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90章江迟宴英雄救美_宿主,影帝前男友黑化值+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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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90章江迟宴英雄救美

  第090章江迟宴英雄救美

  陆拾激动地咳嗽着,唇角挂着一抹腥红的血迹。

  他握着针管,兴奋地看着药剂被推进萧承的血管里。

  下一秒……

  陆拾的手腕被攥住。

  咔嚓——

  萧承把他的手腕拧成一个诡异的弧度。

  陆拾疼得惨叫一声,松了手。

  萧承面无表情地拔掉针管。

  他动作太快太狠。

  针头生生折断在血管里。

  萧承把车停在监控盲区,关了行车记录仪。

  他伸手,揪住陆拾的衬衫领口,冷冷地问:“针管里的药水是什么?”

  陆拾捂着手腕,笑得无害又温润,“能让你乖乖听话的药。”

  萧承闭了闭眼。

  大脑一片空白,逐渐混沌。

  脑仁胀痛得厉害。

  不能再拖延下去了。

  这时候,陆拾开口:“萧承,十一年前你在酒吧调酒,我第一次看到你的时候就在想,十三岁的小萧承,压在下边滋味怎么样……”

  陆拾的话没说完。

  “砰——”

  萧承揪着陆拾的衣领,把他的脑袋狠狠撞向车玻璃。

  这辆车是江迟宴的座驾。

  车窗都是防弹玻璃。

  陆拾的脑袋一撞,玻璃没碎。

  萧承放平了驾驶座的椅背,转身,一脚踩在陆拾胸口,浑身充斥着冰冷的戾气。

  萧承:“解、药、交、出、来!”

  陆拾勾唇笑着,“无解。”

  萧承脚下用力。

  他跟拳脚师父练过。

  一脚下去,几乎能踩断一个成年男人的肋骨。

  陆拾瞬间呼吸困难,他艰难地在智能手表上按了个键。

  一段音乐流淌而出。

  诡异,惊悚,黑暗,阴森。

  那是顶级催眠师,在对付意志力最强大的病人时,催眠他们用的音乐。

  萧承的动作僵住。

  整个人像是被关进了黑屋子,意识被剥离,整个人一动不动。

  陆拾兴奋地盯着他,“把脚挪开。”

  萧承僵硬地挪开脚,瞳孔似失了光泽。

  陆拾吃力地坐起来,伸手轻轻捏住萧承的下巴,贪婪地嗅了嗅,又忍不住轻摸了摸萧承的脸,“真软啊。”

  “也不知道小萧承身上其他部位,是不是也这么软。”

  “咳咳咳,走吧,我带你回你的笼子。”

  陆拾指了指副驾驶,“坐过去。”

  萧承坐在了副驾驶座上,面无表情,四肢僵硬。

  陆拾刚发动车子,萧承的手机响了。

  陆拾拿过来看了眼。

  备注:老公。

  陆拾的脸色冷了,他摁了个接听键。

  电话里传来江迟宴的声音,“在哪儿?”

  陆拾看了眼他身边昏迷不醒的萧承。

  他捏了捏嗓子,一开口,就精准地模仿出萧承的声音,“在车上,临时出差一趟,去录综艺,可能要封闭式录制半个月。”

  江迟宴愣了下。

  陆拾又用萧承的声音说:“是临时接的工作,你帮我和我经纪人说一声,她还不知道。”

  江迟宴眯了眯眼。

  经纪人?

  陆听这个经纪人,和萧承像亲姐弟一样亲近。

  萧承可不会这么生疏地称陆听为「我经纪人」。

  江迟宴不动声色地问:“明天我生日,你不陪我?”

  “迟宴你别闹,我真的在忙,先挂了。”

  电话立刻被挂断。

  江迟宴的脸色彻底冷了。

  一旁,萧承的助理小吴看到他脸色不对劲儿,问他:“迟宴哥,怎么了?”

  江迟宴问:“小吴,我生日是几号?”

  小吴:“这个月二十三号,后天啊。”

  小吴记得很清楚。

  因为……

  ;

  ;

  两人的生日相减,刚好是

  江迟宴漆黑的眸子里一片凉意,笃定道:“萧承出事了。”

  萧承不会不记得他的生日,不会生疏地叫他迟宴,更不会没等他说完就挂断电话。

  江迟宴很快调出律所门口的监控。

  远程链接行车记录仪。

  视频里……

  江迟宴看到一个鬼鬼祟祟的身影,从车窗爬进了汽车后座。

  那人很谨慎,鸭舌帽压得很低,全程没露脸。

  小吴也吓得不轻,“这谁啊?”

  江迟宴:“陆拾。”

  那人很擅长躲监控。

  律所门口七八个监控,愣是没有一个拍到他的正脸。

  这说明他很有可能做过刑侦工作,或者有过媒体记者方面的工作经验。

  而且,高低肩严重。

  扛着摄像机到处跑的记者,多会落下这么个毛病。

  所以是陆拾。

  小吴瞪大了眼睛:“陆拾??”

