逸缓缓走过来,手上的乌黑剑锋尤滴着鲜血,「既然如此还不快把银芙蓉交出来。看在白老四的份上我就饶你不死。」刘猛苍白着脸退後,几个镖师连忙过去架住,忙乱的掏金疮药,刘猛捂着伤口,无力点穴止血,道:「你既然已绝迹江湖,还要银芙蓉做什麽」阴绝逸冷笑道:「我虽闭门苦修剑法,但江湖上的事情却也瞒不过我。这一朵银芙蓉就代表一个心愿,我若要报仇,自然要知道仇人在哪儿。赶快交出来吧,你们若连命都没了,要那一个心愿又有何用。」刘猛紧闭双唇,不再说话。但双眼还是不自觉地看了那轿子一眼。

  阴绝逸冷笑了一声,仗剑飞身冲向小轿,四个抬轿的镖师连忙拔刀迎敌,但一道乌光闪过,出手最快的镖师也不过拔出一半,就软软的倒下,每个人的颈中都直到倒下才开始喷出鲜血。

  好快的剑

  阴绝逸迳自伸剑去挑轿帘,帘布掀起,突然一声巨响,整个轿子从中炸开。

  阴绝逸纵然应变急速,觉得情势不对的时候已经展开身法向後疾退,但退到数丈之外的时候,也已斗笠脱落面如金纸,哇的吐出一口鲜血,显然已经身受内伤。

  但刘猛的脸上不但没有喜色,反到一脸遗憾,道:「可恨辛苦设下的机关,竟叫你这老贼尝了去,真是憾事」「原来,你们是打算用那个对付我的啊」一个娇媚的声音突然从林间传来,「那还真是对不起这位前辈了呢。」银铃般的笑声中,一个女子慢慢踱了出来,面罩轻纱,隐约可见娇美容颜,水蓝罩衣裙裤,难掩曼妙身段,莲步轻移,赫然一幅洛神微步的绝美图案。

  但刘猛的脸色立刻变了,他的眼睛直直的看向那女子腰侧绣着的一只金爪凤凰,恨恨道:「可恨没能炸到你们这些万凰宫的妖女我们暮剑阁这次认栽了」阴绝逸本来一直站在那女子背後,看不到女子的正面,手中的剑却已经悄没声息的举起,却在听到刘猛的话後陡然一震,惊道:「万凰宫」二江湖上从来都不缺乏各种各样的组织,他们也都有各种各样的原则和目的。

  而一般只有比较强的,才可能被江湖人所敬畏,连带的这个组织的人,也会不自觉地高人一等。

  江湖自从狼魂被倾全武林正邪黑白之力围剿後,近几十年来都一直混乱无序,层出不穷的侠客浪子杀手英雄中,一宫二楼三阁四帮五庄六堡七门八派成为了江湖人津津乐道的一种关於势力的说法。其中的一宫,就是万凰宫。

  传说万凰宫只有女人,江湖中最好看的女人。但她们也毫无疑问是江湖上最可怕的一群女人。有人曾经凭借江湖上所能收集到的资料大致进行了猜测和比较,万凰宫的实力已经远远超出了四帮中人数最多历史最悠久的丐帮,甚至可以说不在江南武林领袖一样的隐龙山庄之下。

  但万凰宫极少插足江湖事务,她们彷佛有着自己的神秘世界一样。

  而万凰宫偏偏又是阴绝逸的心病,他惨笑道:「想不到万凰宫也看上了这朵银芙蓉。既然如此,老朽自当退避三舍,告辞了」「这位前辈言重了,」那女子回身拱手,浅笑道,「我奉少宫主之命特来与暮剑阁寻晦气罢了。既然那银芙蓉前辈很需要,不妨尽管拿去,我保证他们不敢动手的。」阴绝逸面有疑色,却还是迟疑着拄剑走了过去,每走一步胸中都如同刀绞一般,刚才这一下,确实受伤不轻。

  走到镖队前,却不知那银芙蓉在哪里。只好疑惑的回头去看那女子。

  那女子笑道:「白若兰,别在尾巴那里装傻了,不想你这个刘师弟死得很惨的话,就把你手上的那朵银芙蓉交出来。」远远的队尾,一个一直躲躲闪闪的年轻镖师怔了一下,突的往脸上一抹,跳了出来,竟然是一个十七八岁的如花少女,大大的眼睛甚是机灵,一张小嘴气鼓鼓的嘟着,娇斥道:「你们万凰宫忒是无聊我为了让哥哥报仇千辛万苦才弄到这一朵银芙蓉,你们又出来从中作梗我暮剑阁究竟何处得罪你们了」「呵呵,」那女子一阵轻笑,笑声中一阵说不出的暖意,暖洋洋的让人提不起劲力一样,「我只是奉命办事,也许,你爹爹清楚是为什麽。」「我才不管为什麽」白若兰呛啷一声拔剑在手,「我哥哥为了报仇着了魔一样,我若不把这朵银芙蓉带回去,我这条贱命,今天就交到你们万凰宫手上好了」黄影一闪,白若兰娇怯怯的身子竟然已经飘到了队伍最前,一柄长剑已经化作千朵银花,顷刻笼罩住那女子全身,暮剑阁阁内弟子与出门弟子的武功,高下立现。

  那女子赞叹一句,「不愧是落日神剑,可惜你一个女子使这种剑法,力道实在不足。」不到三十个字的功夫,那女子已经展开身法躲开了白若兰三十多剑,还能吐气开声扬声说话,足见真气之充盈步法之巧妙。

