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0章 精神病患者
等她進去了之後，立馬跑到警衛麵前：“警察大哥，她為什麽可以進去啊？”
“你怎麽還沒走？”
“我，我要進去問一個人一件事情！很重要的事情！”
警衛對她一本正經的表情感到好玩，打趣道：“你想問什麽事，跟我說也許我會讓你進去。”
“真的嗎？”
他笑著點頭。
楊綿綿猶豫片刻，神秘兮兮地看了下周圍，才湊到他耳邊：“我想問孔凡盛，為什麽要殺死古古的爹地，而且連自己的妻子也下得了手！最無辜的還有慕容熙的媽媽，無緣無故就被車禍牽連累死了！”
警衛打趣的表情驟然嚴肅下來，不敢置信地看著她：“你說的都是真的？”
“真的真的，比鑽石還真！你讓我進去問問吧，他怎麽可以殺死古古的爹地，還陷害給他媽咪呢？孔凡盛太壞了，我可不可以告他？”
警衛吞咽了口唾沫，打量著她的臉。
“有些話可不能亂說，是要付法律責任的。”
“我沒有亂說，不然你讓我見他，我和他當麵對質！”
見她說得斬釘截鐵，而且也不像是精神病患者，警衛露出深思的表情，片刻後道：“在這裏等著我。”
沒多久後，局長親自到門口，神色嚴肅地將楊綿綿帶入警察局。
“你說綿綿還沒回來？”
從醫院回到家的古擎蒼，乍聽到楊綿綿出門找自己的消息，突然有種不祥的預感。
古道然詫異地看他：“綿綿不是說要去找你？”
“她根本沒來找過我，爺爺，您仔細想想，她有說要去什麽地方嗎？”
“她沒說啊，到底發生什麽事情了，你表情怎麽那麽嚴肅？蒼兒，你……你要去哪兒啊！”話還未說完，見孫子匆忙轉身離開，老人擔心地在原地直轉，最後隻能擔憂地在家裏等。
就在外頭因為楊綿綿的失蹤而到處找她時，她正被關在鐵欄裏哀嚎叫喚：“放我出去，我沒有說謊，孔凡盛真的殺了我老公的爸爸，還害得我老公的媽媽抑鬱自殺，你們該關的是他！”
可惡！
竟然沒人理她。
喊了半天，沒有一個人出現，楊綿綿累了，隻好坐下來休息。
這局長怎麽那麽奇怪，把她帶進來緊張兮兮問了一通之後，便不由分說的將她關起來，到底想做什麽？
“有沒有人啊，警衛大哥快放我出去！”不死心的她又趴在鐵欄上叫喊。
守在外麵的兩名警衛站得筆直，完全不受影響。
局長室裏，某個頭發有些稀疏的中年男人焦灼地來回踱步。
左右兩邊他都得罪不起，孔凡盛上麵有關係，雖然現在被關在警察局，但他受到的待遇是前所未有的。甚至可以讓家人無條件的進來探視。
而古擎蒼呢，在a市跺跺腳就能掀起經濟危機，他也得罪不起。
所以隻能將楊綿綿關起來，不理不問，也不虧待。就怕她到別的地方亂說，到時候可就控製不了局麵了。
“怎麽辦，如果古擎蒼知道自己的老婆被我關起來，命不保。如果不將楊綿綿關起來，得罪了孔凡盛官位就不保。”思前考後，想要命又想繼續做官的局長愁得，平時愛惜萬分的頭發又掉了幾搓。
就在這個時候，警衛突然敲門：“局長，古少奶奶說肚子疼。”
“什麽？趕緊讓醫生去檢查！”一聽到楊綿綿有事，局長的頭發差點掉光。想了想，不放心地跟著去看看。
到了關押楊綿綿的屋子時，見她躺在鐵欄裏的床上哀嚎，局長突然感覺自己掉的不是頭發，而是腦袋。
a市誰不知道可怕的黑勢力老大，是古擎蒼的好兄弟？
連警察都要忌憚炎幫三分，隻要他們不做的太過分，幾乎沒有人會去找他們麻煩。
