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92 章 愿望_谋杀金丝雀[AB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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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92 章 愿望

  看着钟诚身体不适,万事小心,又在满怀着期待新生命降临的样子,林斯辰扶着正在马桶边干呕的他,一点也不想承认,可能是他把钟诚艹到了假孕。

  “……要不回去躺一下吧。”林斯辰提议道,顺手还给他擦了擦嘴角。

  钟诚摇了摇头,脸色萎靡:“有点难受。”

  “是不是吃坏肚子了。”

  “没有”钟诚否定的很快,“我想吃柠檬派了。”

  “现在吗?家里没有材料没法做,我先点一个送过来,明天买了柠檬,我再给你做。”

  钟诚听他这么一说咽了下口水,“不用这么麻烦,就……想吃点酸的。”

  “……”林斯辰不知道该说什么好,“钟诚,你是不是入戏太深了。”

  “入戏?”钟诚俊眉一挑,当即就不乐意了,“你当我是装的,在骗你?”

  “……”林斯辰没接话,理智告诉他,Alpha怀孕是根本不可能的事儿,生理结构不允许。可是,钟诚的一举一动也根本不像是装的,他茫然了。

  “我不至于拿这种事来跟你开玩笑。”钟诚表情很正经,“我们连完全标记都做的到,这……应该也可以的。”

  “并没有做到……”

  “做到了。”钟诚看着他,认真地说,“你每一次标记我,信息素就像注入了我的灵魂,我真的切实的感受到了你爱我,我是属于你的。”

  林斯辰忍不住背过神去往卧室走,不想再跟那炽热的目光对视,脸颊开始发烫,他小声说:“太肉麻了……”

  “你若不信,我们就去医院检查。”

  “不了吧,我去给你买个yyb好了……”林斯辰埋进了被子里,万一真的要当爸爸了怎么办?

  钟诚长腿一跨,直接骑在他身上,掀开被子,继续用那种毋庸置疑地表情看着他:“没必要,你敢不敢,你就不想确认一下吗,想要的吧,属于我们的宝宝。”

  “我会爱他。”钟诚笑了笑,明朗豁达,“他会肯定成长为一个很好的大人,像你一样优秀。”

  “我特别期待他的降临。”

  “发自内心地期待。”

  林斯辰胸口热热地,像被他感染了一样,暖流暗涌,他好像也开始期待了:“那我想要一个绿眼睛的宝宝。”

  “最好是小公主。”他坐起了身,示意钟诚下去,想了想:“男孩子,也不是不可以。”

  “不过……”舌尖打了个弯儿,看着钟诚的眼神动人心魄,额头相抵,他笑着说。

  “我的小王子已经有一个了。”

  ————

  终于等到了周末。

  两人结伴去了中心医院,挂完号正要去诊室时,巧的是,遇了信息素科的老大夫,军校时期给他们两个洗过标记。

  “哟,又是你俩,绿眼睛和美人痣!”老大夫乐呵呵的瞧着他们,没想到都这么多年了还没分呐。“怎么,又来洗标来了?”

  成年后钟诚怎非昨日可语,他冷笑了一声,神情俨然是豪门大户里带出来的傲慢气派,他骄傲地抱起了臂,“来做产检。”

  “你说什么?!”老大夫的老花镜都滑下来了,他给钟诚洗过标,毫无疑问就是Alpha。

  老医生一脸便秘,“到底还是疯球了吗……”

  对身旁的林斯辰说,“他这是刚从精神病院里跑出来的?”