  阴绝逸在旁观看,心下一阵怫然,若不是自己中了这诡计暗算,现在怎麽轮的到这两个黄毛丫头尽显威风。但现下,自己却只有忍。

  「好了,那位前辈还在等着,」那女子突然远远纵开,「我没功夫看你们家的剑法表演了。」白若兰长剑斜斜一甩,也不答腔,剑在人前人随剑动直冲过去,剑与人都化作一体直刺过去,彷佛落日的最後一丝余晖掠过天空一样迅速而又难以捕捉。正是落日神剑的杀招「余晖万里」

  不想那女子早知道会有此一招一样,身子彷佛没有骨头一样向後倒下,娇躯如同风中柳叶一般向一旁飘去,衣带堪堪离开地面不过寸余。本来在面前的目标突然无影无踪,想要中途变招,奈何人在空中招式又已用老,白若兰心下一慌,只觉得腰眼一麻,整个人已经从半空跌下。

  那女子勾住白若兰的纤腰让她靠在自己的肩侧不至於跌倒在地,悠然道:「白妹妹,你的剑法比你哥哥弱,心却比你哥哥狠的多呢。我和他交手时候,足足诱骗了他四次,他才使出这一招,我还没能抓住他的破绽。」白若兰哼了一声,偏过脸去,心下已经将这女子不知道千刀万剐了多少遍。

  「我知道你也不会说你把银芙蓉收在哪里了。」那女子淡淡地说,「不过想必总归不会离开你身上的,是不是」白若兰仍然不说话,但面上已经带了一丝慌乱。

  那女子玉手一伸,竟把白若兰穿的镖师衣服的外袍衣带解开了,浅笑道:「姐姐我没有那麽好耐心,在你身上摸来摸去也很是不雅,不如一件件的脱下去,让它自己掉出来,你看好不好」「妖女」「莫欺我师姐」「放开你的手」几声暴喝,队尾又是几个镖师跃出,想必是暮剑阁弟子假扮而成,剑光闪动,每个人皆是夕云三十六剑的剑法全力施为,欺身而上。

  那女子却仍然神态轻松,挟着白若兰挡在身侧,手持从她身上解下的衣带,彷佛拿了一条软鞭一样运力舞起,顷刻间架开了刺来的六人三十余剑。

  六人临危不乱,忽的展开身法散开成圆,把那女子围在正中。那女子格格娇笑,突然伸手扯下白若兰的外衣,把她的身子抛向了左侧三人,三人下意识的伸手把她接住,但没想到接着眼前一黑,竟是那外衣罩了过来。「啪啪」两声响,一人只觉手上一轻,眼前一亮,那女子仍然制着白若兰站在原地,身旁的两人却已经向後飞出,口吐鲜血,到地不起。

  另一侧半圆的三人看着一切发生,却仅仅来的及向那女子递出一招,招式未到那女子已然回到原地,莲足抬起轻描淡写的踢出,却已踢飞了两把长剑,踢断了剩下的一把。

  阴绝逸在旁观看,不觉面如死灰,他本来就是将万凰宫的一个女子视作仇人,苦练十年自觉有成,却苦於不知万凰宫究竟处於何处,恰好知道这朵银芙蓉的所在,才在此劫镖。不想着了人家的道儿不说,还亲眼见到万凰宫不过一名女弟子的武功,虽然尚不及自己,但自己的仇人地位甚高,想必武功也已经进步到自己无法胜过的境界了心下惨然,无心再观看下去。阴绝逸长叹一声,转身离去。

  三「这位前辈莫慌,这丫头我送给你了,银芙蓉肯定在她身上。」阴绝逸行出数丈,却听到身後那女子娇声叫道,随即一股劲风从身後传来,他连忙收剑回身,白若兰的娇躯竟然被远远抛了过来,他伸手接住,直觉得胸中一阵气血翻涌,蹬蹬蹬连退了数步,才勉强站住。

  这时一个男子的声音突然从树上响起,「老伯,要不要我帮你一下啊」阴绝逸抬头望去,一个看起来不过十八九岁的少年蹲在一处较低的枝丫上,也不知看了多久,一身的书生气看起来不像习武之人,笑嘻嘻的看着他怀里的白若兰一幅不正经的样子。

  看了一眼过去,那边所有的镖师已经都动起手来。那女子穿梭在人群中大半都在闪避,但只要有人想往这边追来,就会被她鬼魅一样的掠过击倒。看来倒不必担心被人追击,阴绝逸想了一下,道:「好,你来帮我抱着这个女娃。跟我走。」那少年纵身跳下,却在树下摔了个踉跄,他不好意思地笑笑,伸手接过白若兰,跟在阴绝逸身後离开。

  「小子。」两人绕出树林,又翻过一座小丘,在一处山沟中阴绝逸终於开口,「我要休息一下,你帮我搜一下这女娃的身,有一朵银铸的芙蓉花,是老夫的东西。」「呸好不要脸明明是我花了五千两银子从玄空堡少堡主那里买来的怎麽会是你的东西」白若兰开口便骂,一双眼睛死死盯着正把她放在一块青石上的少年,「你今天若是敢碰一碰本小姐,将来暮剑阁定要让你死无全屍」阴绝逸面色微变,只道:「不用管她,只管给我搜出来便是。究竟谁会死无全屍,哼哼,到也说不定。」「没事的老伯,」那少年仍然笑嘻嘻的,站起来伸了伸腰,道,「我和那麽多女人打过交道,知道她们一向喜欢说反话。昨天我去醉仙楼,小红一直说不要摸来摸去,我把手才离开一点,她就不给我敬酒了呢。」阴绝逸的脸上也露出一丝笑意,「那她说不要你碰的意思。」少年道:「那自然就是说,她想要我碰,想要的不得了。」「你你敢」白若兰瞪着少年,圆圆的大眼里却也忍不住露出了惊恐之色,双手一动,竟差点撑起自己。

