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章 利用
PS：实在对不起，我这儿的无线网络有点小问题，先是没有分段，然后是重复上传，刚刚经过朋友提醒才发现还少上传了一部分……
废话少说，正文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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茵蒂克丝的表情不断消失，由自动书记构成的理性人格逐渐将原本活泼的“茵蒂克丝”取代。
原本自动书记应该随着“项圈”的破坏而陷入沉寂，直到被掌控在萝拉手中的另一件控制灵装启动才苏醒过来。
可路希来到这世界第二天就被茵蒂克丝感动了一把，等到那个事件结束，史提尔和神裂火织暂时撤出学院都市，路希发觉不对劲了，茵蒂克丝身边咋就剩下上条少年一个人可以保护她了？
这可不成！
她脑袋里那些东西可不是一般重要，获得那些知识，就意味着你成为了魔法界中的超级核武器，即使有死亡的风险，可那些能用精神壁垒武装自己的魔法师又有谁会在意这点风险。
于是，他趁某次茵蒂克丝吃饭——这是她最开心的时候——向她提出了利用十万三千册魔导书重构自动书记引导术式的建议，并且向上条少年阐述了这么做的理由——路希并非杞人忧天，事实上，在原著时间轴的八月三十日，茵蒂克丝的确因为上条当麻守护不力而被来自学院都市外的魔法师掳走过。
茵蒂克丝虽然是个吃货兼科学小白和家事菜鸟，但绝对不代表她是个笨蛋，利弊权衡之下，她很快就接受了这个建议，并且只花了一个晚上就建立了引导术式，但身为魔法达人的她也知道，若是自动书记暴走，毁灭世界不过是分分秒秒的事，所以她在术式加上了除非有人威胁到了对她来说重要的人，否则自动书记不会启动的限制条件。
茵蒂克丝对项圈被破坏的晚上的记忆非常模糊，只是隐约知道当麻和路希帮了大忙，在她想来，路希身为学院都市的一份子，自然是利用了某种特殊的超能力，当麻已经失忆，没办法告诉她真相，所以在她看来正在使用特殊超能力的路希是完全没有办法防备强大魔法师的攻击的，于是她才动用了自动书记。
【自动书记……进度……90%……】
她的眼神比苍白的月光还要冷，比刻划时间的时钟齿轮还要安静。
“切。”
史提尔止住步伐，手掌不自然的松握着，灼热的火焰不断向外喷涌着，一如他现在快要爆炸的心情。
作为必要之恶教会的下属，一个伦敦排名前十的天才魔法师，他每一次动用武力都需要有教会制定的作战文书，若是没有作战文书的批示，擅自动用武力，教会会根据所造成事态的程度对他采取相应的惩罚。
他的左手中就有一份作战文书，但……
…………
目标：路希。
目的：套取情报。
限制：交战禁止。
完毕。
…………
史提尔一扬手，特制的作战文书被掌心的火焰包裹在内，化为片片黑灰，在空中飘荡。
“哈哈哈哈”
他大笑起来，状若癫狂。
“为什么要对那孩子干这种事？为什么？不过啊，完全无所谓，实在是不错啊，是总算可以把你烧成灰烬了吗？疯狂跳动着的符文可是在不断向拘禁它们的我抗议啊！哎呀呀，真是不好意思，不过干这种事的理由已经足够了！阿嘞，因为太过激动已经语无伦次吗？哈哈哈哈！”
他忽然低头，嘴角咧开，森森的白牙似欲将被茵蒂克丝挡在身后的路希咬碎。
“路希！”
眼前之人的名字被他从牙缝中生生挤出，右眼下方的条形码状的符文随着情绪的激烈波动悄然隐去。
茵蒂克丝依然冷冷地盯着被眼前被定义为敌人的红发神父。
【自动书记……进度……100%……】
【自动书记启动完成】
【思考方式改变，以保护上条当麻/路希为第一优先级，保护十万三千册魔导书为第二优先级，保护宿主为第三优先级】
【判断，敌人为使用符文魔法的“史提尔”……检索中……检索完毕】
【根据远古系魔导书，完成对魔力的吸收，扩张，提炼，浓缩】
【判断，敌人随时可以发动进攻。对策，阿塔兰卡之书，第五章，第四小节。第一式，完毕】
在自动书记完成的瞬间，所有“非必要”的思考全部被停止，思维速度千百倍的提升，繁杂的过程仅花费了不到一秒。此时，面目狰狞的史提尔才刚来得及散出印有符文的纸张。
“坚冰。”
一道冰墙拔地而起，在茵蒂克丝魔力的灌输下，裹挟着锐利的碎冰向史提尔袭去。
“路希！有种就站出来啊！”
符文刻印贴满了屋子，上千个符文加持之下，粗大的炎剑用力劈向冰墙。
“炙热驱散！”
