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8|第 98 章_捡个总裁生包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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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8|第 98 章

  大壮的身体素质很好,不过两天感冒发烧就都好了,生活又恢复了正常。

  依旧是家里挑大梁的男人,疼老婆爱宝宝的好丈夫,好父亲。

  就是比以前要沉默些了。

  可见并没有完全从那件事里面走出来。

  好在,裴伟泽再也没出现过,也没打过电话。

  倒是潘乐施寄过一个快递,里面装着的是大壮娘、也就是裴紫筠在离家出走之前的日记本。

  大壮只看了看封面,就原封不动地将它放在衣柜的最顶上。

  看样子,是不打算开启。

  当做秘密封存起来。

  若是无人问及,就选择永远遗忘。

  或者说,成为他的禁区,无人可以触碰。

  只有深知道这一切缘由的安程在暗暗担心。

  眼看着大壮娘的祭日将近,又是鬼节,安程不知道他还会不会和以前一样,给他娘拜祭烧黄纸。

  如果可以选择,安程宁可大壮没有经历过这些纠结扭曲,还是和以前一样,坦然自若地怀念和拜祭亡故的母亲。

  宁可他和以前一般单纯无忧。

  深夜宁静。

  大壮正在熟睡。

  忽觉身上有些奇怪。

  莫名地燃起一小簇火一般。

  正焦躁间,似乎落入一个潮湿而温热的所在,缓缓地、笨拙地安抚着他的焦躁。

  大壮忽然就醒了,垂眸看着正在自己身上忙活着的安程,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安程一直不太情愿给大壮做口活儿,先舌头累得慌,好容易有一次大壮哄着他弄了一次,也就是几分钟就不肯了。

  而现在,安程居然趁着自己睡觉搞偷袭?

  幸福来得太突然!

  大壮赶紧闭上眼睛装睡,就怕安程发现了又傲娇不干了。

  别的事半路上撂挑子都可以,这种事情被中途而废了不要太难受啊。

  可是,这种时候装睡实在太不容易。

  当安程火热的舌尖扫过他那最敏感的顶端,大壮不可自抑地颤抖起来。

  安程吐出嘴里的东西,曼声说:“知道醒了。还不醒,不是*裸地嘲笑我的手艺不行吗?”

  大壮一骨碌翻身起来,抱住安程,说:“老婆辛苦了!大半夜地喂我吃大餐,简直受宠若惊。剩下的活儿我来干,躺着享受就好。”

  “哼……”

  接下来,一张超大超宽的床上,两具*的身体纠缠在一起,变换着姿势,猛力进出……

  直折腾了快两个小时,大壮才抱了老婆去浴室清理了出来,一起神清气爽地摊开在床上。

  安程靠在大壮的肩膀上,用手指划拉着他健壮的胸肌,有一搭没一搭地说着话。

  才做完爱的人精神上都很放松,安程的话题渐渐到了禁区:

  “好了没?……”

  “什么好了没?我不一直都好好地吗?难道还想我再来一次,向证明一下我好得很?”

  “大壮,知道我的意思,再几天,是娘的祭日,……”

  大壮沉默了一会儿,低沉地说:“好了。我会去祭拜的。不管她是怎样的人,都是我娘。儿不嫌娘丑。”不是外表上的丑,是品行上的丑。但是,没办法,无论如何,娘就是娘,再怎么丢脸,大壮也不可能就不认她了,再说,死者已在黄泉下,也没法计较。

  “那就是没好。”安程断然地说,加上一句:“其实,娘也不丑。怎么说呢,只是为爱痴狂,做了一些错事。”

  大壮淡淡地说:“别说这个,我不想听。”

  安程执拗地说:“一直不说,不提,就永远是心里的一根刺,让难受。我今天这么无私地奉献自己,可不是光为了叫享受,我还要拔刺!”

  大壮无奈地听着安程继续说道:“娘的日记我看了一些,我能感觉到她其实是很爱裴伟泽的,当然,事实证明这个爱情落到最后全是不堪,可是,爱就是爱,就当时而言,她的心是真的。就像我们一样,两个男人之间的感情,在别人看来,也照样是扭曲的、错误的。”

  大壮反驳说:“我们不一样。我们是同性,但是,我们的爱情没有对妨碍到别人,也没有妨碍到道德底线。”

  安程迟疑了一下,终于将心里的疑惑说出了口:“我觉得这个事情不能光听潘乐施的一面之词,也许,另外隐情。裴伟泽当时有些欲言又止的矛盾表情,而潘乐施呢,看似无辜,但是,他的心也太阴暗了,把那个什么小鑫生生弄出白血病来折磨至死,再怎么大的仇恨也不至于这样吧。所以,他使劲地丑化裴伟泽是有可能的……”

