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3章 秦家的传家宝_重生七零:我在林场当知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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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43章 秦家的传家宝

  第443章秦家的传家宝

  吴秉忠兄弟跟盛希平哥俩聊的挺好,留他们在家吃了顿晚饭。

  吴家保姆得到女主人授意,特意多加了菜,晚饭很丰盛。

  吴秉忠还特地让人拿出来两瓶茅台,跟盛希平兄弟小酌几杯。

  晚饭过后,盛家兄弟又小坐片刻,这才起身告辞。

  “好,那今天就这样,既然希平南下有要事,我们也不好耽误你太久,那就祝你此行顺顺利利。

  如果遇到什么困难,可以往家里打电话。

  老爷子的一些旧部,还有我的几个义弟,很多都在南方各省,可以帮忙。”吴秉忠起身相送,对盛希平说道。

  聊了这么久,吴秉忠已经了解到盛希平此次来首都干什么了。

  他这些话,有几分出自真心,当然更多的还是客套。

  “多谢伯父,如果有解决不了的事情,少不得要打扰伯父。”盛希平并没有把吴秉忠的话当真。

  盛希康今天就算是过了第二关,勉强够格儿跟吴玉华相处,将来两个人能不能走到一起,那都未知。

  人家不过是客气客气,谁要是当真,那就是傻子了。

  吴毓青兄弟还有吴玉华,跟着一起送出了大门外。

  看得出来,吴玉华今天挺高兴的,拽着盛希康又聊了会儿,这才分开。

  挺晚了,吴家这儿离着学校挺远,这个点儿也没啥公交车。

  所以吴家安排司机,送盛家兄弟回去。

  等着到了地方,盛希平谢过司机,回头又嘱咐盛希康。

  “回学校好好上课,心思不能全都放在处对象上。

  往后不管跟谁相处,有的话能说有的话不能说,自己要知道分寸。

  那啥,明天我就走了,我得先回家一趟。”

  “啊?回家?哥,你不是要去南方么?这怎么又要回家去?”

  盛希康刚想点头,忽然听大哥说要回家,当时就愣了。这是啥意思?

  盛希平深吸一口气,忍住想踹人的冲动。

  “伱说为啥回家?帮你淘登萱羊血啊。

  吴家老爷子啥样你没看见?要是萱羊血真的有用,吴家等于是欠了咱们一个天大的人情。

  将来不管你跟吴玉华成还是不成,吴家对你,都得客客气气的。”

  以吴老的身份来说,他好好多活几年,吴家的子孙后代就能多受庇佑几年。

  眼下吴老虽然还活着,可身子不能动,说话困难,能发挥的作用近乎于无。

  倘若吴老能够康复,哪怕是不参与什么事,有他再坐镇几年,吴家也能更上一层楼。

  吴老的康复,对吴家至关重要,所以,在盛希平提及萱羊血时,吴秉忠、吴秉义才会那么激动。

  倘若盛家真能帮忙找到萱羊血,吴老也因此受益,那么盛家就算是吴家的恩人。

  这对于盛希康跟吴玉华的亲事,有非常大的帮助。

  为了弟弟,盛希平也不得不耽误南下的计划,先回家去找萱羊血了。

  “哥,你知道哪有萱羊血?”盛希康张大了嘴,一脸不可置信的看着他大哥。“真有这玩意儿?”

  盛希平瞪了弟弟一眼,“你就别管了,我回去想办法。”

  他当然知道哪里有,只是现在不能说。

  老三这大嘴巴,现在要是说了,保不齐明天他就讲给吴玉华听。

  关键是,这东西不在盛希平手上,他也不知道能不能说动对方,没有把握的事,盛希平哪能轻易说出来?

