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9章 幫我調查
自從孫媳婦失蹤後，孫子便將自己浸泡在事業上，除了晚上回家吃飯睡覺，白天根本見不到人的。
古擎蒼在他身邊坐下，手難掩激動的有些發抖，聲音卻很平靜：“爺爺，我給繼禮轉校了，您晚上去接他吧？”
想起那個可憐卻很乖巧的孩子，古道然才露出點笑容：“好。”
說完看著孫子沉重的表情，疑惑地問：“你是不是還有話說？”
他今天的樣子太反常了！
古擎蒼握了握拳頭，有些事要慢慢講，因為他爺爺的身體狀況大不如前，不能受刺激。
“他們班上有個長得很漂亮的小女孩，比繼禮大四五個月。”
似乎想起了什麽，老人感慨地說：“如果我親曾孫還在，也比繼禮大四五個月吧？也不知道它是男是女……”
古擎蒼很想馬上告訴他是女孩，可五年前的古道然已經輕微中風，經過調理現在才能回到家裏來住，已經經不起任何刺激了。
他伸手握住老人的手，在老人驚訝的目光中說：“爺爺，您一直認為我們會找到綿綿和孩子的對吧。”
古道然有些明白了什麽，瞳孔放大，呼吸屏住：“蒼兒，難道……”
“我還不確定，所以爺爺您先有個心理準備，然後去幫我調查好不好？”
聽到還不確定，古道然慢慢冷靜下來。
這些年找錯的人也不是沒有，但總比沒希望好。他點點頭，問：“那孩子在哪兒？”
“就是我剛才說的小女孩。”
“如果是女孩子應該和綿綿很像，那孩子長得怎麽樣，你沒調查她的資料嗎？”他又激動了起來。
古擎蒼道：“我因為有急事所以沒時間調查，爺爺您幫我查怎麽樣，但是一定要冷靜，也許不是呢。”
“……是啊，也許不是。你放心吧，爺爺晚上去接繼禮的時候會調查清楚，”
得到承諾，古擎蒼放心地點點頭，然後又道：“不管是不是，爺爺您先答應我不要認她，我還有一些帳要算。”
聽到他這麽說，古道然哪還坐得住。
他越想越覺得這次是的可能性很大，所以在孫子離開家後，他便迫不及待地吩咐司機要出門。
這年頭一個好工作實在太難找了。
楊綿綿拿著招聘廣告在路上走了半天，香汗淋漓、煩躁不已，卻還是沒有一家合適的。要嘛她沒學曆人家不要，要嘛工資太低她沒辦法去。
如果現在給她一個高工資的工作，就算洗廁所她都願意！
可誰家洗廁所能高工資？
在離她不到十米的位置，一輛黑色林肯停了下來，司機老何回頭衝身後尊貴的男子道：“古總，找到少奶奶了。”
後座男人的視線早就在楊綿綿身上，沉著臉道：“噴香水，把車內都噴滿香水味。”
聽到這個奇怪的要求，老何詫異了下，卻不敢不從。
淩厲的黑眸緊盯著前方的嬌影，一種複雜的情緒交織，讓他深受煎熬。半晌後冷靜下來，吩咐道：“下個套。”
“好的古先生，我明白了。”
在老何下車後，古擎蒼冷冽的眸子一直盯著窗外，要用全部的理智才能忍住不衝下去。
他看到老何和楊綿綿在路上說著什麽，然後女人臉上露出驚喜的表情，過了會兒老何走了回來：“古總，少奶奶相信了。”
“……”她是笨蛋嗎？身為孩子的媽媽了，還那麽容易相信陌生人的話？
她不相信，古擎蒼生氣，她相信了他更生氣！
老何見氣氛不對，大氣不敢喘一下。
半晌後聽到冷冰冰的聲音：“開車，去蒼帝！”
天降好運，楊綿綿興高采烈地拿著招聘去菜市場，準備晚上做一頓豐盛的晚餐慶祝一下，順道查查那家龍騰酒店的背景。
