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七章违约
第二十七章违约
盛舟言这话这样知进退，齐远反倒不好直接拍板决定。
目光四处交递着，池烬夏抿了抿唇，才道：“不如只露半脸。”
众人：“……？”
“什么意思？”齐远隐约察觉到有些搞头，但还是要听具体计划才能拍板，饶有兴趣地看池烬夏，想听他说出自己想法。
池烬夏用水润了润嗓子，平静道：“谢衍这一角色在剧情内前后期本就正邪两极分化，且不只是他，所有角色到后期都会有明显变化。”
“你这次发布的只是所有人最初的人设，让他用半张纨绔子弟的脸拍摄，只要光影够浓重，粉丝便不会认出。既避免了事端，又吸引了粉丝，两全其美。”
这一提议有理有据，齐远没斟酌多久，便拍板同意了。
几人本来是准备等待骆秋迟结束拍摄后一同前往，却收到了骆秋迟状态不好，NG多条，此时正在调整的消息。
一个组内两个重要角色都是带资进组，齐远已经对她们的NG麻木了，他如今只贯彻一个信念，那便是哪怕NG一整天都没关系，只要最终能饰演出他满意的效果就好。
毕竟，无论是骆秋迟还是柳容，在进组前都签订了如若耽误剧组拍摄会双倍赔偿的合同。届时多出来的钱又可以用在服化道之上，齐远如今还巴不得两人多NG几条，好让他场景效果呈现的更极致。
柳容一直在角落，没发表意见，此时却迎上前来，提议道：“要不……我们先去？所有人等一个进度太慢了。”
这也是齐远心中所想，他应过一声，让副导演微信通知一声骆秋迟，便带着几人坐上车。
定妆照这种东西，在剧组里也能拍，毕竟后期都要修图，谁也高贵不了谁。但这定妆照的费用却是投资商出，齐远也懒得让摄影师再劳心费力，干脆带众人来到凌云拍摄基地一家开在角落的影棚。
影棚的老板显然与齐远是老相识，两人一见面便聊了起来，只让店员带演员们去后台稳定妆容。符安是最先拍完的，女演员在圈内的时尚资源总比男性多，她也习惯于出席各大show展与拍摄杂志，很是清楚该怎样表达自我。
此时刚一出来，替她位置的陶源便离开了。符安手撑着下巴，放眼周遭，一对基佬情侣一个小白莲，她谁都不想搭话，干脆手撑着下巴，简单补起眠来。
此时终于闲下来，盛舟言也有空问池烬夏的今日的线程。池烬夏垂着眼，像回忆起什么不高兴的事物，看上去也有些不高兴。
盛舟言抿了抿唇，困惑道：“……怎么了？”
似乎从今天见到池烬夏开始，对方脸色便一直不好。
池烬夏抬头看着他，话语在唇边徘徊，最终也因为周遭几人不好意思被他亲口说出。顿了顿，他才道：“看微信。
盛舟言不懂他像小姑娘一样扭捏为的是什么，有些无奈，但也顺着他的心意，便哄道“好”，边打开了软件。
只见首页除去陶源发来的一大堆中老年招呼表情包与齐远发来的明日日程外，最上方，被置顶的池烬夏对话框正方方正正躺着三个字——
“表、情、包？”
盛舟言茫然道：“什么表情包？”
池烬夏看着他这当真不清楚的模样，一时也分不清对方是真没有界限感还是故意装傻，微顿后，指节轻点几下。
【池烬夏】：你发给符安的表情包。
盛舟言感觉自己摸到了门道，退出后去找与符安的聊天记录，半晌，看着聊天内他唯一发送的小猫捧心表情包，颇为无语道：“……就因为这？你不高兴了一天？”
池烬夏：“……你也把它发给了我。”
盛舟言发觉自己有些跟不上池烬夏脑回路了，对方纯情的简直不像位浮沉娱乐圈多年、见惯隐蔽的影帝，反倒像位情窦初开的男高中生。
“……这个表情包是作者开放授权的。”盛舟言无奈道，“也就是说，就算我只把它发给你，也会有很多人拥有它。”
“但对我来说它是不同的。”池烬夏垂下眼。