  林斯辰讪讪地笑笑,拉着钟诚赶紧逃离社死现场……要脸……

  ————

  钟诚在检查室做B超,林斯辰冷静下来以后,再面对钟诚的期待时,便多了一分赧然,该怎么回应他,又该怎么否定他。

  看他那么高兴的样子,实在于心不忍。

  舍不得。

  医师那边突然把他叫了进去,女医师阴着脸,“他一个Alpha来产科,逗我玩呢,这是占用医疗资源,报告都不用打了,感觉走吧。”

  林斯辰笑着给她赔礼道歉,虽然是意料之中,但听到结果时,还是有一只微妙的失落感。

  刚走出医师办公室,在门口等待许久的钟诚便扑了过来,拉着他的手,却发现手里空无一物,“报告呢,还没出吗?算了,医生怎么说……是不是有了?。”

  那眼睛亮亮的,像绿宝石。

  林斯辰看着他的眼睛,愣了一下,鬼使神差地就点头应了,说“是”。

  再让他高兴一阵好了。

  钟诚乐得像个小傻瓜,当即就给他那个被迫退休的老爹钟耀打电话:“老爹,回集团吧,集团需要你!”

  正在河边钓鱼,准备进入退休生活的钟耀眉宇一挑,“什么意思,你这个狼崽子,处心积虑地不就是为了把我挤下去吗,怎么,还是遇到什么解决不了的大事了,要你父亲出马才行。”

  “那到没有。不过,我要请长假了。”

  “请什么长假,呵……跟姓林的小子度蜜月去?想都别想,我不同意!”

  “我怀孕了,要请产假。”

  钟耀都蒙了,等回过神来时,钟诚那边已经挂掉了电话,他此刻只觉得天灵盖顶地慌儿,血压都上来了,伤害不大,侮辱性倒是很强,被钟诚气了个半死。

  差点儿吐血三升。

  ————

  钟诚不听劝,说什么也要回家“安胎”,在家里整日趿拉着棉拖,研究健康食谱和婴儿用品,把孩子的人生都规划到十八岁了。

  他们俩躺在床上,钟诚把林斯辰的手摁在自己肚子上。

  林斯辰摸着那六块腹肌,一时间内心复杂,刚想开口,就被钟诚堵了回去:“别说话,用心感受。”

  “……”

  “我这腹肌都没那么结实了,是不是要显怀了?”

  林斯辰黑幽幽的眼睛看着他,想来想去,没好意思告诉他,“是你胖了,小傻瓜。”

  ————

  钟诚眼看着越来越“走火入魔”了。

  林斯辰表面淡定,实则慌的一批,玩……玩脱了,脱大发了。

  他偷偷地联系了当年帝国精神卫生研究中心里负责他病情的郑珏医生,这种情况该怎么办……

  不料,郑珏医师反问他,“你到底是怎么让他觉得自己怀孕了……说出来,过程详细点!”

  “………”又是一个大型社死现场。

  哪怕是对着电话口述八十万字小H文,林斯辰也做不到啊,没……没办法,为了钟诚,他预约了郑珏的心理咨询。

  钟诚告假之后,死死地控制着他的所有空闲时间,两个人对彼此都有着几乎是病态的占有欲,不过因为两情相愿,又或者是他们本身也是这样的人,所以并不会觉得可怕或者不自在。

  但这一回,林斯辰的外出,他不想让钟诚知道。

  郑珏回想当年那个十八岁的漂亮少年,他废了大劲也没能撬开他的嘴。如今二十八了,连口水都没喝,在他面前硬是说了两个半小时了,超时了得加钱……

  “郑医生,你怎么流鼻血了?”

  为什么流鼻血,你心里没点数吗?!

  郑珏默默地卷了一小截卫生纸堵住鼻孔,磕磕巴巴地说:“继……继续。”

  ————

  林斯辰说了一下午,到家时候口干舌燥的。

  回家推开门,晚饭已经做好了,热腾腾的摆在桌上,钟诚穿着林斯辰浅灰竖条纹的睡衣,趴在沙发上看电视,频道换的飞快。

  钟诚胖了。

  把林斯辰的睡衣撑地圆润紧实得绷在屁股上,显得特别翘。

  勾得他轻舔唇角,眸色一暗。

  钟诚看林斯辰坐过来了,往里挪了一下,给他让出位置,然后怕掉了摸上臀部的手:“你今天一下午去哪了?”