  阴绝逸心中一惊,暗运内力想要提气,却觉胸口一阵剧痛,仍是使不上力,心知这丫头穴道将解,沉吟了一下对那少年道,「你过来。」少年过来後,他掏出一个瓷瓶,里面是自己独门配置的九幽散,他交到少年手上,道:「把这里面的粉末,到一些给她吃下去。这样她即使穴道解开,吃不到解药的话也无法聚集全身内力,与普通女子无异。」少年笑嘻嘻的接过去,回到白若兰身边,到了一些粉末到手心,笑眯眯的看着她。

  白若兰紧紧的闭住了小嘴,拚命运功冲向穴道,手脚虽然麻木,但只要再片刻能冲开腰间的穴道,收拾了这个小贼,那老鬼看起来身受重伤,不足为惧。打定主意,她决定说什麽也不开口。

  少年从上到下从下到上的看了几遍,然後慢慢把瓷瓶收进怀里,用空出的手捏了捏她红嫩的嘴唇。

  她又气又羞,连鼻尖也渗出汗来,但却不敢开口叫骂。心神一分,运功冲穴险些岔了内息。

  「好,又香又软。」像是品评青楼女子一样,少年笑道,「值得公子香你一个。」白若兰心中一惊,险些骂出口去,幸好眼光扫见少年手心的药粉,硬生生忍住。

  「可惜身材却也太差劲,莫不是还没有开始长肉麽」少年一双眼睛已经开始在她胸前扫来扫去。她心中大急,连忙更加奋力的催动真气。

  少年用空着的一只手悠然的撩开白若兰身上仅剩的中衣衣襟,里面露出缠的紧紧的裹胸布,笑道:「果然,好端端的姑娘扮什麽男人,瞧把这一对玉乳束的死紧,太不爱惜了。」说着,就伸手要去摸那裹胸布的里面。

  「你」内息一岔,她惊怒交加,刚刚喝出一个你字,就觉口中一涩,那少年手上的药粉,已经尽数吞入嘴里。霎时冷汗直流,只觉大势已去。

  阴绝逸眼见白若兰吞下药粉,才暗舒了一口,胸中虽然依旧气血翻涌,但一个没有功力的白若兰却也奈何不了他了。他看向少年的背影,双眼眯起,道:「做得好,你过来扶我起来。」少年回头笑笑,走了过来,伸出手扶他。阴绝逸右手屈起,暗藏数种变化扣过去,一旦少年有任何反抗,他马上制住他的腕脉。

  没想到,少年好像全然不会武功一样,就这麽直接搀起了他。他心中一宽,道:「现在没事了,我站在这里,你快去把我说的东西搜出来交给我。就算是帮了我的大忙了。」「好的,」少年转身又走到白若兰身边,也不管白若兰口中的斥骂,迳自开始在她全身摸索起来,经过那被紧紧裹住的乳峰时,还刻意的捏了一捏。

  从白若兰腰侧,少年搜出了一朵纯银的芙蓉花,白若兰神色登时惨然,而阴绝逸的脸上却露出了喜色。那银芙蓉不过寸许大小,做工精巧,花萼下探出一只短柄,柄下坠着一颗小小的翠玉狼头。

  阴绝逸接过银芙蓉,接着想到万凰宫武功神秘莫测,自己纵使得到仇人所在,报仇的希望却也十分渺茫,不由得心中百感交加,道:「我阴绝逸纵横江湖,最後竟将希望放在别人身上,阴绝逸阿阴绝逸你竟然越活越不如从前了」纵然不甘,但心知这银芙蓉是自己得知万凰宫所在的最後机会,却也实在无法抛下。

  「老伯,」那少年笑道:「这种东西虽然做工精巧,却也值不了几个钱,你若真的喜欢,我找朋友打造个十个八个的送你便是。」「哈哈,」阴绝逸大笑一声,道「你知道这银芙蓉在江湖上代表着什麽吗」少年跟着笑了两声,道:「我师父就是因为我什麽也不懂,又什麽也学不好,才把我赶出来历练的。」白若兰在石上哼了一声,道:「原来是个初生拧,难怪不知道我家暮剑阁的威名那就更不用说江湖上最神秘的二楼了,想必你听也没听过。」「那个啊」少年摸了摸头,说,「怎麽说我也闯荡了几天江湖,清风烟雨楼那天下第一楼的名号,还是听说过的。」阴绝逸沉声道:「虽然这银芙蓉所代表的势力不如清风烟雨楼那般名号响亮,但江湖上提起如意楼,却也无人不知。」「如意楼」「不错,可称天下第二楼的如意楼。」四「不过这银芙蓉既然是别人的东西,你们争来争去是为了什麽」少年回身坐到白若兰的身边,一手抚摸着她肤若凝脂的脸蛋,一边悠闲的问,说到别人两个字的时候,还特别加重了语气。