  “这事儿,你给我憋着,不许胡乱往外说。哪怕是跟你那对象,你也把嘴闭上。

  老三,你马上要工作了,你的工作性质,决定了你必须懂得什么叫保密。

  如果你做不到,哼,你这辈子也就那样儿了。”

  盛希平很少端起大哥的架子来训弟弟们。

  尤其是老三,一直觉得这小子聪明机灵,做事通透,不需要太操心。

  如今看来,老三还是太年轻了,缺少历练。

  “哦,知道了,哥。”盛希康明白,大哥是为他好,于是赶紧点头。

  “哥,辛苦你了,为了我的事,你南下挣钱的计划也耽搁了。”盛希康觉得有些过意不去。

  “别废话了,自家兄弟说那些干啥?你们好好的,比啥都强。

  再说,我也敬佩吴老,给他出力,我乐意。”

  那样的老英雄,值得所有人敬重,为吴老的事情忙活奔波,盛希平心甘情愿。

  该说的都说了,于是兄弟二人分开,各自回去休息。

  第二天一早,盛希平收拾东西退了房,直奔火车站,买了回程的火车票,乘车返回通化。

  接着又从通化返回松江河,下了火车,盛希平连自家都没回,想办法找车,直接回林场。

  等他到林场时,已经五点多快天黑了。

  张淑珍正做饭呢,忽听得自家狗子哽唧哽唧的动静,接着有脚步声传来。她伸头往外一瞅,直接就愣住了。

  “老大?你不是说要去南方呢?这咋还没走啊?”

  “妈,我到了首都,有点儿急事又回来了。”

  盛希平进屋,把身上的大背兜子扔到炕上,转身就往外走。

  “妈,回头我再跟你细说啊,我先去趟我师父那儿。”

  盛希平扔下这么句话,就风风火火的出门了,留下张淑珍瞅着儿子的背影,呆愣了半天。

  “这孩子,干啥玩意儿啊?进门撂下东西就走,跟掏了把火似的。”

  张淑珍一边摇头,一边去掀开煎饼缸的盖帘,从里面拿出来一摞煎饼。

  家里就她和俩孙子,吃不上多少东西,所以张淑珍也没做太多饭。

  儿子突然回来,现焖饭不赶趟儿了,那就只能掸点儿煎饼对付一顿。

  张淑珍在家掂对晚饭,而盛希平此时,却大步流星的往大碱场赶,他得去找师父师娘,问一下萱羊血的事儿。

  没错,刘家有萱羊血,那是秦秋燕娘家流传下来的宝贝。

  据说秦家也是闯关东过来的,但是他们来的早。

  秦秋燕祖上因为得罪了什么人,犯了事儿,就千里迢迢避到关东来,隐身在深山老林里头生活。

  秦家先祖一身的好功夫,弓马娴熟,于是就在这山里以打猎为生。

  盛希平小时候曾经听秦秋燕感叹,说当初她爹秦三炮是被人抬回来的路上就不行了。

  但凡能坚持到家,要是能灌上这萱羊血,说不定就能保住一条命。

  这么些年了,盛希平也不知道秦家的萱羊血还有没有,为了弟弟,只能去打听打听了。

  盛希平着急,也没顾得上买什么东西,就这么直奔刘家。

  “希平来了?哎呀不对,你妈不是说你去南方了么?你这是还没走呢?”刘长德两口子见到盛希平,都是一愣。

  他们在大碱场也听说了盛希平丢工作的事,那天过去打听才知道,盛希平两口子已经搬到松江河了,而且盛希平要南下去闯荡挣钱。

  所以此刻见到盛希平,老两口都觉得奇怪。

  “师父,师娘,我走到半道儿,遇上事儿了,没办法只能先回来一趟。”盛希平直截了当说道。

  “遇上啥事儿了?师父能帮忙不?只要师父能帮上的,你尽管开口。”

  刘长德一听,就明白了,盛希平这是遇上难事儿了,估计是来找刘家帮忙的。

  “孩子,你先坐下来,慢慢说,别着急。不管遇见啥事儿,咱慢慢想办法解决就是了。

  我和你师父老了,还有你大哥二哥呢,没事儿啊。”秦秋燕朝着盛希平招招手,让他先坐下来。

  “师父、师娘,是这么个事儿,我们家老三吧,搁首都处了个对象儿。”

  师父师娘就跟亲爹娘差不多,盛希平也不用藏着掖着。

  就把老三跟吴玉华处对象,盛希平到那儿怎么去的吴家,都跟刘长德夫妻说了。

  当盛希平说起吴老的时候,刘长德脸上的表情就变了,似乎很震惊的样子。

  当盛希平说出来,吴老当年在东北打过仗,参加过四平保卫战的时候,刘长德腾的一下子就从炕上站起来了。

  “希平,你说的那人多大岁数了,叫什么?”