  “……”林斯辰一时语塞,忽而灵机一动,想起快要交房的新家,“去新家那里逛了一圈。”

  果不其然立刻引起了钟诚的兴趣。

  ————

  等了三个月,终于要到交房入住的时候了。

  钟诚高兴坏了,对新家哪哪都喜欢,尤其喜欢外面的小院子,下面还按照林斯辰的要求挖了一洼观赏性的小池塘,养了几只鱼。

  靠院子围墙那,移来了林斯辰的薄荷,钟诚在二楼的阳台上,看着他一盆一盆栽好,心细如发,视若珍宝。

  那只年迈的布偶猫死在了分离的那十年间,林斯辰再见那位老朋友时,只剩下了一抔骨灰,葬在薄荷叶下,永远守护着他们的愿望与爱情。

  这个家的面积和设施,远远比不上钟家公馆和红枫别院,但是意义是不一样的,这是他们两个共同经营,共同维护的家。

  初到新家,两人兴致很高,忙前忙后地准备晚餐,休假期间,钟诚自学了很多硬菜,今晚更是要大展身手,林斯辰给他打下手之余,顺便烤了盘巧克力曲奇,小饼干模样可爱,已经晾了一会了,拿起来时还是有些热度,他轻轻吹了吹,先给钟诚吃。

  还准备了一份“惊喜”,放在沙发后面。

  晚饭时,没在餐厅吃,而是搬过了一张小方桌,放在二楼的露天阳台,新房坐落在半山腰,从这里向远眺望,视野极好。

  能看到无垠的天空,落日,还有一角海平面。

  自与他重逢后,钟诚便再也没有一个人看过落日。

  林斯辰开了瓶酒,给钟诚斟好,两个人相视一笑,轻轻碰了杯,好酒入喉,畅快淋漓。

  钟诚自知“孕育了小生命”,不可贪杯,况且他一喝多就容易闹笑话,抿了那助兴的一口,就没再喝。

  那晚林斯辰醉了。

  钟诚从来没见过那么话多黏人能撒娇的他,太能说了……抱着他在耳边念念叨叨地,刚开始还能听的清,全是什么“我真的好喜欢你啊我们再也不分开了好不好呀我们终于有一个像样的家了以后换我来保护你……”

  商量的语气,语气词咬的又软又轻。

  林斯辰不是会把情啊爱啊挂在嘴边的人,从他嘴里得一句“喜欢”,钟诚几乎等了快两辈子……听他糊里糊涂地坦白,钟诚愉悦中带着些心酸。

  他们晚饭吃的早,远不到睡觉的时间,两个人回到主卧,房间是林斯辰整理的,他把被子晒的柔软,崭新的床单被罩铺的整齐。

  他醉了也不会闹腾,就会抱着你喋喋不休地告白。

  钟诚替他温了蜂蜜水,哄着他喝,林斯辰灌了一瓶酒,肚子里都是水,使劲摇头拒绝,钟诚自己喝一口,搂着他脖子往里喂……

  在分开时,甜腻的蜂蜜水混着津液从口角中流出。

  眼神都迷离了。

  擦枪走火,钟诚衣冠不整地被压在身下,□□烧得林斯辰好像清醒了一点,又好像格外混乱。他知道钟诚是假孕,郑珏医生也劝诫他应先旁敲侧击地提醒,后循循善诱地引导,让钟诚认清现实。

  可他就是说不出口。

  自钟诚积极“备孕”以来,过了四五个月的禁欲期,今天是个好日子,搬新家了,他还喂水……

  心里痒。

  林斯辰就磨着他,一来二去,最后钟诚也按捺不住了,只说“别太过分。”