  「把你的脏手拿开」白若兰侧头想躲,但身体不能动的时候又能躲到哪里去,只有徒劳的怒斥。

  「我十年未在江湖上走动,具体的情况也不太了解。」阴绝逸拿着银芙蓉,叹道,「我只是知道,只要如意楼的人来收去你的银芙蓉,就代表他们会接受你的交易替你做一件事。」「他们做有什麽好的」少年颇不以为然的笑道,「我师父从小就教育我做事要靠自己,偶尔帮帮别人还差不多,求人的事情尽量少做。至於这种交易,那就更不用提了,不管谁来,我都更相信自己。」阴绝逸冷笑道:「无知小辈,这江湖上有多少事让你身不由己,不管谁都有求人的一天。如意楼至少是公平交易,而且他们的能力也确实值得相信。若是如意楼能替我阴绝逸查出仇人的所在」他顿了一顿,眼前有浮现出那万凰宫弟子飘忽莫测的武功,一阵黯然,继续道,「他们即使索要什麽代价,我也认了。」「若是要你的命呢」少年的手滑到白若兰的颈侧,边问边享受手心那绸缎般的触感。

  「如果如意楼的交易要的代价并不合理,想必这银芙蓉,江湖人事早就不屑一顾了咳咳」阴绝逸话音刚落,又咳嗽起来,他看那少年一眼,道:「你我也做一个交易如何」「什麽」阴绝逸道:「我现在去里面的山洞疗休息一下,可能要一个时辰才能出来,你帮我看住这个女娃,不要让她跑了。川北暮剑阁的白家咱们可得罪不起。」「哼知道还不赶快把解药拿出来,本小姐啊」白若兰华说到一半就被惊叫打断,原来那少年已经把手挪到她胸前袒露的一小片雪白肌肤上,随时都可能滑进她裹胸的布条中。

  「放你不放,是我的事情。」阴绝逸冷哼一声,转身向谷间一个不大的山洞走过去。

  「老伯,既然是交易,你还没说要付什麽给我啊。」少年扬声道。

  「你帮我看住这丫头,等我回来办完该办的事情,她就是你的了。」阴绝逸远远回了一句,便走进了山洞中。

  已近黄昏的山沟中只剩下了少年和白若兰两人,他的手还不老实的继续在她胸前摸来摸去。

  白若兰强压住心中的羞怒,道:「喂,你放我走好不好我脱险之後一定会报答你的。」少年笑嘻嘻的看着她,摇头道:「不好。」「我我可以给你很多钱。也可以可以给你找很多很多你喜欢的女人。」看着他的眼不停在自己身上打转,她开始着急的谈起条件来,甚至顾不得解药的问题便急着想逃开。

  「你很怕那个老伯麽」少年好奇的问,收回轻薄的手,很正经的看着她。

  「我我才不怕」白若兰嘴硬道,「只是只是那老贼身受重伤他练的又是幽冥九转功,若是能得到得到「她面色绯红,低声道,」得到女子初红的元阴作为采补,对疗伤大有助力。我我可不能被那老贼坏了清白「少年抓抓头,然後恍然大悟以拳击掌,道:「原来那老伯修养一下出来就要强奸你,你不想被他夺去贞操所以求我帮忙吗」白若兰连忙点头,道:「这位公子,你能带我脱险的话,我一定会好好报答你的。」心中却道,你若能助我逃走,今日轻薄之耻,我便大发慈悲留你一个全屍便是。

  少年扶着她坐起,道:「好,我帮你。」白若兰心中一喜,正高兴间却发现少年把她的中衣也脱了下来,上身仅剩下一圈缠胸布,露出一双藕臂和平坦雪白的小腹,她惊道:「你你干什麽」少年嘻嘻一笑,道:「帮你啊,你看你已经中了不知道什麽见鬼的毒药,一走了之那解药怎麽办你又害怕那老伯出来破了你的身,那我牺牲一下不就行了,我来帮你破身。」「我我才不要你这样帮忙滚,滚开」想必是穴道终於解开,白若兰竟然站了起来,但身上无力还是向後倒在少年怀里。

  「常常有人说助人为快乐之本,你不用和我如此客气啦。」少年从背後搂住她,贴着她的耳垂说道。

  热烘烘的男子气息吹拂到她耳根,她只觉得面上发烫,浑身发软,说话也不自觉地轻了几分,「别别这样求求你放我走吧。」少年从她背後解开了裹胸布,然後松手,道:「我是个守信的人,答应了老伯要看住你,也答应了要帮你不被老伯夺了处女之身,只有这个方法两全其美,多好。」她连忙用双手托出缠胸布,怒道:「一点都不好你这淫贼我不会放过你的」少年悠然的圈住她的腰,在她纤长的粉颈後吻了几吻,才道:「牡丹花下死,作鬼也风流,师父所言果然不虚,像姑娘这麽又香又软的身子,能让我一亲芳泽,将来死不死的却也顾不得了。」本就浑身无力的白若兰被他紧紧搂在怀里,整个身子都几乎贴在他身上,那粗重的男子气息不断的传来,让她本就站不稳的双腿更加酸软,她强撑道:「我一定要杀了你你就算杀了我我哥哥也不会放过你的」他笑了笑,双手突然从她腰上下滑,插进了她的裤腰中,她穿的还是镖师的裤子,本就显得宽松,那双手几乎毫无阻碍的就闯过腰带,摸向她股间,口中还说道:「虽然是江湖,也没有大舅子杀妹夫的道理不是。」她已经顾不上斗嘴,双手拚命按住腰带,不让那双狼爪下移,但没想到双手一下去,胸上缠着的布条随之松开,直接掉落到地上去了,一双饱满浑圆洁白的乳房,就这麽毫无防备的暴露出来。