他可不想像上任局長那樣，不明不白就被雙規了。
“古少奶奶，醫生到了，你趕緊讓他看看。”
躺在床上哀嚎的楊綿綿，汗流頰麵地搖頭：“我不要，讓我死在這裏好了，這樣我老公一定會鏟除你們的！”
局長冒冷汗：“古少奶奶，古先生是商人，不是鏟土機。”
“你才是鏟土機，我要是出了什麽事情，就讓鏟土機把你的警察局鏟平！哎呦，好痛，我要死了，老公你一定要為我報仇啊。”
她這半真半假的演出，讓局長雙倍地忐忑不安。
深深疑惑古擎蒼那麽精明的商人，怎麽會娶這麽一個古靈精怪的老婆？
“古少奶奶，你快讓醫生進去檢查吧，這要是真出了事情，你可就見不到古先生了。”
楊綿綿才不上當，對著欲進入屋子的白衣大夫大喊：“你敢進來我就咬舌自盡！”
“古少奶奶，咬舌是死不了人的。”醫生也被她弄得哭笑不得。
“啊？胡說，電視裏的人都一咬就斷氣了！”
醫生耐著性子解釋：“那是電視劇，現實中咬舌根本死不了人。而且會造成你以後說話殘缺，咬字不清，被人譏笑。”
“那我不咬舌自盡，我撞牆自盡，總之你們不許進來，要嘛馬上放我走，要嘛把我老公帶來！”
“……”
局長擔心地將醫生拉到一邊：“怎麽辦，她到底有沒有事情？”
“這個必須檢查才知道，按理說她聲音洪亮，麵色紅潤應該是沒事，但汗水不像假的。”
聽到他的話，局長的心又提了起來：“那怎麽辦？”
豎著耳朵偷聽的楊綿綿，眼珠子轉了轉，越發賣力地表演：“我肚子好疼啊，可憐的寶寶，媽咪還沒來得及將你生出來，你就要死在這些壞人的手中了嗎？”
“你懷孕了！”局長的聲音拔高幾百分貝，也顧不得其他，立馬投降：“古少奶奶，你讓醫生檢查一下，我馬上放你走！”
開玩笑，古家幾代單傳，如果這個孩子出了一點事情，那他真的要全家陪葬了！
目的達到的楊綿綿差點笑出來，突然覺得這個局長真可愛。
“寶寶啊，聽到了沒？如果這個人一會兒反悔，你死了也不能原諒他知道嗎？”
局長快無語了。
經過他三番兩次的保證，楊綿綿才願意不撞牆了，但卻不看醫生。
開玩笑，她在屋子裏跑了十幾圈才出的這身汗，什麽肚子疼也是假的，哪裏來的孩子。
“你快放我走，我就不開鏟土機鏟你的警察局了。不對，你先帶我去見孔凡盛，我還有話沒問他！”
“小姑奶奶你別鬧了，還是趕緊回家去吧。”孕婦不好好在家養胎，跑到警察局說要和孔凡盛對質，這腦子怎麽長的。
雖然滿肚子腹誹，但局長也不敢表現出來。
楊綿綿卻很堅持地搖頭：“我不走，除非你讓我見孔凡盛。還有，我要告他謀殺，你快將他抓起來！”
“告人是要證據的，你有證據嗎？”
“你們也沒證據不是他做的呀！”
當局長幾十年，還是頭一回遇到這麽特別的“法盲”，偏偏還不能打罵，把局長這口氣給憋得。
旁邊的醫生險些笑出來，覺得這個古少奶奶還真奇特，做的事情太過無厘頭，卻又不像是真傻。
就在局長頭痛萬分時，突然聽到手下進來匯報：“局長，古擎蒼來了！”
“什麽？那麽快！”
豎起耳朵的楊綿綿將他們的對話聽在耳朵裏，嘴角慢慢向上揚：“哎呀，我疼死在這裏好了，老公，你一定要為我報仇啊。”
聽到她的話，局長汗流浹背，思前考後無奈地做了決定：“將她帶去見孔凡盛！”
到時候古擎蒼追究起來，他就說楊綿綿是來探視的，自己根本沒關押過她。
目的達到，楊綿綿露出得意的笑容，走出屋子時不忘衝著他做個鬼臉：“局長，早知道最後你還是要讓我去，何必關我呢，浪費我那麽多時間。”