  …………

  ————

  谁想到KZ没做好……出血了。

  钟诚还以为是流产了,当场就泪崩了。

  ————

  这下林斯辰彻底清醒了。

  手忙脚乱地给他清理,他是A,四五个月没做,扩张没到位,出血也还正常,也没多少。但神经敏感的钟诚死活不接受林斯辰的说辞。

  生怕他的“宝贝儿”有个万一。

  最后林斯辰拦都拦不住,钟诚自己打了120,哽咽着说他好像流产了……

  林斯辰无奈。

  ————

  钟诚在病房里醒来时。

  林斯辰正寸步不离地守着他。

  他胡乱地摸索着,肚子上没有开道口子,身上也没哪里不舒服,急匆匆问道:“怎……怎么样?”

  林斯辰背着手,笑着说:“一切顺利,母子平安。”

  钟诚不可置信地看着他。

  紧接着,林斯辰背过去的双手,拿到胸前,他捧着一只绿眼睛的小奶猫。这是他藏在沙发后面的礼物。

  “宝贝儿,更像你一点。”

  金棕色的豹纹小奶猫朝同样绿眼睛的他伸了伸粉色的肉垫小爪子,奶声奶气地:“喵~”

  钟诚接了过去,捧在手心里,低着头看它,眼睛睁得很大,没说话。

  林斯辰拥住了他,把他摁进自己的怀里,他最不想看到的就是这样的神情,所以一直没能把真相说出口,他思索了一阵,哑声道:“我并不觉得这是遗憾。”

  “我知道你心里一直想补偿我,想要孩子来弥补我们之间的缺憾。亦或是从头开始,用爱来培育我们的结晶,给他一个美好的童年,来治愈我们自己。”

  “你害怕激情是短暂的,等进入平静期时,会茫然会无措,会缺乏最安全感,渴望最平凡最普通的幸福。”

  “你可以有很多理由,我想……我都懂。”

  “我何尝不是跟你一样的心情。”

  “……”

  “有你有我,就是一个完整的家。你能给我的,都给我了,给不了的,那就随缘吧,这个世界就是那么操/蛋,顽皮的命运又总爱捉弄你我……所以别那么拼命,不要那么当真。”

  “余生有我,无论风雨,我来扛着。”

  “钟诚,我爱你。”

  闻者紧紧地抓着他的前襟,两辈子了,他终于等到了这一句。

  ————

  后来钟诚缓过劲儿来时,他接到了来自父亲钟耀的电话,因为那家医院也是他家开的。

  好一顿冷嘲热讽。

  说的钟诚脸红一阵紫一阵的,想来之前干的那些事……简直没脸见人了。

  ————

  风波已过。

  暧昧、热恋、和想要相守一生的承诺,两人一猫的生活,跌跌撞撞地步上了正轨。他们借着搬新家温居的名义,邀请了所有朋友来家里做客。

  那天天气特别好,阳光柔暖的,据说,今晚还会有一场绚烂盛大的流星雨,打开电视每个台都在播放着天文学家对它的分析。

  钟诚恨不得把他所有情敌都叫过来,好好地显摆一番。林斯辰和钟诚儿时的导师苏阿姨一家,还有军校时期武研系的好友们,郁言、李月半等,钟诚朋友不多,硬拉他的助理君一家来凑数,被退婚的凌钏、还有那个刚踏进门一只脚就差点儿被钟诚赶出去,在第24号实习基地作了大死的贺承奕……

  当然这种场合一定少不了我们爱吃狗粮的工具人——吴烬先生。

  一楼客厅很大,开放式的厨房,他们两人没有请佣人打理,凡事喜欢亲力亲为。钟诚在煎牛排,同时在准备几个大菜,林斯辰烤了几盘小点心端给大家分享,然后回来继续围着钟诚转,做些简单的小家务。他还想伸手去拿调料,替钟诚分担一下,不料被拍了下手,“别捣乱,女人和孩子比较多,再去拿些饮料和零食过来。”