終於等到幼稚園下課鈴聲響起，守候在門口幾個小時的老人，難掩激動地自己打開車門站在外麵等。
過了幾分鍾，興奮的孩子們跑了出來尋找各自的家人，卻沒看到他熟悉的身影。
古道然很有耐心的繼續等待。
老趙則好奇地地看著他，以前沒見他來接孔繼禮時神情會這麽奇怪。
在他好奇時，孔繼禮的身影終於出現了，而他身邊還有一個非常漂亮的小女孩，正一路笑著和四周的叔叔阿姨打招呼，往古道然的方向走近。
老人屏住呼吸，瞬間確定了她就是自己的親曾孫！
可是他沒忘記孫子的話，拚命克製想要跑向她的衝動，變得過分冷靜。
小男孩看到他的出現，內斂沉默的臉蛋兒微微露出笑容：“爺爺。”
“繼禮，今天曾爺爺來接你，高不高興？”他真想馬上問他身後不斷衝四周打招呼的小女孩叫什麽名字！
孔繼禮靦腆一笑，點點頭：“高興。”
這時候，每日一行的楊小柔又收到了很多禮物才走到男孩身邊，好奇地看著古道然。
“爺爺好。”
“好漂亮又有禮貌的小丫頭，你叫什麽名字？”
望著蹲在自己麵前的老爺爺，楊小柔突然有種奇怪的感覺，手不由自主伸出揪住他的胡須：“爺爺，你的胡須好好玩。”
老趙嚇得張大嘴巴，而孔繼禮害怕地趕緊說：“曾爺爺，她不是故意的，您別生氣！”
在古家誰不知道，古道然近兩年脾氣越來越差，有時候連孔繼禮都不敢靠近他的。
誰能料到，老人錯愕過後突然哈哈大笑了起來：“你這丫頭，和你媽……”話到這裏驀地頓住，用咳嗽掩飾自己的異樣：“咳咳，小丫頭你叫什麽名字？”
“楊小柔。老爺爺我肚子餓了，可以請我吃東西嗎？我舅舅打電話給老師說有事要晚點來接我。”
楊小柔最大的本事便是自來熟。
一看她揪老人胡子對方都不生氣，那她當然順著杆子往上爬了，不然多對不起長得宇宙無敵可愛的自己？
聽到她說肚子餓，古道然緊張地說：“好，我馬上帶你去吃，你想吃什麽呀？”
邊說著兩人竟然忘記孔繼禮了，等上了車楊小柔才衝呆愣住的男孩著急揮揮手：“發什麽愣呢，不想吃好吃的嗎？”
“……”
孔繼禮怔傻過後，高興地點點頭追上去。心裏對她更加死心塌地的佩服，竟然第一次見麵都不害怕自己的曾爺爺！
老趙看著這莫名其妙的一幕，雖然疑惑，但也沒多想。
小轎車裏，古老爺子越看越喜歡，真想把她帶回家去告訴她，他就是她親曾爺爺。
“小柔啊，你這樣跟陌生人走不害怕嗎？”
隻見小女孩揚起天真可愛的容易，純潔地看著他：“老爺爺不是陌生人。”
“你看過我？！”會是綿綿帶她來古家過嗎？
麵對老人吃驚的表情，楊小柔誠實的搖頭道：“你是孔繼禮的爺爺啊，怎麽會是陌生人呢。他都跟你上車了，你總不會綁架自己的孫子吧。”
一句話堵得古道然啞口無言。
卻暗自高興自己的親曾孫那麽聰明，對她的疼愛之心簡直比對楊綿綿時過之而無不及。
“小柔，那要不要去老爺爺家做客？”
“有魚吃嗎？”
老人的心軟到坎兒裏去了：“當然有，你也那麽愛吃魚啊？”
她繼續賣萌笑著：“有糖吃嗎？”
“也有，你想要多少有多少，不過糖吃多了對牙齒不好。”
小丫頭趴在他腿上露出一口尖牙：“我牙很好的，您看！”
“哈哈哈……很好，很好，可是糖吃多了對身體不好。”
“沒糖吃？那我不去了。”
他疑惑地問：“那魚也不要了？”
楊小柔趕緊換上甜美的笑容抱住他胳膊：“我看孔繼禮同學的午餐都是有人親自送來的，要不老爺爺明天也給我送一份好不好？”