“……”
趁她走過去時，醫生伸手按住她的脈搏，吃驚的楊綿綿瞬間將手抽回，溜得比誰都快。
醫生稍一停頓，對局長說：“她確實懷孕了。”
“我還以為是裝的！還好，還好沒有傷害到她。”擦了擦額角，局長打算不管了，比起現在身陷囫圇的孔凡盛，還是伺候好古擎蒼比較重要。
想到這裏，他立馬道：“趕緊將古擎蒼請到局長室！”
孔凡盛無論如何都想不到，第一個來警察局探望他的人，竟然是她。
見對方來勢洶洶，雙眼冒火光的模樣，心底稍顯詫異，神情卻像以往般鎮定自然：“古少奶奶，你是來看我的？”
被帶進關押室的楊綿綿，見他被抓了還過得那麽好，頓時心生不滿：“我才不是來看你的，我是來告你的！”
“告？從何說起。”
見他裝傻，她義正言辭道：“我要告你謀殺了我公公，還害死了我婆婆，照片就是證據，那上麵有你的指紋！”
孔凡盛錯愕地站起身：“你說什麽？什麽照片，你可別胡亂說話。”
“我才沒胡說，你太壞了，要是恨就光明正大的來，為什麽連我婆婆都害？你還寄照片給她，讓她抑鬱症加重，所以我要告你！”
“古擎蒼讓你來的？”或許太過詫異和震驚，他竟然一時忘記了隱藏自己的情緒。
她搖頭：“這你別管，你隻要承認就好了！”
震驚過後的中年男子慢慢恢複冷靜，突然不可抑製地笑了出來：“小丫頭，你在說什麽，我可沒聽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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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怎麽還沒走？”
“我，我要進去問一個人一件事情！很重要的事情！”
警衛對她一本正經的表情感到好玩，打趣道：“你想問什麽事，跟我說也許我會讓你進去。”
“真的嗎？”
他笑著點頭。
楊綿綿猶豫片刻，神秘兮兮地看了下周圍，才湊到他耳邊：“我想問孔凡盛，為什麽要殺死古古的爹地，而且連自己的妻子也下得了手！最無辜的還有慕容熙的媽媽，無緣無故就被車禍牽連累死了！”
警衛打趣的表情驟然嚴肅下來，不敢置信地看著她：“你說的都是真的？”
“真的真的，比鑽石還真！你讓我進去問問吧，他怎麽可以殺死古古的爹地，還陷害給他媽咪呢？孔凡盛太壞了，我可不可以告他？”
警衛吞咽了口唾沫，打量著她的臉。
“有些話可不能亂說，是要付法律責任的。”
“我沒有亂說，不然你讓我見他，我和他當麵對質！”
見她說得斬釘截鐵，而且也不像是精神病患者，警衛露出深思的表情，片刻後道：“在這裏等著我。”
沒多久後，局長親自到門口，神色嚴肅地將楊綿綿帶入警察局。
“你說綿綿還沒回來？”
從醫院回到家的古擎蒼，乍聽到楊綿綿出門找自己的消息，突然有種不祥的預感。
古道然詫異地看他：“綿綿不是說要去找你？”
“她根本沒來找過我，爺爺，您仔細想想，她有說要去什麽地方嗎？”
“她沒說啊，到底發生什麽事情了，你表情怎麽那麽嚴肅？蒼兒，你……你要去哪兒啊！”話還未說完，見孫子匆忙轉身離開，老人擔心地在原地直轉，最後隻能擔憂地在家裏等。
就在外頭因為楊綿綿的失蹤而到處找她時，她正被關在鐵欄裏哀嚎叫喚：“放我出去，我沒有說謊，孔凡盛真的殺了我老公的爸爸，還害得我老公的媽媽抑鬱自殺，你們該關的是他！”