  刘长德激动的脸色通红,手都在发抖,说话的声音也有些发颤。

  “师父,你咋地了?快,你快坐下来,是不是哪里不舒服啊?”

  盛希平一看刘长德那样子,吓了够呛,赶忙上炕去,扶住了师父,用手不停摩挲着刘长德的前胸后背,生怕他太过激动出什么岔子。

  毕竟也是六十来岁的人了,情绪不能太激动。

  “不,我没事儿,希平,你快跟我说,那位吴老,多大岁数,你知道他叫什么不?”

  刘长德此时根本顾不上其他,只双手牢牢抓住盛希平,神情激动的问道。

  “大概有七十四五岁的模样吧?叫什么名字,我没好意思问。”

  盛希平不知道师父为什么这么激动,只能一边扶着刘长德,一边安抚的说道。

  “那,那他长什么样?面貌有啥特征?”刘长德越发激动,手抖的厉害。

  “就是一位挺威严的老者,但是他脸上有一道疤,挺明显的。”

  盛希平一边说着,一边在自己脸上比划着,那疤的位置。

  “团长,是我们团长。希平啊,那是我的团长啊。

  他脸上那道疤,就是当年四平保卫战的时候,为了救我留下的。”刘长德忽然就哭了起来,哭的特别伤心。

  “那一战,我们死伤惨重,好多战友都死了。要不是我们团长扑过来护住我,我也死在敌人的炮火下了。

  可团长为了救我,受了伤,他那脸上,就是让炮弹皮划破的,差点儿就伤了眼睛。”

  “我对不起我们团长,后来东北全境解放,我跟他请假回家探亲,结果就再也没回去。”

  刘长德蹲在炕上,抱着头放声痛哭。

  原本在屋里写作业的刘强刘鹏几个孩子,看着爷爷这般,都惊呆了。

  说实话,盛希平也傻眼了。

  他以前经常听师父说起过往打仗的事,可从来没见过师父哭的这么伤心过。

  当年,为了尽孝,未能及时归队,是刘长德一辈子的遗憾。

  这么多年来,刘长德时时不忘当初的同袍战友和首长们。

  可时移世易,当年的人,有的已牺牲在战场上,有的也转业回地方,根本联系不上。

  过了这么多年,冷不丁得知,当年的故人消息,可想而知,刘长德此刻的心情多么复杂了。

  “这,这也太巧了吧?师父,你确定么?”盛希平试探的问道。

  “是他,肯定是他,是我们团长。”

  刘长德抹了把眼泪,抬头看向秦秋燕,“老婆子,萱羊血呢?给希平,让他带去给团长。咱欠人家一条命,现在该还了。”

  秦秋燕一听,二话不说,立刻起身,打开炕琴上面的箱子,从箱子里头翻出来一个小匣子。

  打开匣子,从里头找出来一个比鹅蛋大一些的圆肚子瓷瓶。

  那瓷瓶上头用蜡,密密实实的封着,一看就是保存的非常好。

  “希平啊,这里头就是我们家传下来的萱羊血,你拿去吧。

  不管那吴老是不是你师父当年的团长,哪怕不是呢,咱既然有这东西,他用得上,也得给。”

  秦秋燕跟刘长德过了一辈子,还从来没见到刘长德这么伤心难过的模样。

  她能理解老头子的心酸,所以二话没说,就把珍贵的萱羊血拿了出来,交给盛希平。

  盛希平没有接,“师娘,你先放着吧,这东西我不能要。”