  就冲着裴伟泽那一天打电话时说的那些有点担当的话语,安程的心里又升起了一些好奇心,也许真相还隐藏在下面,需要再度探究。

  大壮默然了一会儿,说:“可是,裴伟泽当时不是一声也没反驳吗?就算是默认了。再说,就算有隐情,我也不想再继续探究下去了,就怕希望越大,失望越大,探究过去探究过来,发现他还是个渣,那就太难受了。”

  安程张了张嘴,把到嘴边的话又咽了下去,转而说:“好吧,裴伟泽就是个渣,咱们不去洗白他。但是,大壮,我还是觉得应该体谅母亲。她是做了一些错事,可是,她为为此付出了代价,后半生基本上都在赎罪,还要再怪她,她在九泉之下如何安心呢。”

  大壮沉沉地应了一声,说:“我也这么想的,也只能这么想……”

  安程用手掌轻柔地抚触着他的胸口,说:“逝者已矣,活着的人还要继续,与其怨恨烦忧,不如快乐过好每一天。这样的话,母亲泉下有知,也能安心了。”

  说了大半夜的话,安程最后问大壮一句:“好了没?”

  大壮抱着安程在脸颊上重重地亲了一口,说:“好了,彻底好了。老婆这么身体力行地安慰我,我要是还不好,不辜负了的安慰吗?”

  安程笑着说:“心里有数就好。”

  大壮果然就好了,心结解开之后依旧和以前一般,只是,安程也慢慢地觉察出来,大壮和以前比成熟多了,而且是心理上的成熟,气度更沉稳,责任心也更强了。、

  还有,“爱妻如命”和“有子万事足”这两项特质在大壮的身上表现得更加明显了。

  日子悠悠过,不知不觉半年过去,周氏企业一力打造的“欢乐世界”开业了。

  开业的那一天,正是国庆大假,很多人闻风而来,而且多数是情侣或者一家三口模式,售票大厅排起了长龙,用“人山人海”来都不能形容当时的盛况。

  街头巷尾,天天都是关于“欢乐世界”的热议,但凡是家里有小孩的,或者谈了女朋友的,都想要带着最喜欢的人去“欢乐世界”体会一下。

  直到——

  一个爆炸性的社会报道压过了所有,吸引了市民的眼球。

  某国著名华裔富商裴伟泽于某日闯入某处民宅,枪杀某潘姓华裔男子,随后开枪自杀。

  大壮看了电视上的报道后面露厌恶之色,对安程说:“他杀了潘乐施?他做的孽还不够吗?还要杀人?”

  安程沉吟着看着电视上血淋淋的场面,没说话。

  这事儿应该没完。

  果然,没过两天,律师找上门来,对大壮说:“田先生,我们是受了裴伟泽先生的委托,给您办理遗产转移事项的。根据裴伟泽先生生前立下的遗嘱,他的遗产的百分之八十将转移到您的名下,换句话说,您签了这些文件,马上就是身价上亿美元的富豪了。”

  大壮拧着眉,冷冷地说:“我不要他的钱!一分也不要!”

  律师没辙,只好走了,过了几天,却又找了来,百般劝说大壮,大壮就是咬着牙不肯接受这一大笔遗产,把律师都要弄哭了,急得一脑门的汗,说:“您就是不要,也可以先签了字,继承了下来,再捐献给什么慈善机构,也是做好事嘛,倒是省得我们为难了。”

  大壮一听这也是个办法,不过,裴伟泽的钱他一点也不想过手,似乎沾一下都觉得恶心,便说:“行吧,我再想想。”

  大壮下班,正说要去接安程回家,却见山庄门口徘徊着一个女人,一见他出来,就快步迎上来。

  走近了,大壮才认出,这个面色憔悴苍白的女人,居然是裴伟泽的老婆穆莹莹!

  大壮不想理她,可这女人偏是挡在大壮的汽车必须经过的道路中间,一副女壮士视死如归的模样,说:“大壮,我有重要的事情要告诉。”

  大壮盯着她看了一秒钟,果断将汽车掉头走了。

  不想听她扯那些有的没的。裴伟泽这个人,哪怕就是死了,大壮也不想再听到一点关于他的事情。

  后视镜里,穆莹莹追着车跑了两步,终于停下,跪在地上。

  但是,过了两天之后,穆莹莹还是堵住了大壮。

  正好安程也在场,便说:“想给大壮说什么,今天就说个清楚明白,以后别再来了,本来大壮就有心理阴影了,还没完没了地纠缠!”