  白若兰只觉胸前一凉,眼看着自己的乳房就这麽突然的裸露出来,甚至能感受到身後那双眼睛已经死死的盯在了上面,整个人一时间一片混乱,呆呆的傻掉了一样。

  「不不许看」怔了片刻她才想到要遮住自己傲人的双峰,连忙缩回双手掩在胸前。但不知道是不是练武的关系,那发育的饱满坚挺的乳峰几乎已经可以和成熟妇人媲美,一双素手又如何掩盖的住。更何况,双手这一上移,又被那对禄山之爪找到空隙,一下扯脱了她的裤腰,宽松的麻布男裤根本无法被纤细的双腿撑住,直接滑落到绑腿的位置。

  这下白若兰真的傻了,她呆呆的掩着自己的胸前,看着滑落的长裤,线条优美肌肤细腻,看起来充满弹性的一双长腿一下子变得近乎赤裸,只有堆成一叠的长裤掩盖着她的脚踝附近。她欲哭无泪的祈祷,希望不要再有人来看见她这幅窘境了,她的人已经几乎丢尽了。

  但老天偏偏不想帮她,一个毫无温度的低沉女声从她身後传来,「少公子,一切都办好了。」五那少年一刻也不舍得松手一样就这麽搂着白若兰的裸躯转身,白若兰这才看清来人,是一个一身劲装的少女,看起来十四五岁年纪,但圆圆的脸上看不到一点稚气,美丽的丹凤眼里也尽是冷漠的恭敬。

  「燕儿,那个万凰宫的女人没有伤到你吧」少年一边调情似的在她颈边吹着气,一边问那少女。为扮男装高高束起的长发把她的後颈全部暴露在少年的狼吻之下,但突然听到与刚才一战相关的消息,白若兰一时分神,竟然没再开口。

  「谢公子关心,那女人功力甚强,燕儿也受了些伤才将她赶走,但所幸并无大碍。」燕儿淡淡的陈述,左肩处隐约还能看见鲜血在向外渗出,但她好像什麽事都没有一样仍然看着那少年。

  暮剑阁的弟子呢白若兰看看燕儿再看看那少年,身上的凉意和羞惭她都暂时忘了,她很想知道那些师兄师弟的生命安全。

  那少年注意到她的目光,笑嘻嘻的突然吻了一下她的樱唇,她怔了一下,抬手就扇了过去,却被对方一手抓住,用手指细细的摩挲起她的手心,传#性爱小说来一阵酥痒,「好好的女孩儿家,干什麽学人舞刀弄剑的,瞧这一双纤纤玉手,都起了茧子了。女人就是该让男人呵怜的嘛。」「我我们暮剑阁的弟子呢他们怎麽样了」白若兰知道这少年除了轻薄自己相比也不会干什麽别的了,索性横心自己问了出来。

  但那燕儿竟然还是站在原地,毫无反应,就好像她说的话可一阵风吹过没什麽区别。

  「你」她又要娇斥出口,却又想起自己受制於人,硬生生吞下想说的话,眼泪终於忍不住开始在眼眶里打转了。

  「燕儿,你太不礼貌了。」那少年玩笑似的说道,「怎麽说这也要成为我的女人了,你也算是她的下属了。」「公子的女人太多,燕儿听不过来那许多命令。」燕儿淡淡道,但还是回答,「暮剑阁弟子只死了一个姓刘的副镖头。」「其他的呢」白若兰急问。但燕儿不再说话,好像刚才的回答已经嫌多了一样。

  那少年笑眯眯的把头伸过她颈侧,在她的嫩肤上吸起一颗草莓一样的淤红,笑道:「燕儿,半个时辰。」燕儿躬身道:「是。」然後转身彷佛云雀一般掠起身子,没进了山林之中。

  「喂你还没回答我的话」白若兰焦急追问,但燕儿的身影已经去的远了,她浑身无力再加上身後少年依然搂着她不停的挑弄着,根本无法追去。

  「燕儿说了只死了一个姓刘的,那就是其余人没事。你放心好了。」他一边说着,一边又在她颈子上种下一颗草莓。

  她心头略略一宽,但随即又全身绷紧,那少年的一只手突然抚摸上了她高耸的臀峰,小指贴着她的股沟上下滑动着。她心知难逃此劫,却又不甘心束手待毙,只好扭动着身子抗拒着背後少年的狎玩。

  「燕儿很守时,我只有半个时辰,白姑娘,那可抱歉了,在下没有太多时间仔细品嚐你这动人的娇躯了。不过你不用遗憾,那老伯把你送给了我,以後有的是机会让你好好品味的。」她不太明白少年的话中涵义,只是在全心抗拒身体里随着少年的手燃起的一阵火热,但却也知道不会是什麽好话,犹自道:「我又不是那老贼的东西凭什麽他说给便给凭什麽」说到最後,强忍的眼泪终於忍不住坠下,一颗颗落到地上。

  「唉」似乎听到少年叹了口气,她随即被转到面朝那块大石,尚不明白为何,突觉背後一阵压力,上半身只向那大石倒去,她连忙用双手撑住,再无掩护的双乳向下垂出一个美丽的形状,暴露在春风中的乳尖彷佛也变得有些硬挺。

