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四章 钟焕同指点迷津 孟佳挂牵父安危
钟涛到晚上九点多钟时才回到家，看到孟佳正给梁淑凤洗脚，连忙走过去想要接替孟佳，对孟佳说道：“佳佳，你现在的重点任务就是学习，其他的事情都不要管，赶紧回屋复习！”
孟佳淡淡地一笑，埋着头边给梁淑凤洗脚边说道：“钟涛哥，我学得有些累，想休息一会儿。”
“那你就陪奶奶坐着聊天，洗脚的活儿由我来做！”
说着，钟涛便撸起袖子要给梁淑凤洗脚。
“钟涛哥，你还是歇歇吧，跑了一天，累坏了吧？我正好活动活动！”
钟涛见状，便又端来一盆洗脚水，和孟佳并排着，给钟焕同洗起脚来。
从钟涛进到家，梁淑凤就看出钟涛有心事儿，就对他说道：“小涛，是不是遇到什么烦心事儿啦？”
“没有，就是有点累。”
“你觉得我老眼昏花，是不是？告诉你，我是火眼金睛，眼睛灵光着呢！从你一进门，我就瞅出你不高兴，快说说！”
“奶奶，真没事儿！就是跑一天了，感觉到很累！”
钟焕同看看钟涛，说道：“你觉得那点小心思能逃得过你奶奶那双法眼吗？休想！我年轻的时候，藏点儿私房钱都能被她看出来。”
梁淑凤看看钟焕同，有些不满地说道：“我和小涛说话，有你什么事儿？别瞎搅和！”
然后她又对钟涛说道：“是不是工作上不顺心？”
钟涛知道骗不过她，便说道：“嗯。”
“那你就说说！委屈吐出来就好受些，我也能开导你。”
钟涛看看孟佳，然后有些犹豫地说道：“奶奶，也没有什么大事儿。”
梁淑凤笑笑，说道：“是不是觉得佳佳在这里，你不好意思说出来？你放心，她不会笑话你！”
“奶奶，不是因为这个，是其他事儿，我怕影响她学习，改天对您讲，行吗？”
“我明白了，是有关她爸爸的事儿，对不对？”
“也对也不对！因为她爸爸的事儿，我……”
钟焕同有些着急地说道：“你看你说话磨磨叽叽的，到底是什么事儿？总不会刚上班一天，又被人家给踢出来了吧？”
钟涛脸一红，看看钟焕同，小声地说道：“您说对了！”
“为什么呀？”梁淑凤听后便急忙问道。
“我觉得姜叔叔的决策有问题，就和他顶了几句，然后周队长……就把我从刑警队踢出来了。”
梁淑红听后便无奈地摇摇头，说道：“小涛，我告诉过你很多次，在单位千万不要任由自己的性子来，你姜叔叔再怎么说也是局长，你怎么就和他顶嘴呢？让旁人觉得你多不懂礼貌！”
钟焕同听到这个消息后，有些不高兴地对钟涛说道：“昨天你刚向你姜叔表过态，说是听从指挥，服从安排，今天怎么就闹出这事儿？”
钟涛犹豫了一下，说道：“我觉得这起案子并不是表面看到的那样，建议改变排查方案，可姜叔叔坚持按原来的方案，担心我的方案出现差错，说是廖书记给的期限是半个月。”
钟焕同叹了一口气，说道：“你是不在其位，不谋其政啊！你有没有站在他的位置考虑这个问题？其实你姜叔叔作为公安局长，他内心承担的压力要比你大得多，如果不能尽快侦破此案，不光要面对上级领导的指责，还要面对老百姓的指责。另外，他这也是在保护你，如果按照你的方案进行排查，你就要承担相应的责任。”
钟涛听后沉默了一会儿，说道：“我说的是客观情况，如果出现问题，我愿意承担责任。再说，他按原来的方案继续排查，也不一定能按期侦破此案啊！”
梁淑凤说道：“小涛，明天你去给你姜叔叔道个歉，勇敢承认自己的错误！我想你姜叔叔也不是故意为难你，不过你今后一定要从这件事情上汲取教训，不可再犯同样的错误。”钟涛有些无奈地苦笑一声，说道：“奶奶，您总让我勇敢承认错误，关键是我并没有觉得自己有错，您让我承认什么错误啊？我也不能违心地说我错了吧？”