  盛希平在吴家说的,只说是帮忙打听,可没想着由他送去吴家。

  回程的路上,盛希平都想好了,假如刘家真同意拿出来萱羊血,那盛希平就让刘玉江哥俩跟着自己一起去首都。

  东西出自刘家,吴家要感谢,也应该感谢刘家人。

  若盛希平连哄带骗把东西弄到手,转回头给了吴家,赚取吴家的好感和人情,那他可就太不是人了。

  盛希平这人办事,对朋友从来都够仗义,更何况,刘家是亲人。

  借亲人的东西来成全自己,盛希平做不来。

  “咋地呢?你怕这是假的啊?真的,你放心吧,这玩意儿能存好些年呢,不会失效的。”秦秋燕想岔了。

  “不,不,师娘,我不是说这个真假。我的意思,这东西不能我拿着。”盛希平一听,连忙解释。

  “师父,你跟我一起去首都吧,见一见吴老,若真是当年你那位团长,你们也算是故人相聚。

  这东西,还是你亲自给比较好。”中间既然有这一段渊源,那还是刘长德亲自出面好一些。

  “不行,我不去,我可没脸再见老领导了。

  当初我答应好好儿的,探亲之后归队,跟着大部队南下,结果我回家就没了消息,我哪还有脸见人家?”

  刘长德一听,连忙摆手加摇头。

  “这还有什么?当年也都是身不由己。

  堂前尽孝,自然无法为国尽忠,忠义难两全,师父也是无奈的选择。

  师父,你都这个岁数了,吴老更是年过古稀,错过机会,往后可就真的见不成了。”盛希平耐心劝解道。

  秦秋燕一听,也跟着劝,正好这时候,上山干活的刘玉江刘玉河兄弟也回来了。

  二人进屋一看这情形,都愣了下。“呦,希平咋来了?不是说你去南方了么?”刘玉江也问出了同样的问题。

  “爸,你咋回事儿?这是哭了?”屋里气氛好像不太对,刘玉江看了看,发现父亲双眼通红,好像是哭过。

  他爹哭了?不能吧,从小到大,也没见过老爹哭啊?这是啥情况?

  “大哥,二哥,你俩坐,我慢慢跟你们说。”

  盛希平招呼了刘家哥俩坐下,然后把事情经过一五一十说给二人听。

  “我说让师父跟着我一起去首都,他不干,说没脸见人家了。

  大哥、二哥,你俩帮我劝劝,这事儿,我真不能自己拿着萱羊血送去吴家。

  东西是你们家的,这玩意儿多珍贵都明白,我可不能干那种昧良心的事儿。

  要是师父不去,你俩谁跟我一起去趟首都也行。”

  刘玉江刘玉河总算听明白了,当即点点头,“爸,那就这样,让老二和希平陪你去。

  我觉得希平说的话在理,你们都这个岁数了,当年的事也不是你的错。

  正好去见一见老领导,叙叙旧,你这心结不就解了么?

  那吴老都挺大岁数了,往后啥样谁也不敢说,能见就见一面呗,打仗流血你都不怕了,见个人你怕什么?”

  “就是,就是,爸,首都也没啥可怕的,那有啥不敢啊?”刘玉河也劝。

  一家子连同盛希平,都劝刘长德,最后,刘长德似乎也动心了。“那,那咱就去趟首都?”

  听见刘长德这话,众人都笑了起来,“去呗,正好我还没去过首都呢,这回跟着爸沾光儿,也去看看。”

  “行啦,晚上我给你们爷们儿收拾衣服行李,明天你们就动身出发,趁着地里的活不忙,早去早回。”

  秦秋燕笑呵呵的收起来那萱羊血,重新放到小匣子里头。

  既然刘长德他们决定要去首都见吴老,那东西自然不用交给盛希平拿着。

  “那咱就说定了啊,师父,二哥,我这就去找车,要是车能定下来,明天咱早点儿走,抓紧时间赶去首都。”

