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60章 第五百六十顶复活的环保帽_开局给魏尔伦戴了顶环保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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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60章 第五百六十顶复活的环保帽

  第五百六十章

  “听说雨果先生在巴黎圣母院的钟楼上不下来?”

  “对对,我听到的版本是雨果先生想要自寻短见,被波德莱尔先生及时救下!”

  “什么?!维克多跳楼了?”

  “他摔进医院了?我们需要去探望吗?”

  “这件事是不是跟王秋有关系?”

  “嘶——”

  “太厉害了,那个华国人招惹了几个超越者?”

  法国异能力界的那些人脉广的异能力者们,不是在现场看到了当时的情况,就是事后通过巴黎公社职员们的碎嘴听说了维克多·雨果是受害者之一。

  居斯塔夫·福楼拜和居伊·德·莫泊桑成功隐匿于幕后,不敢声张,成为了低调的受害者。

  法国境内,记得王秋的异能力者们越来越多了。

  夏尔·皮埃尔·波德莱尔为友人的“不幸”遭遇点赞,懒得去想战争时期的历史遗留问题,而后,他接到法国政府的要求,不情不愿地邀请了太宰治过来帮忙。

  无效化异能力“人间失格”没有让维克多·雨果的记忆变得清晰起来,维克多·雨果仍然是魂不守舍的模样,太宰治耸了耸肩,憋了一肚子的笑意地说道:“雨果先生,请节哀,我的哥哥已经去世多年了。”

  维克多·雨果看了太宰治一眼,就像是无法忍受那张脸,撇过了头,以手掩面地沉重叹息。

  “我明白。”

  你明白?麻烦你别躲开我的脸。

  太宰治嘀咕一声,刺激完哥哥的故人后就洒脱地告退了,忽然,他看到了在门外跟别人聊天的加布。

  加布……

  这个小鬼认识王秋,被哥哥偷偷教导过?

  太宰治承认自己看走眼了。

  他认识加布的时间早于中原中也,被法国请过来检查了加布的情况,后被加布身上爆发的“特异点”弹开了手,没有真正的无效化一次对方。

  加布身上有问题,太宰治第一次见到加布的时候就感觉到了,具体是怎样的问题,对法国政府不关心的太宰治没兴趣挑破,便任由加布在法国活蹦乱跳了这么多年,白白错过了知道王秋“活着”的情报。

  太宰治自负头脑不错,推理能力仅在江户川乱步之下,说不懊恼自己大意是不可能的。

  因为乱步亲自来判断,肯定能得到更多的信息。

  加布不与他相认,平时只跟中也亲近,说明背后的秘密肯定比明面上的多。

  啧。

  他竟然被加布“骗”到了一次。

  走廊处,黑发的法国少年有了高挑的身型,气质青春飞扬,没有老一辈人的阴沉,初次来到法国就凭借着傻白甜的性格收获了许多超越者的怜爱之情。

  “我对妈妈的过去不熟悉,但是我知道我妈妈有超级多的追求者,他身边的人九成九暗恋他,剩下的零点一都是老头子或者是异性恋。”

  加布眉飞色舞地跟小仲马说话,夸张到小仲马完全无法想象世界上有这样一个大美人。

  小仲马实事求是道:“如果王秋长得和麻生秋也一样,我觉得魅力达不到这种程度。”

  异能社会下的美人太多了,王秋只能算优质的东方美人,称不上令人一见钟情的存在。

  加布是一个标准的王秋吹,见惯了十九世纪末东方美人掀起的“大场面”,多少国家的文豪和贵族迷恋着王秋,数都数不清楚,所以加布对小仲马不客气道:“你要是见过王秋,你肯定会脸红羞涩!”

  小仲马眉心一皱,羞涩?我从不对男人羞涩。

  加布发出魔鬼低语:“小仲马,你真的没印象吗?”

  小仲马的表情一滞。

  加布说道:“从来没有梦到过东方人?没有梦到过一个黑发黑眼的男人与你说话?”

  小仲马急忙说道:“我没有,你别胡说!”

  他才不想承认自己是受害者,那太丢人了,何况他的父亲没有半点印象,他却梦到了自己跟王秋和另一个容貌模糊的法国人讨论如何把父亲送进坟墓里。

  小仲马越想越惊恐,数次问“茶花女”有无印象,得到的答案是——不认识,没见过,但是很亲切。

  这记忆的轮廓已经让他头皮发麻,不可避免地想到大仲马不同意他喜欢王秋,导致他恨上父亲,暗地里想要弄死法国主战派的父亲,结束世界大战。

  王秋很可能是主和派的人!