“學校的飯菜不好吃？”
“吃不飽……”但為了維持自己小淑女形象，她每天都忍著隻吃一盤飯，不然她到處賣萌搜刮禮物做什麽。
不過現在好些了，因為自從孔繼禮來了之後，她可以從他那裏剝削很好吃的飯菜，這可是她現在每天上學最開心的事情！
小男孩乖巧地坐在一旁，像是一個被刻意被培訓的未來紳士，顯得楊小柔特別活潑好動。
古道然心疼地摸了摸她的頭發，承諾道：“以後繼禮有的東西，你也有。”甚至會比他有的還要多。
這五年的時光，他一定要補給她。
“真的嗎老爺爺？繼禮同學的學習用具、書包都好好哦，這些我也都可以有嗎？”
她不是在做夢吧！
古道然送她去吃了東西之後，因為她口中的舅舅一直沒出現，他便把她送到家門口。
“老爺爺，您真的不上去坐？”
老人不舍地點點頭：“下次，下次吧，我看著你上樓，要小心點知道嗎？”
站在窗邊的楊小柔明媚一笑：“好，繼禮同學再見，老爺爺再見，趙伯伯再見。”
望著女孩自己走進公寓的背影，老人的眼眶微微濕潤：“老趙，開車吧。”
老趙疑惑地看了他一眼，隨即啟動車子。
回到古家，孔繼禮乖巧地提著自己的書包剛要回房間，突然聽到：“繼禮，以後和小柔好好相處知道嗎？她、她比你大幾個月，算是你姐姐。”
男孩溫和點頭：“好的曾爺爺。”
若非這孩子從小在他身邊長大，不然老人心想自己是沒辦法像現在對他那麽好的。
他如今唯一能做的是，等小柔認祖歸宗後，盡量不太偏袒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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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擎蒼在他身邊坐下，手難掩激動的有些發抖，聲音卻很平靜：“爺爺，我給繼禮轉校了，您晚上去接他吧？”
想起那個可憐卻很乖巧的孩子，古道然才露出點笑容：“好。”
說完看著孫子沉重的表情，疑惑地問：“你是不是還有話說？”
他今天的樣子太反常了！
古擎蒼握了握拳頭，有些事要慢慢講，因為他爺爺的身體狀況大不如前，不能受刺激。
“他們班上有個長得很漂亮的小女孩，比繼禮大四五個月。”
似乎想起了什麽，老人感慨地說：“如果我親曾孫還在，也比繼禮大四五個月吧？也不知道它是男是女……”
古擎蒼很想馬上告訴他是女孩，可五年前的古道然已經輕微中風，經過調理現在才能回到家裏來住，已經經不起任何刺激了。
他伸手握住老人的手，在老人驚訝的目光中說：“爺爺，您一直認為我們會找到綿綿和孩子的對吧。”
古道然有些明白了什麽，瞳孔放大，呼吸屏住：“蒼兒，難道……”
“我還不確定，所以爺爺您先有個心理準備，然後去幫我調查好不好？”
聽到還不確定，古道然慢慢冷靜下來。
這些年找錯的人也不是沒有，但總比沒希望好。他點點頭，問：“那孩子在哪兒？”
“就是我剛才說的小女孩。”
“如果是女孩子應該和綿綿很像，那孩子長得怎麽樣，你沒調查她的資料嗎？”他又激動了起來。
古擎蒼道：“我因為有急事所以沒時間調查，爺爺您幫我查怎麽樣，但是一定要冷靜，也許不是呢。”
“……是啊，也許不是。你放心吧，爺爺晚上去接繼禮的時候會調查清楚，”
