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246章 星空的谜团
“站好别动。”
莫林站定施法，以尹莎贝拉的胸骨中心的原点，建立了第三个空间直角坐标系。
同时施展三个“内在理性”，让他在精神上感受到了明显的压力，莫林估测，自己当前能稳定地同时创造四个空间直角坐标系，也就是同时带两名“乘客”一起飞行。
极限状态下，他可以在短时间内再多带一名“乘客”。
“觉得有哪里不舒服的话，一定立刻告诉我。”
“嗯，你可别乱来啊……”
尹莎贝拉双腿并拢，收紧自己的长罩裙，做好了升空的准备。
莫林抬起手，延展“风元素”的作用范围到她身上，仔细感受着法力波动的微妙变化，将力往骨骼之上集中。
有了之前的经验，这步工作进行得很顺利，没花太长时间。
“我感觉自己像是被挂到了衣架上！总觉得，随时可能摔倒……”
此时，尹莎贝拉只剩两只脚尖触地，整个人都显得高挑了不少。
“别怕，这说明我的施法很到位。”莫林朝她眨了下眼睛，“现在做好准备，我们要启航了。”
“啊！”
伴随一声短促的尖叫，两人腾空而起，跃上半空。
“这小子……”芝尼雅全程目睹了莫林的恶作剧，无奈地摇了摇头。
“以后千万不要学他，知道吗？”她转头对身边的凯文道。
“嗯！学姐你不用太过羡慕他们，再过几天，我也可以带你一起飞行的！呃……当然，是用更安全的方式……”
“你？小鬼那可是晋升法印。”
“我知道啊。”凯文歪了下脑袋，“你忘啦，我现在已经有了一个晋升法印空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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芝尼雅恍然，有些后悔自己之前没有报名参加“因果之树”的晋升仪式。
“不，我当然记得……”她又瞥了眼比自己矮一个头的凯文，发现这小鬼头有时候也挺可爱的。
“那就加油吧，到时候我做你的第一个乘客。”
两人闲聊间，莫林和尹莎贝拉离地已经超过百米。
这个高度上，白河城所有建筑一览无余，只剩下凯莉女士的那棵德鲁尹巨树还能与视线平齐。
“奇怪，我并没有感受到任何上升气流，”尹莎贝拉面色微红，之前还怕裙子被吹散开……”
我哪会那么考虑不周……莫林失笑：“不会有什么上升气流的。”
“可我听说，‘舞空术’不就是用气流吧人硬生生吹上天的吗？”
“传统的‘舞空术’确实像你说的那样，但那其实是对‘风元素’法印一种低效率误用。”
莫林大致向她解释了自己改良后的飞行法术的基本原理。
“我大致明白了……”尹莎贝拉若有所思，“这其实更类似巨龙的飞行原理。”
“是的。”莫林点点头，“学者们普遍相信巨龙的体重有几百甚至几千吨，它们自己的翅膀根本无法产生足够抵抗重力的气流，我想，这些强大的魔法生物应该是天生掌握‘风元素’法印的。”
说完这句话，一个念头突然出现在他脑海里。
地球上的鸟类、飞机和热气球之所以有最大飞行高度，是因为其飞行离不开空气提供的作用力。
而自己是倚靠魔法提供的升力上天的，这岂不就意味着，可以一直飞出大气层，进入外太空？
莫林看向尹莎贝拉：“想不想知道凭借这个法术可以飞多高？”
“你又想做什么？”尹莎贝拉有些惊恐，又有些期待。
“你应该猜得出来。”
“可是……高空的温度会很低，氧气也会很稀薄。”尹莎贝拉提醒道。
“哦，这些问题其实可以解决。”
莫林半空中施法，创造出一个透明的“以太”球形壳，将二人与外界隔离。
球壳内储藏了足够二人呼吸半小时以上的空气，确认自己的施法能力足够让其跟随自己一同运动后，莫林伸手揽住尹莎贝拉的腰，将她揽到自己身旁，增加了“风元素”法印的出力。
两人不断上升，尹莎贝拉一开始还被脚下越来越辽阔的景色吸引，但渐渐地，她的目光开始上移，开始注视头顶的天空。
他们很快进入了云层，卷积云内部的能见度比任何大雾天气都低，四下都是白茫茫的一片，看不见任何事物。
突然，云层散去，尹莎贝拉惊讶地发现自己已近身处云海之上，阳光给云雾堵熵了一层金色。
“太漂亮了……”她久久无言，依偎在了莫林怀里。
此后，他们继续上升，头顶的天空由浅蓝变成深蓝，由深蓝变得蓝黑，最后几乎变成了全黑，深邃得有些可怕。
尹莎贝拉再次被下方的景色吸引。
“天啊，地平线弯曲了！已经能看出我们这颗星球的曲率！我们现在有多高？”
“应该在四万到五万米之间。”莫林根据上辈子的知识答道。
天空已是一片漆黑，仅在靠近地平线的位置呈现出一抹蓝色，那便是对流层和平流层最直观的样貌。
在这个高度上，莫林必须激活“元素以太”中的火元素，以便在一片极寒中维持住球壳内部温度。
向北望去，他看到了泪湖，看到了丘陵和群山，看到了一条巨大的裂谷，那正是自己找到晋升所需的第一颗“因果之种”的地方。
