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5章江尧给陆言止戴上女款婚戒_宿主,影帝前男友黑化值+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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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5章江尧给陆言止戴上女款婚戒

  第105章江尧给陆言止戴上女款婚戒

  (江尧陆言止番外一)

  江尧指尖轻抚过陆言止的喉结,再划过项圈。

  陆言止心跳漏了半拍。

  脸红,呼吸微乱。

  江尧满意地笑了,“喜欢腰细腿长的女人,我碰你一下就脸红?”

  “还有,小言,你喘什么?”江尧逼问道。

  陆言止在心里疯狂飙脏话。

  谁他妈的喘了??

  江尧你做个人吧。

  陆言止想骂他。

  但是,感觉到脖子上项圈的勒感,又不敢发作,忍着憋屈开口:“我、我没有脸红……我也不会喘……”

  江尧指尖摩挲着陆言止的下巴,一本正经地说:“那是我还不够努力。”

  陆言止:“……”

  江尧:“不会喘,晚上到我房间,我教你。”

  陆言止:“……”

  江尧勾起一抹慵懒的笑,“我会的还很多。”

  “比如,让你哭。”

  陆言止惊恐地缩在角落里,双手交叉挡脸,“我知道你身手很厉害,可你也不能在月黑风高的时候,辣手摧花动手打人吧?”

  江尧愣了下。

  陆言止在心底给自己的机智点了个赞。

  装傻,果然能避免尴尬。

  但下一秒——

  江尧喉咙里发出一声低沉的笑,暧昧的视线从陆言止身上扫过,笑着问:“月黑风高?辣手摧花?”

  陆言止人都傻了。

  他叨叨逼了那么多,这狗男人就抓住了两个重点?

  “以前没看仔细,小言这张脸,这身段,真像朵温香软玉的小娇花。”

  江尧捏了捏陆言止的脸,“既然你希望我辣手摧花,我一定满足你。”

  陆言止一脸生无可恋。

  心里想的是……

  【就他这理解能力,高考语文零分吧!】

  江尧听见陆言止的心声,很斯文败类地勾了勾唇:“我高考成绩不高,也就是个省状元罢了。”

  “语文142分。”

  “总分742分。”

  言外意……

  除了语文,其他科目都是满分。

  陆言止:“……”

  江尧单手抄裤袋,“走吧,小娇花,先回江渊的婚礼现场看看。”

  “等晚上月黑风高,我再辣手摧花。”

  陆言止很抓狂。

  这梗过不去了是吧??

  婚礼一直进行到了下午。

  陆言止这个伴郎跟着应酬,喝了不少的酒。

  他酒量不好。

  一杯就倒。

  婚礼一结束,他就跑了出去,哇地一声吐了出来。

  一只白皙漂亮的手伸了过来,递了瓶矿泉水给他。

  陆言止弯着腰,在吐。

  看到视线里一双崭新的黑色皮鞋,愣了下。

  他直起身子。

  就看到了面前,攥着瓶矿泉水的江尧。

  陆言止嘟哝了句:“不公平。”

  江尧饶有兴致地看着他,“嗯?”

  陆言止:“你帮我挡了上百杯酒,怎么都不吐的?”

  江尧低低地笑了下。

  低沉如大提琴的嗓音,声音像是贴着陆言止的耳廓绕进了耳蜗。

  陆言止耳朵根一红。

  江尧淡淡地看着他,清楚地记得这耳朵上的肉有多温软细嫩。

  那天晚上,就那么轻轻一咬,陆言止浑身都打颤儿。

  陆言止垂眸。

  江尧的西裤裤脚,沾染了他呕吐时的脏东西。

  陆言止有点不好意思地抓了抓头发,蹲下就要帮江尧擦,“对不起,把你裤子弄脏……”

  话没说完。

  江尧一把勾住他的腰,拉他起身,担忧而关切地说:“你刚吐完,别乱动。”

  陆言止一脸懵逼。

  【狗男人什么时候这么温柔了?】

  【他不会是想让脱下来裤子让我给他洗吧?】

  江尧听完陆言止的心声,挑了挑眉。

  他是想在没外人的时候,在陆言止面前脱裤子。

  很想,非常想。

  江尧拧开矿泉水瓶,“喝口水漱漱口吧。”

  陆言止漱了口,才觉得嘴里的酒味和呕吐的味道淡了些。

  他深深地吸了两口气,问:“哪来的矿泉水?”