  “哦……”林斯辰只好悻悻地去了储藏室。

  这时在一边恰柠檬的郁言溜过来,上次婚礼之后,林斯辰私下里找过他,跟他讲了很久,没硬说要劝他放弃,只说,他觉得钟诚值得。

  值得他再豁出去一辈子,死心塌地的爱着。

  郁言难过了,然后也就想开了。

  但想开是想开了,钟诚这种垃圾还是怎么看怎么不顺眼!他“啪”地一声把酒杯放在大理石制的桌面上,“小林他经常会给我们带一些自制的点心尝尝呢,手艺应该不错吧,而你钟大总裁做的真能吃?还是比较期待他给我们露一手。”

  “他?手艺不错?”钟诚瞥了一眼面前的大龄剩O,不得不承认他确实长得不错,他没有与郁言争风吃醋的意思,秉着来着都是客心态,“我可不想半夜替你们打120。”

  “他也就做做点心行,因为那些点心的食谱配料都是有明确配比,甚至可以精准到克的,用料也好区分。但你问问他,他知道醋应该放多少,料酒应该放多少,盐到底应该放多少吗,几毫升还是几克,不给他一个精准的数据,林斯辰永远都看不懂‘适量’到底是什么意思。”

  “这,这样啊……”

  ……

  晚饭愉快,亲友们聊天打趣,饭后坐在一起打牌,输了罚酒,钟诚运气一向糟糕,不免多喝了几杯,酒量没年少时那么差,只是微醺,但爱掉眼泪这个坏毛病怎么改都改不了。

  他好面子,从不肯在旁人面前哭。

  幸好林斯辰在身边,他搂过腰,把脸埋在他肩上,林斯辰安抚性地拍拍他的脊梁,低头要耳朵,又宠又无奈地问他,“怎么又哭啦?”

  “我没有。”钟诚还嘴硬,缓了几秒,“我就是,实在太高兴了。”

  “从来没有这么幸福过……”

  牌桌上的亲友们狎昵地看着他俩,林斯辰不好意思地笑笑,冲他们示意,哄着钟诚站起了身,把他领上楼的卧室里,为他泡了杯蜂蜜水,还为他揉太行穴,“晕不晕?可以先小睡一会儿……”

  林斯辰下楼时,小朋友们正追着那只绿眼睛小豹猫跑,看得出来很喜欢它,但也把它吓得够呛。他怕小朋友们会不小心踩到它,也怕控制不好力道误伤它,便抱起来把它放在肩膀上。

  他蹲下去,视线尽量与小朋友们平齐,让他们轻轻地摸,给他们讲小生命到底有多么脆弱。

  林斯辰走到吴烬身边时,他正一个人坐在落地窗边的藤椅上品着酒。

  吴烬见到他过来,眼皮都懒得抬,只是冷冷地瞥了他一眼,林斯辰的身姿颀长挺秀,戴着银边眼镜,身穿了一件藏蓝色的西装马甲,气质出众……

  碍眼的是马甲肩部有一小块水渍,在光线下面发黑发暗,不易发现,但还是没能逃过吴烬的眼。

  “他又哭了?”

  “又?”林斯辰看着他,莫名地心里不太舒服,“我以为只有我知道他爱哭。”

  吴烬看了他一眼,不屑得“切”了一声,“你不知道的事多了……”

  林斯辰没什么特别的反应,只是下楼时顺了钟诚的薄荷烟,他分了吴烬一根,还给他点上。

  吴烬接过去还没抽,表情已经嫌弃上了,“女士烟?这么……”

  “钟诚的,他在戒烟。”林斯辰道,“我们聊聊?”

  在与林斯辰重逢之前,钟诚抽烟抽的确实太凶,吴烬点点头,“聊什么?”