整片北方荒野全部展现出来，那趟历时两个月的旅行线路，此时只比一只手臂略长，原来王国这么小。
“原来世界真的有这么大……”尹莎贝拉却有不同的意见，“而你现在可以到任何地方去，我们可以随便找个人迹罕至的地方躲起来，我再不要当什么教会神官，你也彻底跟法术界说再见，不用再担心阴谋和袭击，不用担心躲在暗处的敌人……”
莫林笑了笑，没有说话。
“可不是任何地方，毕竟还存在着法力的限制。”许久，他开口道，“我们再上升一会就下降吧，法力消耗已经接近一半了。”
这时，一个疑问出现在了莫林脑海里。
同样是以反重力的形式飞行，龙类为什么不直接飞上太空？它们可以长时间飞行，甚至可以在飞行时睡眠，按理说不会像自己这样，飞到几十公里高度时就有些力不从心……
如同是为了回答他，当天空中星辰出现时，莫林突然感到，自己体内的法力正在快速流失，完全超出了正常施法的消耗速率，并且无法抑制。
星空会抽取所有魔法生物体内的法力，导致这个世界的魔法只能在距地面一定高度内使用！？
可是为什么？抽取法力的是自然现象，还是某个未知的至高存在？
洞见真相，并意识到真相背后还隐藏着更大的谜团后，他赶紧下降高度，避免法力被抽空，无法安全返回地面。
然而，动作还是稍微慢了些，短短几秒间，法力消耗已超过八成。
“尹莎贝拉。”
“怎么了……”尹莎贝拉从莫林略显苍白的脸色上看出了不对劲。
“我们可能需要自由落体一会，大约……几分钟吧。”
“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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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林站定施法，以尹莎贝拉的胸骨中心的原点，建立了第三个空间直角坐标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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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你可别乱来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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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
伴随一声短促的尖叫，两人腾空而起，跃上半空。
“这小子……”芝尼雅全程目睹了莫林的恶作剧，无奈地摇了摇头。
“以后千万不要学他，知道吗？”她转头对身边的凯文道。
“嗯！学姐你不用太过羡慕他们，再过几天，我也可以带你一起飞行的！呃……当然，是用更安全的方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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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高度上，白河城所有建筑一览无余，只剩下凯莉女士的那棵德鲁尹巨树还能与视线平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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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球上的鸟类、飞机和热气球之所以有最大飞行高度，是因为其飞行离不开空气提供的作用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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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又想做什么？”尹莎贝拉有些惊恐，又有些期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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