  这里是在海岛上。

  淡水资源稀缺。

  江尧看了眼矿泉水的牌子,问:“去年我指导你硕士论文的时候,你不是说这个牌子的矿泉水好喝吗?一百四一瓶,是这个没错。”

  陆言止脸红了下。

  他大学修的是【医学心理学】和【经济学】双硕士学位。

  江尧,是鼎鼎有名的经济学教授。

  他经济学专业的导师。

  陆言止摸了摸鼻子,不自然地说:“我就是……随口一说……你怎么还记住了?”

  江尧拿着陆言止喝剩一半的矿泉水,仰头喝了口,唇片刚刚好印在陆言止喝过的地方,说:“你说过的每一句话,我都记得。”

  【卧槽!那他喝醉酒上我那次,我抽抽噎噎地骂了他一整个晚上,他不会都记得吧?】

  江尧:“……”

  【但也不能怪爹爹我骂他吧。】

  【狗男人欠骂!!】

  【一晚上洗四五次澡,老子差点死在他卧室里。】

  江尧眯了眯眼。

  他伸手,禁锢住陆言止的腰,倾身逼近。

  陆言止条件反射地伸手捂住他的嘴,“别亲我!你强吻我,我就吐你一嘴!”

  江尧冷冷地瞥了他一眼。

  陆言止赶紧松开手。

  江尧按下陆言止的腰,“我们约法三章。”

  陆言止:?

  “一,不准骂我。”

  “二,不准在我面前心口不一。”

  “三,未经允许,不准离开我的视线。”

  “如果违反任何一条……”江尧唇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指了指陆言止脖子上的项圈,“这个小东西,你这辈子别想摘下来了。”

  电子项圈上……

  刻了江尧的名字。

  江尧补了句:“我这,还有很多,戴上就摘不下来的小玩意,你可以试试。”

  陆言止涨红了脸,人在屋檐下,好不容易憋出一句:“我答应……我都答应。”

  【都答应……个屁!】

  【你又不知道老子心里在想什么。】

  【等爹爹找人打开了这个项圈,我非得揍得你跪下叫爸爸!】

  陆言止的心声。

  一个字不落,结结实实地传进了江尧的耳朵里。

  他高大颀长的身躯缓缓逼近,身上的冷梨香笼罩着陆言止,问:“在心里骂我呢?”

  陆言止慌了。明明他才是心理医生,精通医学心理学。

  怎么到头来。

  他的情绪和心思,完全被江尧牵着鼻子走?

  陆言止恍惚间……

  左手的手腕被江尧握住,一枚戒指被戴到了他的左手无名指上。

  陆言止盯着无名指上的钻戒,缓缓瞪圆了眼睛,“钻戒?你给我戴个女款的戒指干什么?”

  “不对啊……”陆言止慢半拍地反应过来,直接炸毛,“江尧,我跟你什么关系啊,非亲非故的,你给我戴个婚戒算怎么回事?我不要我不要。”

  陆言止说完。

  伸手就去摘手指上的戒指。

  但是,他摘了半天。

  挣得他手指头都疼了……

  戒指的尺寸偏小,戴上了根本摘不下来。

  “别折腾了,老老实实地戴着婚戒,挂个已婚标签,少出去沾花惹草。”江尧懒洋洋地说。

  说完,还伸手摸了摸陆言止的脑袋。

  指尖插到陆言止的头发里,不经意地擦过他的耳廓。

  陆言止身子一颤,本能地往后缩,却被江尧按住腰窝,给压了回来。

  江尧唇角勾着一抹玩味的笑,轻而易举地把比他矮了半头的陆言止给拎回了他的房间。

  房门关上。

  江尧反锁了门,把钥匙塞进自己的裤子口袋里,转身问了句:“就这么怕我?”

  陆言止坐在江尧的床上,看着江尧步步逼近,心头一跳。

  【不怕你才不正常吧?】

  【当年一篇毕业论文,你让我改了整整三百次。】

  【江教授不愧是江叫兽。】

  陆言止的心声,把江尧给逗笑了。

  他家小朋友读研究生那会儿……

  见到他就跟耗子见了猫似的,躲瘟疫似的躲着他这个导师。

  为了多见小朋友几次……

  他只能在小朋友的毕业论文上,大做文章。

  寂静的房间里。

  两人呼吸缠绕在一起,很暧昧。

  陆言止伸手就要推开江尧,跳窗逃跑。

  但是,江尧利落地制住了他,反剪住他的双腕。

  江尧找了条婚礼现场的红绸,慢条斯理地在陆言止的手腕上缠绕了几圈,系了十几个死结。

  江尧在床边坐下,搂住陆言止的肩膀,“小言,我们谈谈。”

  陆言止笑得比哭还难看,手腕被反绑在身后,动弹不得,“呵呵……能换个姿势谈吗?”

  江尧拿过枕头,摁着陆言止躺下,自己也躺到了他身边,还拉过被子盖上,“这个姿势谈,满意吗?”