  因为,王秋认识加布的父亲,而加布的父亲是“七个背叛者”之一,那几个人为了阻止战争不择手段,极有可能通过创造感情的方式来对付法国超越者!

  不对。

  还是哪里不对。

  理论上,他不会为了一个外人去恨父亲,在他心里最重要的是父亲和母亲,除非不婚主义者的父亲想要娶其他人,他不会对父亲产生那么强烈的恨意。

  他最大的愿望是父亲和母亲结婚,让他成为婚生子,不用继续背负私生子的头衔。

  小仲马失神:“难不成是父亲喜欢王秋,想跟他一辈子在一起,我发现了这件事,所以我跟以前那样想睡了他的情妇,给他难堪,因爱生恨……”

  加布听得一脸疑惑:“小仲马,你在说什么?”

  法国人复杂的爱恨情仇,超出了加布的理解范围,诞生四年的异能生命体根本听不懂。

  什么你喜欢他,我睡了他,你爱他,我恨他之类的,你们谁都没追到过妈妈啊!

  太宰治鬼鬼祟祟来到加布的身后。

  加布尚未发现,注意力集中在小仲马惨淡的表情上,小仲马倒是发现了太宰治,但是他没有去提醒,沉浸在自己的脑洞世界里无可自拔。

  “不行,我要回去问父亲,这件事太不符合常理了,我不相信父亲这种人会乐意跟男人结婚!”

  大仲马惨遭儿子的批评。

  小仲马抛下了弟弟,要赶回家里见大仲马,谁料背后出现了一声加布凄厉地尖叫声。

  “啊啊啊啊啊啊!!!”

  小仲马止住脚步,惊慌地回头:“加布!”

  不论小仲马有多不待见加布,加布也是顺利上了大仲马家庭户口的孩子,是小仲马名义上的弟弟。

  加布在头发丝被太宰治触碰地瞬间,整个人如同被电流击中,身体往前栽倒,断开了异能力。他失去意志的一秒钟如同化作了虚无的气体,与世隔绝,重新回到了无法形容的黑暗世界里。

  加布以最快的速度远离太宰治,连滚带爬地进入小仲马的保护范围内,眼神残留着极致的恐惧。

  那份对太宰治的恐惧,压倒了他所有的理智。

  不要碰我!

  离我远点!

  加布的双眼传递给了太宰治这样的信息。

  太宰治惊了,去看自己的手指,指腹搓了搓,无效化异能力可以让一位超越者少年这么害怕吗?

  欺负超越者,这是多么有趣的事情。

  一种抓到家庭新成员的弱点,找到了好欺负对象的愉悦感油然而生。

  太宰治的嘴角弧度变大,虎视眈眈地盯着暴露出了破绽的加布,看来上次出现“特异点”是故意制造的场景,加布提前知道他有无效化异能力,以“特异点”的方式防备他,但是平时无法时刻做到这一点。

  小仲马的后腰被迫多出了一个大型树袋熊,加布紧紧地抱住小仲马,瑟瑟发抖,像是秋风中的落叶。

  小仲马不悦地面向太宰治:“你刚才做了什么?”

  太宰治收回仿佛是打招呼的手,替加布遮掩道:“我就是想吓一吓他,谁知道他胆子小,跟你说话太投入了,完全忽略了身后的人。”

  小仲马问加布:“加布,是这样的吗?”

  “是……是的。”加布的双眼噙着泪,不得不圆了这个谎言,他刚才在死亡线上走了一个回合。

  小仲马没能见到太宰治欺负加布的画面,暗叹加布这种老鼠胆子,以后怎么独立生存啊。

  “以后多锻炼第六感,不要让人贴身了都不知道。”

  “嗯嗯。”

  “我要回家,你跟我一起走吗?”

  “我也回家!!”

  加布无法忽略太宰治饶有兴趣的目光,那种被看穿了的不安感围绕全身,迫使他黏上了小仲马。

  太宰治挥舞着右手:“下次见~,加布。”

  加布边走边回头,偷偷擦掉眼泪,寸步不离地跟随小仲马回家。黑发少年畏惧地看太宰治,在睫毛的脆弱泪珠之下,眼底浮现出一丝晦涩。

  太宰治捕捉到了。

  太宰治对他吐舌头,丝毫不拆穿对方的表里不一。

  他保证,下次会再吓唬加布,最好吓尿对方为止,就这种水平也想加入自己的家里?

