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2章腹黑皇叔vs绿茶太子2_宿主,影帝前男友黑化值+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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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2章腹黑皇叔vs绿茶太子2

  第112章腹黑皇叔vs绿茶太子(2)

  (凤凌九霄:请信我,没有无脑狗血虐,结局是甜的)

  ——

  “让他进来。”容玉珩说。

  管家愣了下。

  两个时辰前……

  太子殿下的弟弟,二皇子容炽亲自过来,请王爷去皇宫赴宴。

  王爷……可是连门都没让容炽进。

  高傲冷漠得不成样子。

  见管家没动。

  容玉珩皱了皱眉,重新坐到轮椅上,好像真是个双腿皆废的人,“罢了,本王亲自去见。”

  管家连忙上前,恭敬地替容玉珩推着轮椅,往摄政王府门外走去。

  摄政王府外。

  “太子殿下,摄政王不可能见你的。”二皇子容炽说:“他生性冷漠暴戾,把臣弟晾在这整整两个时辰,连口茶都不给喝。”

  容澈坐在马车里,手里的兵书翻了一页,没说话。

  容炽眼里闪过一抹怨毒。

  凭什么,容澈一出生就是太子?

  凭什么,十八年的质子生涯,容澈没有横死在异国他乡?

  他一定要宰了容澈。

  只要容澈死了,他这个养子,就是容国唯一的继承人了。

  容炽强忍着心底的恨意,站在容澈的马车旁边,笑着说:“太子殿下,摄政王最厌恶的就是明黄色,你穿明黄色的太子朝服,惹怒了他,说不定他会直接把你绑了丢出去。”

  摄政王权倾朝野,他想做的事,没人拦得了。

  连皇帝都得礼让三分。

  绑个太子,他也不是不敢。

  容炽又说:“不过,你肯定也见不到他……”

  话音刚落下。

  摄政王府的大门打开。

  “阿澈!”是容玉珩的声音。

  容炽愣住了。

  两个侍卫撩开马车帘,容澈踩着雕花凳子,优雅地下了车。

  容玉珩上下打量着他,勾唇一笑:“阿澈穿明黄色,真好看。”

  有时候,真想把那一抹明黄色,压在卧榻之上。

  容炽脸色一僵。

  一想到他刚刚对容澈说过的话……

  ——太子殿下,摄政王不可能见你的。

  ——太子殿下,摄政王最厌恶的就是明黄色。

  容炽脸都被打肿了。

  他深深地吸了口气,转身看向容玉珩,恭恭敬敬地行了个礼,“参见皇叔。”

  容玉珩就像没听见似的。

  轮椅行至容澈面前。

  容澈下意识地弯腰,低了低头。

  容玉珩坐在轮椅上,长时间仰视着别人,会很不舒服,也太不尊重人了。

  他一弯腰低头。

  容玉珩刚好抬手挑住他的下巴,“哑了?不会叫人?”

  周围的下人和侍卫都傻眼了。

  摄政王殿下和太子殿下这姿势……怎么看都透着种暧昧的味道。

  不对不对,太子殿下已经有未婚妻了,那位未来的太子妃也被请到皇宫赴宴了,不会的!!

  容澈皱眉。

  往后退了半步,想躲。

  容玉珩捏着他下巴的那只手,顺势松开,用手背轻轻扫过容澈的脸。

  然后,容玉珩掌心翻转,用带着薄茧的指尖勾了下容澈的鼻尖,像在逗弄笼子里的金丝雀,玩味地一笑:“躲什么?本王弄疼你了?”

  容澈冷冷地开口,提醒他别忘了身份,“皇叔。”

  容玉珩纠正他:“叫师父。”

  众人:“……”

  容炽不敢置信地问容澈:“太子殿下,皇叔……是你的师父?”

  容澈张口就想否认。

  正欲出声,却发现自己发不出任何声音。

  容玉珩手里,把玩着一只精致的白瓷瓶,似笑非笑地看着容澈。

  容澈动作一顿。

  那只瓷瓶里,是他每晚都要吃的解药。

  这就是赤果果的威胁了。

  容玉珩低沉的嗓音,在他耳畔响起,“小徒弟,说话。”

  下一秒,容澈感觉到自己的哑穴被解开了,翻滚在心底的,是怒意。

  容玉珩城府极深,做每一件事都有着很强的目的性。

  可无论容玉珩到底想做什么,又是封他的武功,又是点他的哑穴,逼他承认他们之间的师徒关系,真的过了。

  “容玉珩。”在去皇宫赴宴的马车上,容澈直呼容玉珩的名字,冷冷地问:“你到底想干什么?”