  背後传来簌簌的脱衣声,她皱起秀眉,仅仅闭上双眼不再挣扎,泣道:「淫贼日後我定要你不得好死呜呜我要把你千刀万剐」些微的刺痒从背後传来,湿热的触感开始沿着她姣美的曲线滑动,想必是那少年的嘴和下巴上尚未长齐的胡茬。她不甚舒服的扭动着身体,身子也为了想躲开他而想向前蹲。但搂住她腰的手向上提起,反倒把她拉成了臀高头低的姿势,微张星眸从自己腿间回望出去,少年已经褪下了下身衣物,能看到劲瘦有力的双腿正站在自己的雪股之间,彷佛有什麽火热的光滑东西是不是的戳到她的臀尖。

  少年後退了些,笑道:「白姑娘,你肯定好香。」她一怔,然後突然觉得热乎乎的呼吸喷在自己胯下,一股股热浪冲击向她柔软的蜜穴,让她浑身一阵战栗,浑身肌肤为之一紧。自己跟着镖队走了半日,春暖艳阳不知道留了多少汗,那龌龊地方如何会好闻,她只道又要被那少年嘲笑一番,心头羞怒交加,大声道:「你要辱我身子动手便是,为何这般作弄作弄与我」「我就喜欢作弄你,怎麽办」少年在她身後笑道,说话的吐息冲在她耻丘之上,害的蜜穴深处又是一阵浅痒。随後她只觉一双粉嫩的臀瓣被他抓住掰开,花穴口突然一阵湿热,一根柔软的肉条已贴了上来,细细的在她那平日自己沐浴都不敢多加停留的地方舔吮起来。

  「你你做什麽」她双腿突然失去最後的力气,只觉得那灵活的舌头好像扫在她心尖上一样让她心头酸麻不已,要不是那少年仍抓着她她几乎就要跪倒在地,体内彷佛有什麽不知名的变化正在发生,让她连抗议的语气都不自然了许多。

  「白姑娘初经人道,不这样服侍你一下,过於乾涩伤到姑娘玉体就不好了。」少年说道,然後伸指分开已经被口水沾湿的粉嫩花瓣,顶端稀疏的毛发间,那颗柔嫩蚌珠正在嫩皮之中犹抱琵琶半遮面。他把拇指压上那敏感的肉粒,轻柔的揉弄起来。

  曾经在沐浴时候触碰过那处,她只知道每一次不小心擦到都会有很奇怪的感觉传来,酥酥痒痒的好不舒服,但不解人事的她自然不敢故意去玩弄那里,没想到今日这个陌生的少年不仅细细的把玩起那颗肉蕾,还好像得到什麽瑰宝一样爱不释手。

  这却苦了她,好像有一群蚂蚁在她小腹深处啃咬一样,麻痒又带点刺痛的感觉让她体内开始有热流向外涌出,像是尿但又决计不是尿,她不知道那是什麽,只知道那流出的东西让她觉得羞愧不已。

  「不要不要在这样停手」她叫着,但心底好像有另一个声音在祈求,不要停,再用力些。哪个才是真正的希望,她在一阵阵的酥痒冲击下也搞不清楚了。

  「嗯香甜的蜜汁。」热流终於流过紧缩的甬道,流出了蜜穴,少年用嘴相就,尽数舔净,但她却觉得那里被舔的越多,就愈加湿润,好像在为什麽事情做着准备一样。体内流出的汁液被少年夸奖,白若兰心里莫名的有些开心,但旋即就被不停涌动的羞怒所淹没。

  少年搂紧她的纤腰,忽得站直身子,柔声道:「春宵一刻值千金,这样浪费时间下去我可算是败家的纨裤子弟了。姑娘放松些,我要来了。」她惊恐的看过去,他的双腿已经站到她两腿之间,一根硬硬的东西抵住了自己蜜穴的入口,散发着灼烧她全身的热力。虽然不明白要发生的确切事情,但本能在告诉她,她马上就要告别纯真的少女时代了。她禁不住缩着嫩臀,想要逃开。

  少年的双手紧紧地抓住了她,张开的玉股动弹不得,她只好绝望的攥紧双拳,咬牙等待要发生的事情。硬物缓缓地分开了她紧锁的穴口,开始一寸寸的向里侵入,被撑开的胀痛开始以被侵入的地方为中心向全身辐射,但她不愿叫痛,咬着下唇硬是忍着。

  「放松,腿间不要使力,不然会很痛的。」少年贴在她耳边柔声道。

  她痛得眼泪都几乎要流出来,虽然不信,但还是强压着绷紧全身的冲动尝试着放松不断要夹紧蠕动把侵入者推挤出去的那里。仅仅是这一下,她已经痛得香汗淋漓浑身发抖。

  「好这才乖。你忍一下,再放松些,痛过这一下就好了。」像是哄小孩一样的轻喃,却彷佛带着催眠的魔力一样让她随着少年的语句逐渐放松全身的肌肉。

  「啊」哪知那少年趁她这放松的一下,猛地压将上来,那硬硬的东西彷佛一根通红的铁条一样直插进了她身体深处,好像有什麽阻碍在蜜穴中的东西被冲破了一样,两行清泪流下,她心中一阵悲苦。

  春兰终随落红去,残花独依败柳身。

  六「呜呜我恨你好痛」白若兰哽咽着爬伏在大石上,忍受着背後彷佛不会停止的冲击,少年趴在她的背後,不断的耸动着臀部,沾着血丝的阳具耀武扬威的在已经占领的蜜穴中抽插进出着。想到田间的野犬也是这般交媾的姿势,白若兰就恨不得自己能死在当下。