仿佛有一枚火箭弹击中了冰墙，厚度近一米的冰墙被骤然间团缩成球状的炎剑烧溶出一个大洞。茵蒂克丝眼睛一扫，失去了魔力支持的冰墙轰然崩塌。
【针对“史提尔”之魔法，永夜冻结，第一式，第二式，第三式，第四式。咏唱完毕……】
史提尔笑了。
并非被茵蒂克丝必杀的术式吓傻，而是他看到一只手搭在了茵蒂克丝的肩头。
“呼，茵蒂克丝辛苦你了。”路希凑到茵蒂克丝的耳旁，“密语：神啊，我投靠你。”
茵蒂克丝身体猛地一顿，僵直的身体柔软了下来。
“路希，你……”
路希笑道，“全都搞定了，放心吧。我可不能再让自己被挡在后面了。”
茵蒂克丝急道：“没有事的啊，是我心甘情愿的。”
路希哭笑不得：“我知道你是心甘情愿的，但是……”
“路希！”
狂暴的咆哮猛然炸响！
路希敛去笑容，淡淡地看向史提尔。
“路希，你上次把我从楼上扔下去，我不追究；你被教会定义为异端，我也不在意。可是……”
史提尔的斗篷炸裂开来，一块巨大的火焰球从中飞出，浓稠的黑色核心不断向外扩张成人形。
“你为何要利用那孩子！”
人形核心发出粘稠蠢动的低沉咆哮，身周“嘭”的一声燃起鲜红色的火焰。
“利用？”
“就是利用！你帮她脱离被项圈束缚的命运我很感谢你，但是，你却挟此之势，骗取那十万三千册魔导书知识，还修复了‘项圈’，你……”
“愚蠢。”
路希冷冷地说道：“挟此之势？说的倒还挺文雅，那么我就问你一句，你敢说你的那些魔法师同僚都是亲自跑到世界各地去参看原典，探寻古迹，而没利用十万三千册魔导书中的知识吗？”
史提尔气息一滞。
“有过吧？那么我再问你，你敢说你的顶头上司萝拉在下达命令的时候都是叫你们自己去应付敌人，从来不利用那些知识针对性的下达指令吗？”
路希眯起眼睛：“你敢说，你在改进术式，研究符文都是靠自己一个人在巨大的图书馆中奋斗，完全没有用到过那些知识吗？”
“那么你有把萝拉杀掉，把你的同僚杀掉，把你自己杀掉吗？没有吧，那你又是站在什么立场上来指责我的不对！”
“至于项圈，更是可笑，项圈，自动书记根本就是两个东西，你最好问清了萝拉再来向我抱怨！”
路希看着无语的史提尔，冷哼一声便准备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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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路希来到这世界第二天就被茵蒂克丝感动了一把，等到那个事件结束，史提尔和神裂火织暂时撤出学院都市，路希发觉不对劲了，茵蒂克丝身边咋就剩下上条少年一个人可以保护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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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脑袋里那些东西可不是一般重要，获得那些知识，就意味着你成为了魔法界中的超级核武器，即使有死亡的风险，可那些能用精神壁垒武装自己的魔法师又有谁会在意这点风险。
于是，他趁某次茵蒂克丝吃饭——这是她最开心的时候——向她提出了利用十万三千册魔导书重构自动书记引导术式的建议，并且向上条少年阐述了这么做的理由——路希并非杞人忧天，事实上，在原著时间轴的八月三十日，茵蒂克丝的确因为上条当麻守护不力而被来自学院都市外的魔法师掳走过。
茵蒂克丝虽然是个吃货兼科学小白和家事菜鸟，但绝对不代表她是个笨蛋，利弊权衡之下，她很快就接受了这个建议，并且只花了一个晚上就建立了引导术式，但身为魔法达人的她也知道，若是自动书记暴走，毁灭世界不过是分分秒秒的事，所以她在术式加上了除非有人威胁到了对她来说重要的人，否则自动书记不会启动的限制条件。
茵蒂克丝对项圈被破坏的晚上的记忆非常模糊，只是隐约知道当麻和路希帮了大忙，在她想来，路希身为学院都市的一份子，自然是利用了某种特殊的超能力，当麻已经失忆，没办法告诉她真相，所以在她看来正在使用特殊超能力的路希是完全没有办法防备强大魔法师的攻击的，于是她才动用了自动书记。
【自动书记……进度……90%……】
她的眼神比苍白的月光还要冷，比刻划时间的时钟齿轮还要安静。
“切。”
史提尔止住步伐，手掌不自然的松握着，灼热的火焰不断向外喷涌着，一如他现在快要爆炸的心情。