  抱歉,家里不缺超越者,不缺犬类生物!

  家长不在场。

  太宰治和加布的仇,就此结下。

  俄罗斯,天人五衰的大本营里,费奥多尔一直处于熬夜收集网络情报的状态,果戈里和普希金都无法理解,其中普希金满身肥肉,憨态可掬地说道:“果戈里,你说魔人是不是迟早猝死啊?”

  果戈里煞有其事地说道:“等我多给他送几杯咖啡,到时候我们庆祝他的死亡!”

  普希金噗嗤,忽而恶意地好奇道:“网络上都说王秋和兰堂是麻生秋也和阿蒂尔·兰波爱情的延续,我不认识后面两个人,你说要是用我的异能力——‘瘟疫流行的宴会’,他们会不会自相残杀?”

  普希金可以制造异能病/毒,最大的兴趣就是看强大的异能力者在病毒的作用下痛苦不堪。

  兰堂,超越者死后诞生的异能生命体,强大的人形异能力,这个热门人物显然符合他的目标。

  “我觉得你可能活不到看见他们死去的一天。”果戈里抢过了费奥多尔专业仆从的咖啡壶,玩杂耍一样地调制起了又苦又浓的黑咖啡。

  普希金不相信道:“为什么?”

  果戈里怪笑:“你可以去试试得罪一个不知底细的王秋。”

  普希金:“……”

  王秋,让各国异能力界地震的男人。

  果戈里起哄道:“不要怕,拿出自由无畏的精神,勇于面对残酷的异能社会,对抗压迫势力!”

  普希金气哼哼地走了,他对其他异能力者占据优势,唯独对空间系异能力者十分棘手。

  果戈里端着咖啡走入魔人的“小黑屋”里。

  不知何时,魔人把自己关在了黑暗封闭的环境中,脚上还锁上了一条锁链,链条连接着书桌,整个人置身于一种奇怪的氛围里,不停地敲击着电脑键盘。

  “我的挚友,你最近比我都要疯狂很多啊。”

  “嗯,因为记起了点什么。”

  费奥多尔随口应道,接过咖啡,吹了吹气,一口闷了下去,把提神效果拉到满格。

  果戈里鼓起脸颊:“为什么我没有丝毫记忆?”

  费奥多尔的视线落在电脑屏幕上,平淡地说道:“或许是发生在我认识你之前,又或许是平行时空的共鸣……”

  费奥多尔检查了自己二十年来的记忆。

  他确定没有见过王秋,然而他梦到过王秋为他庆祝生日,梦到过自己被锁在小黑屋里奋笔疾书,他也跟很多人一样把对方“误会”成了麻生秋也。

  很有趣的经历。

  王秋绝对没有表面上那样简单。

  “我监控了他的电话通讯,你猜我发现了什么?”

  “什么?”

  果戈里靠在了电脑椅的椅背上,翘着臀。

  费奥多尔波澜不惊道:“他说,他们不该记起他,即使记起来了,也应该是英法两国那边出事,根据我对那些受害者名单的推测,他活跃于战争时期,消失于战争末年,正好符合了麻生秋也开始出名的规律。”

  费奥多尔的手指抽挛,是一种身体兴奋的表现。

  “王秋,可能是‘七个背叛者’后面的人。”

  “和平的主导者之一!”

  ……

  国外,五大洲,四大洋。

  在逃的“七个背叛者”们以不同的上网方式,不同的假身份,密切观察着这件事。

  他们盯着加布露脸认亲的新闻,迷惘地说道:“加布一看就是凡尔纳的孩子,这场世界级八卦里,怎么唯独没有凡尔纳的名字?”

  凡尔纳,你是不是太籍籍无名了一点?

  “而且……王秋是谁?”

  “为什么我们完全不认识这个人,他却人脉广到了这种级别,没道理啊,这是绝佳的好帮手,可以帮我们减少绑架各国高层的难度……”

  “难道我们也失去了记忆?是更惨的受害者之一?”

  “七个背叛者”惊骇连连,绑架了全欧洲首脑的几个人暗地里回忆同伴们的异能力,基本上肯定了一点:假如他们忘记了王秋,肯定是凡尔纳干的!

  只有凡尔纳的异能力能做到这种事!

  你小子,胳膊往外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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