可惡！
竟然沒人理她。
喊了半天，沒有一個人出現，楊綿綿累了，隻好坐下來休息。
這局長怎麽那麽奇怪，把她帶進來緊張兮兮問了一通之後，便不由分說的將她關起來，到底想做什麽？
“有沒有人啊，警衛大哥快放我出去！”不死心的她又趴在鐵欄上叫喊。
守在外麵的兩名警衛站得筆直，完全不受影響。
局長室裏，某個頭發有些稀疏的中年男人焦灼地來回踱步。
左右兩邊他都得罪不起，孔凡盛上麵有關係，雖然現在被關在警察局，但他受到的待遇是前所未有的。甚至可以讓家人無條件的進來探視。
而古擎蒼呢，在a市跺跺腳就能掀起經濟危機，他也得罪不起。
所以隻能將楊綿綿關起來，不理不問，也不虧待。就怕她到別的地方亂說，到時候可就控製不了局麵了。
“怎麽辦，如果古擎蒼知道自己的老婆被我關起來，命不保。如果不將楊綿綿關起來，得罪了孔凡盛官位就不保。”思前考後，想要命又想繼續做官的局長愁得，平時愛惜萬分的頭發又掉了幾搓。
就在這個時候，警衛突然敲門：“局長，古少奶奶說肚子疼。”
“什麽？趕緊讓醫生去檢查！”一聽到楊綿綿有事，局長的頭發差點掉光。想了想，不放心地跟著去看看。
到了關押楊綿綿的屋子時，見她躺在鐵欄裏的床上哀嚎，局長突然感覺自己掉的不是頭發，而是腦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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連警察都要忌憚炎幫三分，隻要他們不做的太過分，幾乎沒有人會去找他們麻煩。
他可不想像上任局長那樣，不明不白就被雙規了。
“古少奶奶，醫生到了，你趕緊讓他看看。”
躺在床上哀嚎的楊綿綿，汗流頰麵地搖頭：“我不要，讓我死在這裏好了，這樣我老公一定會鏟除你們的！”
局長冒冷汗：“古少奶奶，古先生是商人，不是鏟土機。”
“你才是鏟土機，我要是出了什麽事情，就讓鏟土機把你的警察局鏟平！哎呦，好痛，我要死了，老公你一定要為我報仇啊。”
她這半真半假的演出，讓局長雙倍地忐忑不安。
深深疑惑古擎蒼那麽精明的商人，怎麽會娶這麽一個古靈精怪的老婆？
“古少奶奶，你快讓醫生進去檢查吧，這要是真出了事情，你可就見不到古先生了。”
楊綿綿才不上當，對著欲進入屋子的白衣大夫大喊：“你敢進來我就咬舌自盡！”
“古少奶奶，咬舌是死不了人的。”醫生也被她弄得哭笑不得。
“啊？胡說，電視裏的人都一咬就斷氣了！”
醫生耐著性子解釋：“那是電視劇，現實中咬舌根本死不了人。而且會造成你以後說話殘缺，咬字不清，被人譏笑。”
“那我不咬舌自盡，我撞牆自盡，總之你們不許進來，要嘛馬上放我走，要嘛把我老公帶來！”
“……”
局長擔心地將醫生拉到一邊：“怎麽辦，她到底有沒有事情？”
“這個必須檢查才知道，按理說她聲音洪亮，麵色紅潤應該是沒事，但汗水不像假的。”
聽到他的話，局長的心又提了起來：“那怎麽辦？”
豎著耳朵偷聽的楊綿綿，眼珠子轉了轉，越發賣力地表演：“我肚子好疼啊，可憐的寶寶，媽咪還沒來得及將你生出來，你就要死在這些壞人的手中了嗎？”
“你懷孕了！”局長的聲音拔高幾百分貝，也顧不得其他，立馬投降：“古少奶奶，你讓醫生檢查一下，我馬上放你走！”