作为必要之恶教会的下属，一个伦敦排名前十的天才魔法师，他每一次动用武力都需要有教会制定的作战文书，若是没有作战文书的批示，擅自动用武力，教会会根据所造成事态的程度对他采取相应的惩罚。
他的左手中就有一份作战文书，但……
…………
目标：路希。
目的：套取情报。
限制：交战禁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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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史提尔一扬手，特制的作战文书被掌心的火焰包裹在内，化为片片黑灰，在空中飘荡。
“哈哈哈哈”
他大笑起来，状若癫狂。
“为什么要对那孩子干这种事？为什么？不过啊，完全无所谓，实在是不错啊，是总算可以把你烧成灰烬了吗？疯狂跳动着的符文可是在不断向拘禁它们的我抗议啊！哎呀呀，真是不好意思，不过干这种事的理由已经足够了！阿嘞，因为太过激动已经语无伦次吗？哈哈哈哈！”
他忽然低头，嘴角咧开，森森的白牙似欲将被茵蒂克丝挡在身后的路希咬碎。
“路希！”
眼前之人的名字被他从牙缝中生生挤出，右眼下方的条形码状的符文随着情绪的激烈波动悄然隐去。
茵蒂克丝依然冷冷地盯着被眼前被定义为敌人的红发神父。
【自动书记……进度……100%……】
【自动书记启动完成】
【思考方式改变，以保护上条当麻/路希为第一优先级，保护十万三千册魔导书为第二优先级，保护宿主为第三优先级】
【判断，敌人为使用符文魔法的“史提尔”……检索中……检索完毕】
【根据远古系魔导书，完成对魔力的吸收，扩张，提炼，浓缩】
【判断，敌人随时可以发动进攻。对策，阿塔兰卡之书，第五章，第四小节。第一式，完毕】
在自动书记完成的瞬间，所有“非必要”的思考全部被停止，思维速度千百倍的提升，繁杂的过程仅花费了不到一秒。此时，面目狰狞的史提尔才刚来得及散出印有符文的纸张。
“坚冰。”
一道冰墙拔地而起，在茵蒂克丝魔力的灌输下，裹挟着锐利的碎冰向史提尔袭去。
“路希！有种就站出来啊！”
符文刻印贴满了屋子，上千个符文加持之下，粗大的炎剑用力劈向冰墙。
“炙热驱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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史提尔笑了。
并非被茵蒂克丝必杀的术式吓傻，而是他看到一只手搭在了茵蒂克丝的肩头。
“呼，茵蒂克丝辛苦你了。”路希凑到茵蒂克丝的耳旁，“密语：神啊，我投靠你。”
茵蒂克丝身体猛地一顿，僵直的身体柔软了下来。
“路希，你……”
路希笑道，“全都搞定了，放心吧。我可不能再让自己被挡在后面了。”
茵蒂克丝急道：“没有事的啊，是我心甘情愿的。”
路希哭笑不得：“我知道你是心甘情愿的，但是……”
“路希！”
狂暴的咆哮猛然炸响！
路希敛去笑容，淡淡地看向史提尔。
“路希，你上次把我从楼上扔下去，我不追究；你被教会定义为异端，我也不在意。可是……”
史提尔的斗篷炸裂开来，一块巨大的火焰球从中飞出，浓稠的黑色核心不断向外扩张成人形。
“你为何要利用那孩子！”
人形核心发出粘稠蠢动的低沉咆哮，身周“嘭”的一声燃起鲜红色的火焰。
“利用？”
“就是利用！你帮她脱离被项圈束缚的命运我很感谢你，但是，你却挟此之势，骗取那十万三千册魔导书知识，还修复了‘项圈’，你……”
“愚蠢。”
路希冷冷地说道：“挟此之势？说的倒还挺文雅，那么我就问你一句，你敢说你的那些魔法师同僚都是亲自跑到世界各地去参看原典，探寻古迹，而没利用十万三千册魔导书中的知识吗？”
史提尔气息一滞。
“有过吧？那么我再问你，你敢说你的顶头上司萝拉在下达命令的时候都是叫你们自己去应付敌人，从来不利用那些知识针对性的下达指令吗？”
路希眯起眼睛：“你敢说，你在改进术式，研究符文都是靠自己一个人在巨大的图书馆中奋斗，完全没有用到过那些知识吗？”
“那么你有把萝拉杀掉，把你的同僚杀掉，把你自己杀掉吗？没有吧，那你又是站在什么立场上来指责我的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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