  马车里,只有容澈和容玉珩两个人。

  容澈说话的语气就没怎么收敛。

  容玉珩翩翩优雅地摇着折扇,喝了口热茶,慢吞吞地问:“怎么了?”

  容澈咬牙切齿:“你到底什么时候解开孤的穴道?”

  他的武功,被容玉珩封了近半个月。

  容澈找了不少武功高强的人,想解开被封住的穴道。

  可是,没有用。

  他身上的内力和武功像是凭空消失了。

  没人能解得开。

  容玉珩唇角的笑容收敛了,“阿澈,你老实回答一个问题,本王就给你解开。”

  “什么问题?”

  容玉珩把折扇一收,严肃地问:“你还能活多久?”

  容澈的脸色微变,转瞬,漫不经心地笑了,“孤是一国太子,孤的命长着呢。”

  “容澈!”容玉珩抬手掐住他的喉管,整个人怒不可遏,“本王再问你一次,你给本王说实话,你还能活多久?”

  容玉珩的眼睛,一片赤红,带着淡淡的血雾。

  他的胸膛剧烈起伏着。

  浑身散发着浓重的暴戾与凉意。

  似乎容澈敢再说半句谎话,容玉珩就能立刻掐死他。

  容澈紫色妖异的眼眸闪了闪,难掩病态与虚弱。

  脸色苍白如纸。

  明显已经撑到了强弩之末。

  “你知道了?”

  容玉珩掐着他的喉管,死死地盯着他,语气凶狠残暴:“容澈!你以为我为什么要封你的武功?真的是因为怕你逃跑?我不封你的武功你还能活几年?你再不说实话……我就把你关在王府里,狠狠地罚你。说话,哑了吗?”

  容澈被他吼得愣了下,心虚地不敢看他的眼睛,嗓音干涩地开口:“我……在敌国做质子的时候,浑身的筋脉都被人毁掉了,我这辈子就是个修炼不了内力的废物了。”

  “所以……”容澈的声音很小,仿佛做错了事的小孩子,“我服用了逆转经脉的药物,用我五十年的寿命,换一身拿来复仇的武功。”

  好在,他成功了。

  两国交战,容澈暗中杀害了敌国数千将领,提供了大量的关键情报。

  容玉珩额角青筋直跳,他揪着容澈的衣领,扬手就想给他一巴掌。容澈缓缓闭了眼。

  却没有感觉到半点疼痛感。

  容澈睁开眼,看到容玉珩的手僵在半空中,缓缓地垂了下去,紧攥成拳。

  “五十年的寿命,就只为了复仇?”容玉珩狠狠地推开容澈,“容澈,你拿自己的命当什么?”

  容澈阴沉沉地笑了,很坦诚地说:“工具。”

  一个帮他走上权力巅峰的工具。

  如果他没有赫赫战功,今天的太子之位就不会是他的。

  容玉珩心底的火气,蹭蹭地往上窜。

  他随手拿起马车里的一本奏章,怒不可遏:“手伸出来。”

  容澈没反应过来,下意识地伸出了手。

  啪——

  奏折灌注了内力,狠狠抽在容澈掌心的嫩肉上。

  猝不及防,容澈疼得叫出了声。

  整只手掌都疼麻了。

  容玉珩沉着声线说:“既然知道错了,以后我会为你求医问药,你给我老实治……”

  “孤没有错!”容澈打断他的话,倔强地梗着脖子,“皇叔,十八年前,容国数百万的子民都惨死于敌国的铁蹄之下,遍地尸体!不复仇,孤就不配做男人,更不配做这个太子!”

  容玉珩浑身火气。

  他攥着容澈的指尖……

  手里的奏折,毫不留情地又抽了下去。

  啪——

  容澈的掌心红了一大片,高高地肿了起来。

  火辣辣的,刺痛得厉害。

  容澈疼得死死地咬着唇,倔强地别开视线,再也不叫出声来。

  容玉珩的心里,又痛又恨,冷冷地问:“你认不认错?”

  容澈不说话。

  容玉珩又抽了他掌心几下。

  突然,有几滴血,滴落在容玉珩的手背上。

  猩红的血色,深深地刺痛了容玉珩的眼,他慌乱地扔掉了手里的奏章,看向容澈。

  容澈的嘴角还挂着一丝血迹。

  鲜血沿着他的下巴滑落,滴在容玉珩的手背上……

  容澈的身体已经油尽灯枯。

  情绪激动时,就会吐血。

  容玉珩的心理防线崩了。

  他懊悔地看着容澈,想抱抱他,却不敢。

  心底,像被带着倒刺的鞭子,抽打得血淋淋的,生疼。

  他都对容澈做了什么?