  江迟宴:“你认识他?”

  小吴点点头,冷汗都下来了,“他就是个疯子,每年承哥的生日,都会往工作室送一大束玫瑰花。”

  “玫瑰花的花苞,都是在血水里泡过的。”

  “有时候还附一张明信片,明信片上用血写满了承哥的名字,像血书似的。”

  “听姐怕吓到承哥,每次都是让我偷偷拿去处理了。”

  小吴每说一句。

  江迟宴的脸色就沉一分。

  小吴说完,问:“迟宴哥,你刚刚说承哥出事了,不会是被陆拾给绑走了吧?”

  江迟宴猛地站起身,拿起桌上的水果刀,面无表情地往外走。

  小吴:“迟宴哥你去哪儿?”

  “接我们家小媳妇儿回家。”江迟宴眸子里泛起浓郁的杀意,“顺便,宰了那个畜生。”

  ……

  另一边儿。

  陆拾捏着根针管,关上实验室的门。

  实验室里。

  右手边的一排排的试管架里,是各种颜色鲜艳的药水。

  左手边的一整面墙上,都是福尔马林浸泡的各种器官、动物内脏。

  陆拾握住萧承的双肩,低声说:“小萧承,这里的药剂都是为你准备的,我可以每天给你注射一种药剂。”

  “等注射完了,我也把你的器官和身体割碎,完完整整地浸泡在瓶子里。”

  “这样,你就可以永永远远地陪在我身边了。”

  陆拾从实验台上拿了把解剖刀,用刀尖挑开萧承的领口,指尖贪恋地轻抚着萧承锁骨上的玫瑰纹身。

  “不过,小萧承这张脸蛋儿,这副身段,不玩腻了就让你死,我还真舍不得。”

  “是吗?”萧承凉薄的嗓音,响起。

  陆拾吓了一跳。

  他震惊地盯着萧承缓缓睁开的眼睛。

  下一秒——

  萧承抬手掐住陆拾的脖子,反手把人摁在实验台上。

  实验台上的试管和玻璃仪器噼里啪啦地碎了一地。

  萧承另一只手握着刀柄。

  泛着冷光的刀刃抵在陆拾掌心。

  萧承阴恻恻地问:“刚才,是这只手碰的我吗?”

  陆拾:“你……”

  萧承面无表情,手起刀落。

  陆拾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

  深可见骨的刀口横贯他的掌心。

  鲜血飞溅。

  萧承的侧脸上被溅上了鲜血,妖娆,像从地狱里爬出来的恶魔。

  萧承用刀背轻拍着陆拾的脸,“除了江迟宴,没有人可以碰我,记住了。”

  陆拾疼得额角上青筋突跳着。

  他半跪在地上,站都站不起来了。

  萧承一脚踩在陆拾的手腕上。鞋尖狠狠碾动。

  直接碾碎了陆拾的腕表。

  那个能播放催眠音乐的智能手表。

  然后……

  萧承从陆拾口袋里拿出一根针管,对准陆拾的脖子扎下去。

  陆拾眼底闪过一抹惊恐。

  那个药……

  陆拾朝萧承打了个响指。

  用口哨吹出了那段诡异的旋律。

  萧承瞳孔狠狠一缩。

  他竭力地咬着舌尖,逼迫自己保持清醒。

  可在那一瞬间……

  他的意识被抽离。

  整个人是清醒的,但是四肢动弹不了。

  陆拾踉跄着站起身。

  一把夺过那根针管。

  他用染血的手,痴迷地抚过萧承的耳朵根,缠恋地游走在萧承白皙漂亮的脖颈上。

  细长的针扎入脖颈上的血管……

  陆拾捂着嘴咳得厉害。

  一咳,咳出来大口大口的鲜血。

  可是陆拾丝毫不在意,恍若未见般。

  他盯着萧承的眼神里都是兴奋,缓慢推药,“萧承,你逃不掉的。”

  “我要让你清醒着,看着你跪在我脚下臣服。”

  陆拾对着萧承又打了个响指。

  萧承缓缓醒来。

  他整个人控制不住地跌倒在地。

  上一次的药,药效是眩晕。

  这一次的药,药效是疼痛。

  萧承只感觉到,浑身上下的每个细胞,都传来尖锐剧烈的疼痛感。

  疼得他额头上都是冷汗。

  陆拾缓缓蹲下,蓦地咳出一口鲜血,“小萧承,求我饶了你,你求我。”

  “这种药剂,能让人疼得生不如死。”

  “很疼吧……”

  “你跪下来臣服在我脚边,求我。”

  萧承强撑着站起来。

  脊梁挺得笔直。

  大颗大颗的汗珠从他脸上滚落。

  他却恍若未见,一脚踩在陆拾脸上,动作嚣张又霸气,“萧承不会给任何人下跪,更不会臣服于任何人。”

  陆拾的下颌被他踩着,说不出话来,眼神似乎在问萧承……

  那江迟宴呢?