  穆莹莹想起精子的事情,也有些羞愧,却很快调整过来,说:“这是最后一次,我已经决定遁入空门,以后四大皆空。只不过,在这之前,有一些未完的事宜,想要了结。”

  说着,她端正了脸色,说:“大壮,其实,那一天,爸爸……”

  大壮脸色一变,说:“他不是……我的爸爸七八年前就死了,葬在大田村。”

  穆莹莹妥协地说:“好吧。那就……老裴。老裴其实是有苦衷的,他并不是对们母子毫不顾惜,只是,他……有苦难言。”

  大壮厌烦地说:“们每一个人来都是一套说辞,我真的也是受够了。”

  穆莹莹说:“出家人不打诳语。我保证我说的每一句话都是真实的,起码是听在我耳里的。”

  安程在桌子下面握了握大壮的手,说:“稍安勿躁,听她说吧。”

  穆莹莹说:“那一天,老裴之所以对潘乐施的话一句都不否认,是因为他看到已经很难过了,再说出别的来,怕要叫雪上加霜。”

  安程隐隐然察觉出来,问:“难道……”

  穆莹莹点点头,说:“猜到了吗?老裴爱紫筠,只爱她一个人而已。最开始,是裴老爷子的反对,他克制住了,眼睁睁地看着紫筠嫁给了别人。后来,潘乐施出事,看到紫筠一下子变成了寡妇,失魂落魄的样子,他又忍不住去关心,终于情难自禁。没想到,潘乐施大难不死,这时候紫筠偏又怀孕了,奸情曝|光。那时候,老裴是真的想要护着紫筠,不惜和裴老爷子翻脸,并和朱家长女退了婚,当着许多人的面立誓要娶紫筠。那都是真心的。只是……姜还是老的辣,老裴终于还是没扛过他爹的计谋。”

  “裴老爷子说,紫筠不是无缘无故收养的孤女,她能呆在裴家做大小姐,其实,是因为她是裴老爷子的私生女。”穆莹莹的这句话终于叫大壮忍无可忍,恨不能将面前的桌子都掀飞,怒道:“我就不该坐下来听们说这些混账话!越说越说出好的来了!本来就是人渣组合,现在还要加上兄妹*!接下来,是不是要告诉我,我其实是个畸形怪胎?”

  穆莹莹忙说:“这不是真的呀,这是裴老爷子的计谋啊!大壮,别激动,听我慢慢说完,就知道,其实,老裴真的不是想得那么坏,那么渣……”

  安程拉了大壮坐下,命令地说:“听她说!”

  大壮很想拂袖而去,奈何犟不过老婆,只好继续听下去。

  穆莹莹这才稳了稳心神,继续说道:“老裴本来是不信的,可是,裴老爷子既然敢撒这个弥天大谎,就有本事证明给他看。而且,裴老爷子还将这个谎言索性告诉了紫筠,紫筠本来是想要和老裴坚强地挺过去的,这一记闷棍敲得她崩溃了,才逃走的。老裴当时想要天涯海角地寻紫筠去,裴老爷子又装病,叫他走不了,还要他结婚冲喜,朱家长女娶不成了,就娶了我。老裴一直不死心,我们也一直没圆房,直到四五年后,裴老爷子过世,他还是设法找到了紫筠,去了大田村。”

  大壮难以置信地看着她。

  穆莹莹说:“但是,当时他没有看到。紫筠为了叫他死心,告诉他,是个畸形儿,生下来没多久就夭折了,是老天爷的报应。所以,她也不要离开,宁可守在的墓前给祈福。老裴这才心如死灰地回来。”

  大壮不太相信,但还是追问:“后来呢?”

  穆莹莹说:“肯定觉得我是编造的吧?我以我的性命起誓,我说的每一句话都是真实的,除非,我也被骗了,不知道真相。”

  看大壮和安程都露出有些相信的样子,穆莹莹才接着说:“后来,是我公公,就是裴老爷子快要死的时候,都是我伺候他,一次,有他的老朋友来看他,我递茶进去的时候,听到那朋友问他:‘这样作弄伟泽,叫他一辈子都难过,紫筠也一辈子都不得回归故里,现在不后悔吗?’我公公回答说:‘不这样说,哪里弹压得住当时的情形?伟泽是裴家长子,有媳妇就足够了,不需要儿女情长。’那时候,我才知道这一切,都是裴老爷子的欺骗。只是,我当时既然嫁了老裴,肯定要为自己打算,所以,即便是听到了这样惊世的秘密,我也守口如瓶,直到最后,我都没有告诉老裴。现在是他死了,留下遗言,说是想要将骨灰葬在离紫筠的墓不远的地方,不求合葬,只求能离着她近一点。我才醒悟到,这件事,虽然不是我的错,但是,他们一对苦命的鸳鸯,也是真的为此蹉跎了一生。留下来的,还都是儿子的怨恨,所以,大壮,不管信不信,总之,我是把真相都说了出来,就好一身轻松地挥别红尘了。”

  大壮拧着眉,说:“真的是事实吗?我觉得的话里面有漏洞。说的我母亲骗了裴伟泽我是夭折了的畸形儿,那怎么裴伟泽还在若干年之后找上了我呢?他不是认为我早死了吗?”

  穆莹莹说:“是潘乐施给的消息,他说,不但是活的,还是健康正常的。又因为小鑫的病,老裴就去找了。只是,没想到,这一切都是潘乐施设下的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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