得到承諾，古擎蒼放心地點點頭，然後又道：“不管是不是，爺爺您先答應我不要認她，我還有一些帳要算。”
聽到他這麽說，古道然哪還坐得住。
他越想越覺得這次是的可能性很大，所以在孫子離開家後，他便迫不及待地吩咐司機要出門。
這年頭一個好工作實在太難找了。
楊綿綿拿著招聘廣告在路上走了半天，香汗淋漓、煩躁不已，卻還是沒有一家合適的。要嘛她沒學曆人家不要，要嘛工資太低她沒辦法去。
如果現在給她一個高工資的工作，就算洗廁所她都願意！
可誰家洗廁所能高工資？
在離她不到十米的位置，一輛黑色林肯停了下來，司機老何回頭衝身後尊貴的男子道：“古總，找到少奶奶了。”
後座男人的視線早就在楊綿綿身上，沉著臉道：“噴香水，把車內都噴滿香水味。”
聽到這個奇怪的要求，老何詫異了下，卻不敢不從。
淩厲的黑眸緊盯著前方的嬌影，一種複雜的情緒交織，讓他深受煎熬。半晌後冷靜下來，吩咐道：“下個套。”
“好的古先生，我明白了。”
在老何下車後，古擎蒼冷冽的眸子一直盯著窗外，要用全部的理智才能忍住不衝下去。
他看到老何和楊綿綿在路上說著什麽，然後女人臉上露出驚喜的表情，過了會兒老何走了回來：“古總，少奶奶相信了。”
“……”她是笨蛋嗎？身為孩子的媽媽了，還那麽容易相信陌生人的話？
她不相信，古擎蒼生氣，她相信了他更生氣！
老何見氣氛不對，大氣不敢喘一下。
半晌後聽到冷冰冰的聲音：“開車，去蒼帝！”
天降好運，楊綿綿興高采烈地拿著招聘去菜市場，準備晚上做一頓豐盛的晚餐慶祝一下，順道查查那家龍騰酒店的背景。
終於等到幼稚園下課鈴聲響起，守候在門口幾個小時的老人，難掩激動地自己打開車門站在外麵等。
過了幾分鍾，興奮的孩子們跑了出來尋找各自的家人，卻沒看到他熟悉的身影。
古道然很有耐心的繼續等待。
老趙則好奇地地看著他，以前沒見他來接孔繼禮時神情會這麽奇怪。
在他好奇時，孔繼禮的身影終於出現了，而他身邊還有一個非常漂亮的小女孩，正一路笑著和四周的叔叔阿姨打招呼，往古道然的方向走近。
老人屏住呼吸，瞬間確定了她就是自己的親曾孫！
可是他沒忘記孫子的話，拚命克製想要跑向她的衝動，變得過分冷靜。
小男孩看到他的出現，內斂沉默的臉蛋兒微微露出笑容：“爺爺。”
“繼禮，今天曾爺爺來接你，高不高興？”他真想馬上問他身後不斷衝四周打招呼的小女孩叫什麽名字！
孔繼禮靦腆一笑，點點頭：“高興。”
這時候，每日一行的楊小柔又收到了很多禮物才走到男孩身邊，好奇地看著古道然。
“爺爺好。”
“好漂亮又有禮貌的小丫頭，你叫什麽名字？”
望著蹲在自己麵前的老爺爺，楊小柔突然有種奇怪的感覺，手不由自主伸出揪住他的胡須：“爺爺，你的胡須好好玩。”
老趙嚇得張大嘴巴，而孔繼禮害怕地趕緊說：“曾爺爺，她不是故意的，您別生氣！”
在古家誰不知道，古道然近兩年脾氣越來越差，有時候連孔繼禮都不敢靠近他的。
誰能料到，老人錯愕過後突然哈哈大笑了起來：“你這丫頭，和你媽……”話到這裏驀地頓住，用咳嗽掩飾自己的異樣：“咳咳，小丫頭你叫什麽名字？”
“楊小柔。老爺爺我肚子餓了，可以請我吃東西嗎？我舅舅打電話給老師說有事要晚點來接我。”
楊小柔最大的本事便是自來熟。
一看她揪老人胡子對方都不生氣，那她當然順著杆子往上爬了，不然多對不起長得宇宙無敵可愛的自己？