開玩笑，古家幾代單傳，如果這個孩子出了一點事情，那他真的要全家陪葬了！
目的達到的楊綿綿差點笑出來，突然覺得這個局長真可愛。
“寶寶啊，聽到了沒？如果這個人一會兒反悔，你死了也不能原諒他知道嗎？”
局長快無語了。
經過他三番兩次的保證，楊綿綿才願意不撞牆了，但卻不看醫生。
開玩笑，她在屋子裏跑了十幾圈才出的這身汗，什麽肚子疼也是假的，哪裏來的孩子。
“你快放我走，我就不開鏟土機鏟你的警察局了。不對，你先帶我去見孔凡盛，我還有話沒問他！”
“小姑奶奶你別鬧了，還是趕緊回家去吧。”孕婦不好好在家養胎，跑到警察局說要和孔凡盛對質，這腦子怎麽長的。
雖然滿肚子腹誹，但局長也不敢表現出來。
楊綿綿卻很堅持地搖頭：“我不走，除非你讓我見孔凡盛。還有，我要告他謀殺，你快將他抓起來！”
“告人是要證據的，你有證據嗎？”
“你們也沒證據不是他做的呀！”
當局長幾十年，還是頭一回遇到這麽特別的“法盲”，偏偏還不能打罵，把局長這口氣給憋得。
旁邊的醫生險些笑出來，覺得這個古少奶奶還真奇特，做的事情太過無厘頭，卻又不像是真傻。
就在局長頭痛萬分時，突然聽到手下進來匯報：“局長，古擎蒼來了！”
“什麽？那麽快！”
豎起耳朵的楊綿綿將他們的對話聽在耳朵裏，嘴角慢慢向上揚：“哎呀，我疼死在這裏好了，老公，你一定要為我報仇啊。”
聽到她的話，局長汗流浹背，思前考後無奈地做了決定：“將她帶去見孔凡盛！”
到時候古擎蒼追究起來，他就說楊綿綿是來探視的，自己根本沒關押過她。
目的達到，楊綿綿露出得意的笑容，走出屋子時不忘衝著他做個鬼臉：“局長，早知道最後你還是要讓我去，何必關我呢，浪費我那麽多時間。”
“……”
趁她走過去時，醫生伸手按住她的脈搏，吃驚的楊綿綿瞬間將手抽回，溜得比誰都快。
醫生稍一停頓，對局長說：“她確實懷孕了。”
“我還以為是裝的！還好，還好沒有傷害到她。”擦了擦額角，局長打算不管了，比起現在身陷囫圇的孔凡盛，還是伺候好古擎蒼比較重要。
想到這裏，他立馬道：“趕緊將古擎蒼請到局長室！”
孔凡盛無論如何都想不到，第一個來警察局探望他的人，竟然是她。
見對方來勢洶洶，雙眼冒火光的模樣，心底稍顯詫異，神情卻像以往般鎮定自然：“古少奶奶，你是來看我的？”
被帶進關押室的楊綿綿，見他被抓了還過得那麽好，頓時心生不滿：“我才不是來看你的，我是來告你的！”
“告？從何說起。”
見他裝傻，她義正言辭道：“我要告你謀殺了我公公，還害死了我婆婆，照片就是證據，那上麵有你的指紋！”
孔凡盛錯愕地站起身：“你說什麽？什麽照片，你可別胡亂說話。”
“我才沒胡說，你太壞了，要是恨就光明正大的來，為什麽連我婆婆都害？你還寄照片給她，讓她抑鬱症加重，所以我要告你！”
“古擎蒼讓你來的？”或許太過詫異和震驚，他竟然一時忘記了隱藏自己的情緒。
她搖頭：“這你別管，你隻要承認就好了！”
震驚過後的中年男子慢慢恢複冷靜，突然不可抑製地笑了出來：“小丫頭，你在說什麽，我可沒聽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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