  在明知道这小孩失去了五十年的寿命,体弱得像个破碎的瓷娃娃,他还打动手打了他,咄咄相逼。

  “阿澈……”容玉珩的嗓音软了下来,“对不起,对不起。”

  容玉珩小心翼翼地捧着容澈的手,避开他掌心的伤,唇,轻轻覆在容澈的手背上。

  容澈一颤。

  身体里,仿佛有电流流过。

  他猛地推开容玉珩,皱了皱眉,“皇叔,孤是你的晚辈,你不可以……”

  容玉珩心里划过小小的窃喜。

  他的阿澈,并不抵触和男人在一起。

  只是在意他和他的身份关系。

  容玉珩攥住容澈的手腕,霸道地按在他头顶,俯身,吻上了容澈的唇,亲去他嘴角的血迹。

  这是头一次。

  容玉珩以一个男人的身份,强吻容澈。

  容澈瞪大了眼睛,拼命地挣扎。

  但内力被封。

  他反抗的那点小力气,更能勾起容玉珩的邪念。

  容玉珩用手捏着容澈的腮,逼迫他张开嘴,方便他攻城略地。

  良久……

  容玉珩呼吸微乱地放开了他的阿澈,哑着嗓子说:“阿澈,我们没有血缘关系,你的父皇……只是本王的结拜兄长。”

  容澈抚了下自己的喉管。

  刚刚,容玉珩用嘴喂给了他一颗药,很苦。

  是容玉珩平时给他吃的那种解药的味道。

  那颗药吃下去之后……

  容澈觉得他体内混乱的真气和经脉,似乎瞬间被温和的药效压制住,五脏六腑常年的剧烈疼痛,也有所缓解。

  容澈没忍住,问:“你每晚给孤吃的解药,到底是什么?”

  容玉珩用拇指擦去容澈嘴角的水光,说:“护住你心脉的药,保命的。”

  “阿澈,本王不会害你。”

  “这不是解毒的药吗?”容澈瞳孔一缩,不敢置信地说:“可之前孤吃的那颗剧毒的药……”

  容玉珩笑了下,“骗你的,那只是颗什么效果都没有的药丸罢了。”

  “那皇叔为什么又想说了?”

  容玉珩伸手,轻轻地把容澈抱在怀里,“因为,本王心疼了。”

  容澈身子僵了下,没动。

  他把下巴搭在容玉珩的肩膀上,嗅着他身上的冽香。

  二人一路无言。

  马车很快到了皇宫。

  容澈刚一下车,眼睛就被一双手从背后蒙住,耳畔传来一声粗声粗气地低吼:“打劫!!”

  容澈嘴角抽了抽,“林霏,把你的爪子从孤脸上拿开。”

  名字叫林霏的小姑娘,穿着一身莲青色的襦裙,满脸遗憾地拿开了手。

  容澈转过身,面对着身高到他锁骨处的小姑娘,问:“小丫头,玩够了吗?”

  林霏瘪了瘪嘴,眼尖地看到容澈藏在袖子里的左手,似乎缠了纱布,问:“容澈哥,你手怎么了?”

  “没事。”

  总不能告诉林霏,是被容玉珩拿奏章抽的吧?

  容澈敏锐地察觉到,皇宫里的气氛不对劲,他问林霏:“宫里怎么了?”

  林霏压低嗓音:“我哥哥是御林军统领,哥哥说……皇上调了五千御林军,要在一会儿的宴席上围杀摄政王。”

  容澈身子一僵。

  他下意识地伸手,摸了下刚刚被容玉珩强吻过,又疼又麻的唇。

  心里乱成一团。

  林霏没察觉到他的异常,又说道:“容澈哥,今天早上有人到丞相府宣旨,说、说要……让你娶我做太子妃,这……”

  林霏说得结结巴巴。

  容澈把左手背到身后,对林霏说:“不会,这件事情交给孤来解决,孤不会拆散你跟你的心上人。”

  他在敌国为质十八年。

  林霏在敌国陪了他四年,就像他的亲妹妹一样。

  容澈知道,林霏有自己的心上人。

  林霏咬着唇欲言又止,脸红得厉害,“容澈哥,其实我的心上人就是……”

  没等林霏说完。

  熟悉的轮椅轮轴声响起在容澈身后。

  容澈转过身子,就看到了面无表情的容玉珩。

  那一瞬间,容澈几乎慌不择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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