聽到她說肚子餓，古道然緊張地說：“好，我馬上帶你去吃，你想吃什麽呀？”
邊說著兩人竟然忘記孔繼禮了，等上了車楊小柔才衝呆愣住的男孩著急揮揮手：“發什麽愣呢，不想吃好吃的嗎？”
“……”
孔繼禮怔傻過後，高興地點點頭追上去。心裏對她更加死心塌地的佩服，竟然第一次見麵都不害怕自己的曾爺爺！
老趙看著這莫名其妙的一幕，雖然疑惑，但也沒多想。
小轎車裏，古老爺子越看越喜歡，真想把她帶回家去告訴她，他就是她親曾爺爺。
“小柔啊，你這樣跟陌生人走不害怕嗎？”
隻見小女孩揚起天真可愛的容易，純潔地看著他：“老爺爺不是陌生人。”
“你看過我？！”會是綿綿帶她來古家過嗎？
麵對老人吃驚的表情，楊小柔誠實的搖頭道：“你是孔繼禮的爺爺啊，怎麽會是陌生人呢。他都跟你上車了，你總不會綁架自己的孫子吧。”
一句話堵得古道然啞口無言。
卻暗自高興自己的親曾孫那麽聰明，對她的疼愛之心簡直比對楊綿綿時過之而無不及。
“小柔，那要不要去老爺爺家做客？”
“有魚吃嗎？”
老人的心軟到坎兒裏去了：“當然有，你也那麽愛吃魚啊？”
她繼續賣萌笑著：“有糖吃嗎？”
“也有，你想要多少有多少，不過糖吃多了對牙齒不好。”
小丫頭趴在他腿上露出一口尖牙：“我牙很好的，您看！”
“哈哈哈……很好，很好，可是糖吃多了對身體不好。”
“沒糖吃？那我不去了。”
他疑惑地問：“那魚也不要了？”
楊小柔趕緊換上甜美的笑容抱住他胳膊：“我看孔繼禮同學的午餐都是有人親自送來的，要不老爺爺明天也給我送一份好不好？”
“學校的飯菜不好吃？”
“吃不飽……”但為了維持自己小淑女形象，她每天都忍著隻吃一盤飯，不然她到處賣萌搜刮禮物做什麽。
不過現在好些了，因為自從孔繼禮來了之後，她可以從他那裏剝削很好吃的飯菜，這可是她現在每天上學最開心的事情！
小男孩乖巧地坐在一旁，像是一個被刻意被培訓的未來紳士，顯得楊小柔特別活潑好動。
古道然心疼地摸了摸她的頭發，承諾道：“以後繼禮有的東西，你也有。”甚至會比他有的還要多。
這五年的時光，他一定要補給她。
“真的嗎老爺爺？繼禮同學的學習用具、書包都好好哦，這些我也都可以有嗎？”
她不是在做夢吧！
古道然送她去吃了東西之後，因為她口中的舅舅一直沒出現，他便把她送到家門口。
“老爺爺，您真的不上去坐？”
老人不舍地點點頭：“下次，下次吧，我看著你上樓，要小心點知道嗎？”
站在窗邊的楊小柔明媚一笑：“好，繼禮同學再見，老爺爺再見，趙伯伯再見。”
望著女孩自己走進公寓的背影，老人的眼眶微微濕潤：“老趙，開車吧。”
老趙疑惑地看了他一眼，隨即啟動車子。
回到古家，孔繼禮乖巧地提著自己的書包剛要回房間，突然聽到：“繼禮，以後和小柔好好相處知道嗎？她、她比你大幾個月，算是你姐姐。”
男孩溫和點頭：“好的曾爺爺。”
若非這孩子從小在他身邊長大，不然老人心想自己是沒辦法像現在對他那麽好的。
他如今唯一能做的是，等小柔認祖歸宗後，盡量不太偏袒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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