  你难道没有臣服于江迟宴吗?

  萧承笑了下,俯身,利落地卸了陆拾的下巴。

  “咔嚓咔嚓——”

  萧承把陆拾脖子和四肢的关节都给拧错位了。

  确保陆拾不可能再耍花招。

  萧承没再搭理陆拾。

  从实验台上拿起一瓶药剂,看了看化学式和全英文的成分介绍,扔掉。

  再拿起一瓶,拔开瓶塞用手扇闻,嗅了嗅,扔掉。

  找了N瓶后。

  萧承找出一瓶麻醉剂。

  给自己扎了一针后。

  萧承觉得浑身的疼痛缓解了一些。

  他淡淡地瞥了眼陆拾,似在回答他刚才的疑惑,“我愿意臣服于江迟宴,只要他想要,只要我有,我什么都可以给他。”

  “身体,尊严,甚至是性命。”

  萧承话落。

  陆拾眼底闪过一抹毁灭欲。

  小萧承……

  如果命中注定我得不到你。

  那我要你给我陪葬。

  陪我一起死在这里吧……

  陆拾用尽全身力气,一头撞在了落地玻璃上。

  他的头瞬间鲜血淋漓。

  落地玻璃上的开关被触发。

  实验室里,响起冰冷的机械音。

  “警报,启动实验室自毁程序!”

  机械音里。

  实验室里的空气被疯狂抽离。

  萧承脸色一变。

  整个实验室是用落地玻璃封闭起来的。

  玻璃门是最先进的密码锁。

  短时间内打不开。

  空气被抽干,人没了氧气……

  会、死、的!

  萧承四处看了看,抓起一个铁质试管架,朝着落地玻璃狠砸过去。

  特殊材质的玻璃不但没碎,连半道划痕都没留下。

  空气不断地被抽离……

  缺氧的感觉,让萧承开始头脑发晕……

  身体里游走的药剂,让他虚弱地踉跄了下,跌跪在地上。

  萧承昏迷前的最后一秒,喃喃道:“宴宴……危险……别来……”

  ……

  江迟宴赶到的时候。

  隔着透明的落地玻璃,一眼就看到昏迷不醒的萧承。

  小吴急得眼睛都红了,大力地拍着玻璃,“承哥,承哥!!”

  几个警察对着玻璃门上的密码锁连开数枪。

  密码锁纹丝不动。

  有人拨了

  可是,等消防员过来,玻璃里面的人早就缺氧而死了。

  小吴急得语无伦次:“玻璃……开枪……朝玻璃开枪!”

  经纪人陆听一把拉住他,“你冷静点,这玻璃材质特殊,开枪……很有可能跳弹伤人。”

  跳弹,就是子弹反弹。

  小吴嘶吼道:“可是承哥还在里面!会死……”

  “闭上你的嘴!”江迟宴沉声道:“别让我再听到这个死字。”

  小吴像找到了主心骨,“迟宴哥,你救救承哥……不,宴哥,你救救宴嫂啊!”

  江迟宴从怀里摸出了一枚钻戒。

  他原本想求婚用的。

  小吴气得直跺脚,“迟宴哥,你是不是疯了?都这种时候了你还想这些乱七八糟的事……”

  小吴的话戛然而止。

  因为,江迟宴用戒指狠狠划在玻璃上。

  玻璃瞬间被划出了好几道裂痕。

  众人脸上一喜。

  江迟宴第一个冲进去,一把抱起萧承,转身就往外边空气流通的地方跑。

  跑出去的时候……

  不经意的,踩到了陆拾的脚腕。

  又不经意的,踩到了陆拾两条腿中间。

  又又不经意的,皮鞋碾着陆拾的脑袋,踩了过去。

  陆拾因为缺氧和失血过多而昏迷。

  连惨叫声都没发出来半声。

  江迟宴抱着萧承跑到空气流通处,他脱下外套铺好,才让萧承躺下。

  医生在给萧承吸氧。

  江迟宴怕他待在这里打扰到医生治疗,转身要走,手腕却被萧承攥住。

  “宴宴……”

  萧承双眼紧闭,无声地呢喃,语气里全是依恋。

  江迟宴的心都要化了,“我在,乖,别怕。”

  安抚好了萧承。

  江迟宴起身,慢条斯理地走到一旁的陆拾面前。

  几个医生也在抢救陆拾。

  江迟宴指尖转着把解剖刀,直勾勾地盯着陆拾,瞳孔里血色殷红。

  陆听刚接了个工作电话,一回来,吓得魂儿都没了。

  她一把拉住江迟宴,“你要干什么?”

  江迟宴长睫安静地垂着,挺淡定的,“想杀人,看不出来吗?”

  陆听压低声音,“他绑架萧承,至少得十年起步,你干嘛非得为了他把自己搭进去?”

  江迟宴闭了闭眼,强压住眸子里一闪而过的杀意。

  这时,江迟宴背后响起萧承的声音。

  “宴宴……”

  “要抱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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