  盛希平实在是太着急了,他还得南下啊,办正事儿要紧。

  说完,盛希平就要离开,刘玉江刘玉河赶忙拦下盛希平,非得要留他在家吃完饭再走。

  “不了,大哥、二哥,我这也是刚回家来,我妈还不知道咋回事儿呢,我都没来得及跟她说。

  再说了,我还得去林场找车呢,今天就不搁家吃了。

  改天,等事情办成了,回头咱好好聚聚。”盛希平拒绝了刘家人的好意,告辞离开。

  从大碱场村出来,盛希平直奔郑先勇家。

  郑先勇见着盛希平也是挺吃惊的,等知道盛希平是想要个便乘下去,郑先勇二话没说就答应了。

  接着,盛希平又去林场调度室,借电话给省里打过去,跟陈瑞卿说一声儿,他这边有点儿要紧的事,耽误一阵子去粤省。

  具体什么时候能去,不一定。

  陈瑞卿只让盛希平啥时候到羊城了,给他打电话,他再找人安排。

  长途太贵,俩人没多聊,就挂了电话。

  办完这些,盛希平才回了自家,正好张淑珍也把饭菜都做好了。

  一家四口边吃饭,盛希平就把他去首都的事,原原本本讲给张淑珍听。

  等到听完盛希平的话,张淑珍长出了一口气,“合着是这么个事儿。

  老三也是,有喜欢的姑娘不跟家里说,他早说的话,我给他带块手表走啊。

  老大,你这趟去首都,给吴家那姑娘带点儿东西啊,就说是我给的。”

  家里孩子都大了,张淑珍早有准备,这几年攒了好几块手表,就是给未来儿媳妇预备的。

  如今得知盛希康有对象了,姑娘还是北大的学生,家又是首都本地的,张淑珍心里挺高兴。

  盛家虽然是小地方的,但是该有的礼数规矩不能少。

  “行,那我就给捎过去。”盛希平点头,没多说。

  这很正常,当初盛希平和周青岚处对象的时候,张淑珍也是早早就预备了手表当做见面礼。

  吃完了饭,盛希平陪着俩儿子玩了一会儿,然后早早休息了。

  这几天来回赶路都在火车上,吃不好睡不好的实在难受,不如早点儿歇着。

  三月十一号早晨,盛希平和刘长德刘玉河父子,坐上林场给安排的车,直奔松江河。

  从松江河坐车到通化,再从通化到首都,连坐车还有过站,折腾了近三天,总算到了首都。

  到首都后,一行人先找地方安置下来,接着盛希平打电话给学校传达室,转了好几次,找到盛希康。

  让盛希康通知吴家,说萱羊血有着落了,持有者在旅店住着呢。

  盛希康一听,大喜过望,急忙把好消息告诉了吴玉华。

  吴玉华这才知道,合着盛希康的大哥没去南方,而是回东北帮忙淘登萱羊血去了。

  一听说萱羊血有着落,吴玉华激动的赶紧给家里打电话,让家里安排人,去旅店接盛希平一行。

  吴家那边一听说消息,也是激动的不行。

  正在上班的吴秉忠和吴秉义,急匆匆赶回来,亲自带人,去旅店找盛希平。

  “希平啊,真是太感谢你了,没想到你为了我们家老爷子的事,竟然没有南下,而是回东北了。

  哎呀,你这孩子,太仗义了,可让我们怎么谢你?”吴秉忠抓着盛希平的手,激动的不知道说什么好。

  “伯父,谢不谢的都小事儿,我给你介绍个人。如果不出意外的话,这位跟吴老是故交。”

  盛希平云淡风轻的笑笑,将众人引到了刘长德所住的房间。

  萱羊血,听我奶说,我太姥姥家里有,用瓶子装的,两个瓶子。我太姥姥疯了很多年,她死了之后,家里人收拾东西,发现俩瓶子,不知道是什么,就给扔水沟里了。结果瓶子碎了,里头东西洒出来。据说当时就看见无数条细的血线呲呲蹿,有认识的说,白瞎了,那是萱羊血。

  至于到底叫萱羊还是悬羊,这个没有统一的说法。我以前听人说,也说悬羊,后来查资料,我们抚松作协出的书里写,叫萱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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