  即使不能死去,能够不省人事也是好的,但偏偏事与愿违,多年习武让她的神经早不若普通女子一般脆弱,只有清醒着承受玉股间撕裂的剧痛。

  只有男人才老是想着这种床第之时想必只有男人才会感到舒服吧听着身後少年兴奋的喘息,她凄楚的想,七出之条竟然还有条好淫这种痛苦,怎麽可能会有人喜欢若是被那硬梆梆的东西插进来之前倒是倒是还算舒服「若兰,很痛吗」那少年突然伏在她背後,托住了一对盈盈玉乳,在她耳边柔声细语起来。

  已经痛的没心情去回答,她只是死死的咬着下唇,幸好那硬柱在他说完後就停在了她体内,虽然热热的也胀痛的难受,但比起先前抽动时候的痛楚已经轻了许多。

  「若兰」少年竟然就这麽亲昵地称呼起来,「同是难免的,过了这一关,以後就不会再痛了。」「我才不会相信相信你这个淫淫贼」她喘息着回答,很艰难才控制住不让自己的话变成痛楚的呻吟,但毫无隐私的裸露在他面前,还被他亲昵地叫着自己的闺名,白若兰的心神不由得恍惚起来。

  热烘烘的手心正托在她的乳首,有意无意的磨蹭着她的乳尖,她有些难受的哼了几声,不仅下身那里又热又胀难过得不行,连胸口也开始闷闷的,一双乳房好像要长大一样胀胀的煞是难受,尤其是不知道什麽时候挺立起来的一对儿殷红的樱桃,随着和手心的摩擦不断地传到她心里那麻痒又带点酥软的感觉,而这感觉却让她体内那不知道是什麽的液体越流越多,流出那液体的地方也变得热热的软麻不堪,好像有什麽东西撞在上面就能把她体内那处撞碎一般。

  「兰儿,」少年又换上了更亲昵地称呼,下巴也开始磨蹭着她的後颈,插进她体内的硬物也随着他说话儿慢慢搅动起来,「痛的话,叫出来会好很多。你这麽咬着嘴唇,我好心疼的」心儿猛地一颤,那娇嫩的几乎一撞就碎的地方被那硬物的前端紧紧的抵着,随着整个硬柱的搅动恰好研磨着那里,这一下几乎磨碎了她,她以为自己要忍不住痛呼出来,但开口才发现发出的竟是自己也不曾听过的声音。好像很难受,却偏偏听起来很舒畅,很矛盾,却又听起来很自然,好像现在自己本就该发出这种声音一样。

  「别别再磨了好啊啊啊好奇怪的感觉」那里的水已经阻不住了一样越流越多,她甚至清楚的感觉到那汁液已经从本应该被少年的那部分塞得满满的蜜穴中流了出去,湿嗒嗒的沾染倒她的玉股内侧。

  「好好,我不磨你便是。」少年答允道。

  她刚刚要舒一口气,却惊觉体内那不老实的东西又开始向外抽出,带来一阵裂痛。她啊的痛呼一声,音声未落,那东西竟然又插了回来,轻轻在她穴心一撞,又撞落一捧甘霖,撞出她啊的一声呻吟。她还想说什麽,没想到那东西发狂似的开始快速的进进出出起来,她一阵痛,一阵酥麻,一阵娇呼,一阵呻吟,渐渐的,她也分不清是痛楚多些,还是那让她全身发软的感觉多些,嘴里的声音是痛苦多些,还是愉悦多些,她也隐隐分不清楚了。

  但心里却确实的不安着,她不知道身上的变化意味着什麽,全身都变得火热瘫软,只有夹紧侵入者的柔嫩肌肉在用力的收缩,随着那控制不了的收缩穴心好像化了一样空空落落的,只有她完全陌生的一种感觉在不断的向被撞击的地方汇聚,越聚越多,好像在等待什麽一样。

  她的全身开始绷紧,控制不了的紧缩突然爆发到极致,她双拳握紧,觉得想喊什麽,但什麽也喊不出来,什麽感觉都死去了一般,只余下被突刺的股间那一点柔软还活着,时间都彷佛变慢了,她甚至可以从脑海中勾勒出那不知道是什麽形状的硬柱一点点的刺向密穴内部,一点点地把紧密柔软的褶皱撑展,一点点的突刺到最深处,然後用力的顶住她那已经化成一滩春水一样的柔软花心,一股火热的液体猛地射出来,直接喷洒在她已经毫无防备完全舒展的花心上。

  她全身猛地一抽,随之而来的是无法控制的解放,好像有什麽在她体内爆炸了一般,痛楚什麽的都消失了,只有一种她说不出的滋味盘旋在她身体里,带着她的身体越来越轻,飞昇一样的感觉让她不知道自己已经张开了小口,让她听不到自己其实在高声呻吟着。究竟为了什麽她并不清楚,她只知道那决计不是因为疼痛。失去意识前的心头隐隐掠过,七出所忌妇人好淫,看来也不无道理也许只有片刻,也许过了很久,白若兰的意识才缓缓变得清晰,她软软的躺在那大石上,身上盖着的被脱下的中衣和不知道是谁的一件月白绸衫,绸衫下还盖着一件浅粉肚兜,镖师穿的裤子已经被扔到一边,身上多了一件不知道哪里来的月白色绸裙,足上也被换了绣鞋。她挪动了下身体,双腿间一阵裂痛,却也有一种清清凉凉的感觉,好像被抹了什麽药膏一样,让她舒适许多。