  “我不在的那十年。”

  “哦,可以啊。”吴烬无所谓道,“你不在的那十年里,我追过他……”

  林斯辰表情明显一怔。

  “不过他可能不知道。”说完这句话后,他便不做声了,安安静静地直到吸完整根香烟,才再次开口,“那时候想着,我单着,他也单着,要不就试试呗。找女同事做功略,思来想去还想试试,喷了香水,穿上西装,举着一捧玫瑰,邀请他共进晚餐。”

  “他见我时,却好像会错了意,还以为我是跟人约会被人放了鸽子,连说话的机会都不给我,一个劲儿地安慰我,饭吃完了,花也没送出去,他拉着我去做按摩,说年纪轻轻差点把身体搞垮了,要保健,然后一大捧玫瑰花全用来泡脚了,你说气不气。”

  “后来,做按摩的时候开了瓶酒。”

  “没想到他醉的那么快,也没想到他醉了后那么爱哭。”

  “其实也还好,一声不吭的,倒是不招人烦。”吴烬把烟蒂捻灭在了烟灰缸里,“临走的时候,他拽着我,叫你的名字。”

  “说,别走,他要把戒指还给你。”

  “我不懂是什么意思,不敢乱收他什么戒指,就说我不要。他就拼命摇头,翻衣服口袋,找那枚不存在的戒指,那醉鬼找不到,就坐在地上嚎啕大哭,他说他想你,然后在原地,说了一夜的对不起。”

  “还有一遍又一遍的,我爱你。”

  “我也是很久之后才明白过来,为什么喝醉了之后他会把我认成你,因为那天我用了一款主调是橙花的香水。”吴烬话锋一转,“我是不知道他到底有哪里对不起你。”

  “这话我转到了,以后好好对他。”

  ————

  天下无不散之筵席。

  林斯辰回二楼的卧室叫醒了钟诚,然后自己先一步去了阳台,他像是在等什么,命运似地拿起了手机,点开朋友圈,无聊的上下翻阅着。

  忽然间他刷到了一张照片。

  落地窗前站着穿着白色棉麻制长裙的女人,黛紫色的天幕下,微风拂起她的裙角。

  是安蕊粲然一笑。

  她好像是意外获得了一笔钱,辞掉了工作,去过自己想过的生活了。林斯辰看着她也笑了一下,然后动手删掉了她的联系方式。

  在那张照片上,安蕊已经没有那颗与林斯辰如出一辙的美人痣了。

  钟诚睡眼惺忪地出来,伸手要抱抱,林斯辰拉着他,两人依偎在阳台边。

  今晚来做客的亲友们,陆续从一楼玄关处走出来,站在院子里,挥手朝二楼的他们一一作别。

  他们陆陆续续走出钟林宅邸,这时,不知是谁惊呼一声,瞬间所有人都被吸引去了注意力。

  原来是本世纪最盛大的流星雨坠落天际。

  这里坐落半山腰,向前望去,风景极好。欢呼、尖叫、许愿……盛景当前,无一不沉浸在祥和的气氛之中。

  只有吴烬回了头,他看到阳台上,那两个交叠的身影,在绚烂的流光中接吻。

  他羞得老脸一红,只肖一眼,便堪堪移去了目光,却又忍不住低头回想。

  因为这或许是他最憧憬的爱情模样。

  ————

  阳台的两人喘息着分开,心跳的飞快。

  “许愿了吗。”钟诚问他。

  “许过了。”QxsNeω.cοΜ

  “可以说吗?”

  “可以啊,因为已经实现了。”

  钟诚闻之一笑,他看向院子角落里那一片薄荷,目光柔软,大概已经猜到了。

  “你知道薄荷的花语是什么吗?”林斯辰问道。

  钟诚牵起他的手,认真地说。

  “是愿与你再次相逢。”

  跨越生死,跨越时间与空间,也要拼命回到你的身边。

  林斯辰攥紧了他,轻吻唇角。

  “还有一层意思。”

  钟诚愣了一下,“什么?”

  “请你再爱我一次。”

  ————全文完————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爱阅小说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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