  “你、你想谈什么?”

  江尧问:“你为什么怕我?”

  很多年前,陆言止看到他的第一眼,脸上的血色就瞬间褪尽。

  整个人浑身颤抖,眼睛里都是惊恐。

  一晃很多年过去……

  还是这样。

  他一靠近。

  陆言止就害怕。

  仿佛他是个地狱里爬出来的恶魔。

  江尧捏着陆言止的下巴,细细地审问:“我对你哪里不好,你为什么怕我?”

  陆言止眼底闪过一抹惊惧,痛苦地摇了摇头,脸色苍白,气若游丝:“我真的不想说,你别逼我。”

  那种痛苦和恐惧,陆言止这辈子都不会忘记。

  江尧心里堵得厉害。

  他叹了口气,捏了捏陆言止的耳朵根,轻哄:“只要你不躲我,我不逼你了,在我这里睡一晚上,别走了好不好?”

  陆言止没说话。

  他手腕都被捆了,怎么走?

  江尧被子下的手握住了陆言止的细腰,把他的脑袋按在自己胸膛上,“乖。”

  陆言止以为他会失眠的。

  他从来没有和任何人共枕同眠过。

  但是,他低估了自己的睡眠。

  陆言止睡得像只死猪。

  第二天早上九点多,萧承来找他问点事情,陆言止才醒过来。

  萧承咨询了几个心理问题后,问陆言止:“你为什么那么怕二哥啊?”

  二哥江尧温润翩翩。

  人挺好的啊。

  陆言止炸毛,“他就是个衣冠禽兽!!你不知道,我十岁的时候,被一个倒卖人体器官的犯罪团伙绑架过,差点被挖肾挖肝……”

  陆言止给萧承讲了一遍自己的故事。

  他被迷药迷晕,被绑,被关进地下室当器官供体。

  迷药的效果过去后,他醒来第一个看到的人就是江尧。

  江尧和那些穷凶极恶的罪犯,是一伙的。

  他们端着红酒碰杯,庆祝着又绑架了几十个孩子。

  同一时间。

  江尧在和江迟宴聊天。

  江迟宴问:“陆言止十八岁就认识你了,他怎么还跟躲瘟疫似的躲你?”

  江尧脸一黑,咬牙切齿地说:“他十岁我就认识他了。”

  江迟宴愣了下,“十岁,他被绑架的那次?”

  江尧扯了扯领带,漆黑深邃的眸子里划过一抹心疼,“嗯,那会儿我误打误撞地认识了那个绑架团伙的人,做卧底的时候,救的陆言止。”

  当时,陆言止已经被注射了麻醉剂,推上了手术床摘取器官,整个人昏迷不醒。

  如果不是他救得及时。

  陆言止非得被挖肝挖肾。

  江迟宴问:“他知道救他的人是你吗?”

  江尧嗯了一声,“小言的姐姐知道真相,肯定会告诉他的,他一定知道。”

  说完……

  江尧转身,看到了凑在一起说说笑笑的萧承和陆言止。

  江尧皱了皱眉:“他们两个关系怎么那么好?”

  江迟宴耸了耸肩,“可能,这就是传说中的夫人外交。”

  江尧:“……”

  江迟宴和萧承的婚礼结束后。

  江尧和陆言止一起,踏上了回国的飞机。

  登机前……

  陆言止在候机室里,接到了他姐陆晨曦的电话。

  “姐?”陆言止接通电话。

  陆晨曦问:“小言,江尧这几天都和你在一起吗?”

  陆言止嗯了声,不自在地伸手,隔着衬衫衣领扯了扯脖子上的项圈。

  摘不掉……

  陆晨曦:“你们……没发生什么吧?”

  陆言止脸一红,嘟哝了句:“两个大男人,能发生什么?”

  陆晨曦松了口气。

  她暗恋江尧很多年了。

  只要江尧不喜欢男人,就好。

  陆晨曦又说:“他和那些犯罪团伙的人都是一伙的,你不要被他欺骗感情,知道吗?”

  陆言止抬眸。

  看到不远处,江尧端着两杯咖啡走过来。

  陆言止对着电话说了句:“我先挂了。”

  陆言止挂断了电话。

  江尧把一杯橙汁递到他手边。

  陆言止接过果汁杯,问:“二哥,你是真的喜欢我,还是喜欢玩我的身体啊?”没等江尧回答。

  整个候机室的灯,突然熄灭。

  凌晨三点钟的机场,陷入了一片漆黑。

  陆言止身后的角落里。

  缓缓出现一个黑影。

  锋利的刀刃泛着冰冷的寒光,渐渐逼近陆言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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