梁淑凤瞪了钟涛一眼，说道：“你和你姜叔叔顶撞就是严重的错误，为什么就不能道歉？还有，别人都能听从安排，你为什么就不能按照他的要求工作？”
“奶奶，姜叔叔对这起案件了解得并不全面，我坚持客观事实，也不能算是错呀！”钟涛还是不愿意放弃自己的观点。
钟焕同对钟涛说道：“同一起案件，不管采用哪一种方案，应该没有本质上的区别，你可以将自己的方案融合到你姜叔叔的方案中。你说说，你和你姜叔叔坚持的方案都是什么？”
钟涛想了想，说道：“姜叔叔是坚持以抓捕佳佳他爸爸为工作重心，可我总感觉有一股势力在暗中控制着他，这股势力才是这起案件的主要嫌疑对象，我觉得当前的工作重点应该是排查出这股势力。”
钟焕同听后好大一会儿才说道：“其实你的想法和你姜叔叔的不矛盾，既然两者有联系，你可以调查他背后的组织，他应该就是其中一员嘛！”
“爷爷，您更不了解情况，我感觉他并不属于这个组织，甚至说他们之间还有很严重的矛盾。”
“那你就以调查他与别人之间的关系为借口，这样你调查的主体也是他嘛！只是你没有直接调查他而已。这样一来，你的工作方案得到了执行，又不让你姜叔叔难堪，两全其美的事情，怎么就让你办砸了呢？”
钟涛看看钟焕同，说道：“我有个词语想脱口而出，您猜猜是哪个词语？”
“老奸巨滑！”梁淑凤抢先说道。
“不对！”钟涛笑着擦了擦手，抱着钟焕同的头就在额头上亲了一下，高兴地说道：“爱您，嗯…啊…！”
钟焕同得意地瞅瞅梁淑凤，说道：“有实力，才能赢取尊重！”
十点钟刚过，钟焕同夫妇便回了卧室休息。
钟涛看到孟佳坐在客厅没回房间，便说道：“佳佳，你要是觉得累的话就早点休息。”
“钟涛哥，我有事想问你。”孟佳看到钟涛边说边回房间，就连忙对钟涛说道。
钟涛坐到孟佳的对面，说道：“你说吧，什么事儿？”
“其实也没有什么事儿，就是……想和你说说话。”孟佳见钟涛看着她，反倒又无话可讲了。
钟涛笑笑，说道：“我猜猜，应该是关于你爸爸的事情，对吧？”
“……嗯！”孟佳犹豫了一会儿，最终还是表明了态度。
钟涛想了想，对她说道：“佳佳，这件事儿挺复杂的，你就安心学习，至于这件事情的真实情况，等我查明后一定会告诉你，行吧？”
“可我这几天总是没有心思学习，心里好乱！”
“我能体会你现在的心情，以前心目中的好爸爸，突然变成了杀人嫌疑犯，无论如何都很难接受这个事实，你在处理事情上千万不要感情用事，这就很有可能危及你的安全。你应该记得你上次是怎么被抓到火葬场的，太危险了。”
“钟涛哥，你觉得我爸爸是被人胁迫的，他是被冤枉的，对吗？”
钟涛看看孟佳，说道：“我并没有表明这个立场，只是直觉告诉我，他好像是受别人的操控。至于人是不是他杀死的，虽然他已经亲口承认，但目前并没有直接的证据；他是不是被冤枉，目前也没有证据证明这一点。”
孟佳听后低头沉默了一会儿，说道：“如果我爸爸真的犯了罪，你会抓他吗？”
“我一定会的，因为我是一名警察。但是，在没有证据之前，他仅仅是嫌疑人，我们也只是请他配合调查。”
“钟涛哥，你刚才说我爸好像是受别人操控，如果一天他有危险，你们会不会去救他？”
“会！不管他是不是嫌疑人，我们都会去救他，因为他还是中国公民，还站在中国的国士上。”