  抬眼看过去,那少年正坐在一堆篝火前,悠闲的烤着一只兔子,见到她醒了,笑道:「怎麽说咱们也有夫妻之实了,你也该知道我的名字才是。老是淫贼淫贼的叫,怪难听的。我师父一直叫我小星,你也叫我小星就好。」白若兰哼了一声,忍着心头气结缓缓坐起,一件件把衣服穿上,大小虽然有些不合,但总归比赤身裸体要好,一眼瞥见地上的裤子上那一点血迹,又几乎落下泪来。

  小星拿着兔肉坐了过来,笑嘻嘻的搂住她肩膀,一边把兔肉送到她嘴边,一边道:「不要气了,那银芙蓉被老伯拿去就拿去了,你有什麽愿望,我帮你好了。」她想要推拒但腹中确实饥饿,念及不忍耐下去就没机会复仇,一张小口咬下一块兔肉,当成小星一样狠狠的嚼碎,不屑道:「我替哥哥拿到那银芙蓉,就为了探的那如意楼的所在,凭你,怎麽帮我。」小星也不着恼,仍然搂着她喂她兔肉,一幅亲昵的样子,悠然道:「既然是那麽出名的地方,那我带你去找,终有一天能找到的。再不然,我替你拿回那银芙蓉便是。」白若兰不再回答,心下盘算着脱身之法,依偎在他怀里肉到便吃,却不知远远看去两人如同野外过夜的江湖侠侣一般。

  一只兔子尚未吃完,忽听低垂的夜幕中一个阴沉的声音,那阴绝逸竟已折返,道:「你这小子好快的手脚,我没想到你小小年纪色胆包天敢对白家的女人出手,倒是我失算了。」火光映照下阴绝逸的面色已然好了很多,面上泛起一阵杀气。本打算疗伤到四五成便来开了这白家丫头,自然甚是滋补。没想到竟然被这看起来嘻嘻哈哈的小子抢先了。他走到火堆边坐下,暗自运力布满全身,手也握住了腰间的剑柄。

  这一男一女,都不能活在世上。

  小星笑道:「老伯,你把这麽个大美人丢在我怀里,我又不是什麽柳下惠。

  不过我估计老伯也和我是同道中人,怕夺了老伯所爱不好交代,特地又给您找来一个黄花大闺女。燕儿,出来,叫老伯看看。「燕儿闻声从树林中缓缓走过来,身上换上了一件水绿长裙,虽然面上仍然木无表情,但却也是美貌佳人。她径直走到阴绝逸身边坐下,拿起另一只烤兔,递给了他。

  阴绝逸怔了一下,然後冷哼了一声,接过兔肉。他思索了一下,又把兔肉反递给了燕儿,燕儿毫不犹豫地接过咬下一口,这时阴绝逸突然扳过燕儿的脸,一口吻上了燕儿的小口,把她口中的兔肉卷进自己嘴里。

  「老伯何必这麽急色,看我都没有要我家兰儿这麽喂我。」小星笑道,「要是老伯真这麽急,就让燕儿在这里服侍老伯好了。」阴绝逸嘿嘿笑了两声,面色宽和了不少。正要伸手去搂燕儿的肩膀,突然觉得丹田一阵空虚,四肢无力,竟然是吃下自己的九幽散的症状,他侧目看去,燕儿也软软的倒在一边,才暗叫不好。

  「哎呀老伯,我一不小心把你给我的九幽散给你吃了。」小星笑眯眯的站起来走到阴绝逸身边,「你说这可怎麽办才好」阴绝逸也不慌乱,只是看着他缓缓道:「不知少侠所为何物」「老伯,那银芙蓉我家兰儿想要,你还给我好了。顺便也把九幽散的解药给我吧,我的燕儿因为你害的也吃了点进去,你得帮忙解决一下吧是不是」阴绝逸眼角抽动,但面上还是没有什麽波动,他从怀里掏出一个瓷瓶和那朵银芙蓉,淡淡道:「既然少侠喜欢,拿去便是。」「我就知道老伯为人厚道。」小星笑着说,接过瓷瓶倒出一些黑色药丸,他拿到鼻子边嗅了嗅,然後喂燕儿吃下。

  「这位少侠高姓大名我一时走眼,今後若有机会自当再向少侠讨教。」即使有可能被人当下取走性命,场面话却还是要说,不得不说这也是江湖人的悲哀。

  「我师父叫我小星,你也叫我小星就可以。」小星笑道,扶起燕儿。

  燕儿有些慌乱的挣开他的手,恭敬道:「公子不必费心,燕儿已经没事了。」小星神色一黯,但旋即笑道:「好吧,燕儿你去搀上兰儿,咱们去镇子里找客栈,这荒山野岭的,我可住不惯。」白若兰听到住客栈心中一惊,但毫无抵抗能力却也只有任燕儿搀起自己一起离开,身後那少年犹自对着阴绝逸道:「老伯,你要是没有多余的解药呢,就赶快找个安全的地方配解药去吧,荒山野岭豺狼虎豹的,很危险的。」既然已经失身於他,不如走一步算一步,至少也要夺回那银芙蓉再作打算,白若兰心中计量着,一行人逐渐消失在山坡上。

  远远的一个青衣长衫的中年人站在树梢,一边笑一边摇头,低声道:「胡闹,胡闹。孺子不可教也,孺子不可教也」语毕,纵身跃起,惊鸿一般隐没於林间。纵起时隐约可见他腰间彷佛有一点银光晃动,恍如流星,一闪而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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