说完之后，钟涛忽然感觉到孟佳好像哪里不对劲儿，但却又说不出来有什么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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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佳淡淡地一笑，埋着头边给梁淑凤洗脚边说道：“钟涛哥，我学得有些累，想休息一会儿。”
“那你就陪奶奶坐着聊天，洗脚的活儿由我来做！”
说着，钟涛便撸起袖子要给梁淑凤洗脚。
“钟涛哥，你还是歇歇吧，跑了一天，累坏了吧？我正好活动活动！”
钟涛见状，便又端来一盆洗脚水，和孟佳并排着，给钟焕同洗起脚来。
从钟涛进到家，梁淑凤就看出钟涛有心事儿，就对他说道：“小涛，是不是遇到什么烦心事儿啦？”
“没有，就是有点累。”
“你觉得我老眼昏花，是不是？告诉你，我是火眼金睛，眼睛灵光着呢！从你一进门，我就瞅出你不高兴，快说说！”
“奶奶，真没事儿！就是跑一天了，感觉到很累！”
钟焕同看看钟涛，说道：“你觉得那点小心思能逃得过你奶奶那双法眼吗？休想！我年轻的时候，藏点儿私房钱都能被她看出来。”
梁淑凤看看钟焕同，有些不满地说道：“我和小涛说话，有你什么事儿？别瞎搅和！”
然后她又对钟涛说道：“是不是工作上不顺心？”
钟涛知道骗不过她，便说道：“嗯。”
“那你就说说！委屈吐出来就好受些，我也能开导你。”
钟涛看看孟佳，然后有些犹豫地说道：“奶奶，也没有什么大事儿。”
梁淑凤笑笑，说道：“是不是觉得佳佳在这里，你不好意思说出来？你放心，她不会笑话你！”
“奶奶，不是因为这个，是其他事儿，我怕影响她学习，改天对您讲，行吗？”
“我明白了，是有关她爸爸的事儿，对不对？”
“也对也不对！因为她爸爸的事儿，我……”
钟焕同有些着急地说道：“你看你说话磨磨叽叽的，到底是什么事儿？总不会刚上班一天，又被人家给踢出来了吧？”
钟涛脸一红，看看钟焕同，小声地说道：“您说对了！”
“为什么呀？”梁淑凤听后便急忙问道。
“我觉得姜叔叔的决策有问题，就和他顶了几句，然后周队长……就把我从刑警队踢出来了。”
梁淑红听后便无奈地摇摇头，说道：“小涛，我告诉过你很多次，在单位千万不要任由自己的性子来，你姜叔叔再怎么说也是局长，你怎么就和他顶嘴呢？让旁人觉得你多不懂礼貌！”
钟焕同听到这个消息后，有些不高兴地对钟涛说道：“昨天你刚向你姜叔表过态，说是听从指挥，服从安排，今天怎么就闹出这事儿？”
钟涛犹豫了一下，说道：“我觉得这起案子并不是表面看到的那样，建议改变排查方案，可姜叔叔坚持按原来的方案，担心我的方案出现差错，说是廖书记给的期限是半个月。”
钟焕同叹了一口气，说道：“你是不在其位，不谋其政啊！你有没有站在他的位置考虑这个问题？其实你姜叔叔作为公安局长，他内心承担的压力要比你大得多，如果不能尽快侦破此案，不光要面对上级领导的指责，还要面对老百姓的指责。另外，他这也是在保护你，如果按照你的方案进行排查，你就要承担相应的责任。”
钟涛听后沉默了一会儿，说道：“我说的是客观情况，如果出现问题，我愿意承担责任。再说，他按原来的方案继续排查，也不一定能按期侦破此案啊！”
梁淑凤说道：“小涛，明天你去给你姜叔叔道个歉，勇敢承认自己的错误！我想你姜叔叔也不是故意为难你，不过你今后一定要从这件事情上汲取教训，不可再犯同样的错误。”钟涛有些无奈地苦笑一声，说道：“奶奶，您总让我勇敢承认错误，关键是我并没有觉得自己有错，您让我承认什么错误啊？我也不能违心地说我错了吧？”
梁淑凤瞪了钟涛一眼，说道：“你和你姜叔叔顶撞就是严重的错误，为什么就不能道歉？还有，别人都能听从安排，你为什么就不能按照他的要求工作？”
“奶奶，姜叔叔对这起案件了解得并不全面，我坚持客观事实，也不能算是错呀！”钟涛还是不愿意放弃自己的观点。
钟焕同对钟涛说道：“同一起案件，不管采用哪一种方案，应该没有本质上的区别，你可以将自己的方案融合到你姜叔叔的方案中。你说说，你和你姜叔叔坚持的方案都是什么？”
钟涛想了想，说道：“姜叔叔是坚持以抓捕佳佳他爸爸为工作重心，可我总感觉有一股势力在暗中控制着他，这股势力才是这起案件的主要嫌疑对象，我觉得当前的工作重点应该是排查出这股势力。”
钟焕同听后好大一会儿才说道：“其实你的想法和你姜叔叔的不矛盾，既然两者有联系，你可以调查他背后的组织，他应该就是其中一员嘛！”
“爷爷，您更不了解情况，我感觉他并不属于这个组织，甚至说他们之间还有很严重的矛盾。”
“那你就以调查他与别人之间的关系为借口，这样你调查的主体也是他嘛！只是你没有直接调查他而已。这样一来，你的工作方案得到了执行，又不让你姜叔叔难堪，两全其美的事情，怎么就让你办砸了呢？”
钟涛看看钟焕同，说道：“我有个词语想脱口而出，您猜猜是哪个词语？”
“老奸巨滑！”梁淑凤抢先说道。
“不对！”钟涛笑着擦了擦手，抱着钟焕同的头就在额头上亲了一下，高兴地说道：“爱您，嗯…啊…！”
钟焕同得意地瞅瞅梁淑凤，说道：“有实力，才能赢取尊重！”
十点钟刚过，钟焕同夫妇便回了卧室休息。
钟涛看到孟佳坐在客厅没回房间，便说道：“佳佳，你要是觉得累的话就早点休息。”
“钟涛哥，我有事想问你。”孟佳看到钟涛边说边回房间，就连忙对钟涛说道。
钟涛坐到孟佳的对面，说道：“你说吧，什么事儿？”
“其实也没有什么事儿，就是……想和你说说话。”孟佳见钟涛看着她，反倒又无话可讲了。
钟涛笑笑，说道：“我猜猜，应该是关于你爸爸的事情，对吧？”
“……嗯！”孟佳犹豫了一会儿，最终还是表明了态度。
钟涛想了想，对她说道：“佳佳，这件事儿挺复杂的，你就安心学习，至于这件事情的真实情况，等我查明后一定会告诉你，行吧？”
“可我这几天总是没有心思学习，心里好乱！”
“我能体会你现在的心情，以前心目中的好爸爸，突然变成了杀人嫌疑犯，无论如何都很难接受这个事实，你在处理事情上千万不要感情用事，这就很有可能危及你的安全。你应该记得你上次是怎么被抓到火葬场的，太危险了。”
“钟涛哥，你觉得我爸爸是被人胁迫的，他是被冤枉的，对吗？”
钟涛看看孟佳，说道：“我并没有表明这个立场，只是直觉告诉我，他好像是受别人的操控。至于人是不是他杀死的，虽然他已经亲口承认，但目前并没有直接的证据；他是不是被冤枉，目前也没有证据证明这一点。”
孟佳听后低头沉默了一会儿，说道：“如果我爸爸真的犯了罪，你会抓他吗？”
“我一定会的，因为我是一名警察。但是，在没有证据之前，他仅仅是嫌疑人，我们也只是请他配合调查。”
“钟涛哥，你刚才说我爸好像是受别人操控，如果一天他有危险，你们会不会去救他？”
“会！不管他是不是嫌疑人，我们都会去救他，因为他还是中国公民，还站在中国的国士上。”
说完之后，钟涛忽然感觉到孟佳好像哪里不对劲儿，但却又说不出来有什么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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