你的，便永远是不同的。
他这样固执，盛舟言也没办法劝阻，只得道：“那我之后……不把它发给别人了。”
“那是你的自由。”池烬夏别过视线，别扭道，“想发给别人，同样是你的自由。”
说是这样说，但池烬夏提起后者可能性时眼底的不满有如实质，盛舟言只觉他心性像小孩一般捉摸不定，一时也不觉得他那样清冷，有距离感，叹着气，无奈应道：“……知道了。”
盛舟言刚想要让池烬夏日后有话直说，别憋在心里生闷气，让他猜。耳边便响起椅子被拖拉的长音。他抬眼一看，是柳容面色苍白地站了起来，留下句“去下洗手间”，便离开了房间。
盛舟言看着合上的门，想起系统所说的跟踪，眉毛微挑，问系统：“她……又做什么了吗？”
柳容走进洗手间时，手机已经震动了许久，来电人是骆秋迟。
柳容在是否要接通间犹豫着，点开手机中盛舟言与池烬夏那几段暧昧的录音对话，抿了抿唇。
如若将这一录音贩卖给骆秋迟，骆秋迟会给予她她想要的，但却也意味着她再也搭不上池烬夏的线，柳容犹豫着，看着镜内脸色煞白的自己，最终还是因为想起适才经纪人寸步不让并扬言再晚些便法院见的模样，狠下心，接通了。
骆秋迟靠着椅背，懒散地舒了口气，见电话接通，“嗯？”了一声，冷淡道：“怎么了？”
“……”柳容道，“我这边有几段录音，你要听一下吗？”
骆秋迟一顿，没有第一时间联想起盛舟言与池烬夏，而是想到了自己先前与盛舟言的交流。他有一刹恍神，怕当时自己咄咄逼人的态度暴露，但在简单回忆当时在场人员后，他排除了柳容在现场录音的想法。
何况，就算真的被人录下，那又怎么样？骆秋迟右手缓慢成拳，冷淡地想，本来就是盛舟言抢了不属于他的位置，自己只是合理质问而已。
三两句洗脑自己情绪后，骆秋迟这才平静道：“你发来吧。”
柳容便将那几段音频的前三十秒都发送过去。
骆秋迟心内极淡的慌张也因为听见两人亲密的话语而在刹那间荡然无存，他皱着眉，忽略心中野草蔓生的嫉妒，轻笑一声：“所以？你想要什么？”
“……”柳容咬了咬唇，道，“两百万。”
两百万对骆秋迟来说并不多，但苍蝇腿再小也是肉，他再有钱也不是慈善家，见到谁就给谁钱。他转了转笔，嗤笑一声：“你为什么这么肯定我会同意你的要求？”
说出开头后，接下来的内容便好表达许多。
柳容长舒一口气，保持冷静道：“你既然那样讨厌盛舟言，了解过他当下的舆论环境，自然也该清楚，如若让网民知道饰演谢衍的是他，当然会义愤填膺地主动让齐远换人。”
骆秋迟当然知道这一道理，事实上，只要他想，他随时都能将这一消息公之于众，引起网民热议。但这样的后果却也很明显，他会很快被发现，而后被《晏安》剧组终止合作关系。
骆秋迟刚想让柳容不要再讲废话，柳容便抿了抿唇：“但如果你只是把这些录音发出去，让网友自己猜，事情就会好解决很多。”
“……？”骆秋迟挑挑眉，“你的意思是？”
“录音是谁录下的和你有关系吗？”柳容指甲狠狠陷入掌心，她勉强维持着笑意，平静道，“骆小少爷一直都在勤奋的拍戏。”
这话的意思便是，就算真的出事被发现，担责的也是柳容，与骆秋迟没有关系。
骆秋迟没想过前几日还心高气傲的她今日会这样一转态度，有些讶然。但只是两百万而已，换一次给盛舟言添堵的机会，他并不觉得亏。
“你把卡号发我吧。”骆秋迟随意道，“我会联系人给你转钱的。记住，管好你的嘴。”
电话就此被挂断，柳容长舒一口气，身体缓慢放松下来，垂首去洗脸时，恰好错过了从隔间出来的女人身影。
符安也没想过，自己只是想洗把脸而已，还能偷听到这样的秘闻。她先柳容几步回了化妆间，陶源正在与盛舟言靠的很近的交流着什么，符安走进些许才发现，是陶源的消消乐游戏又过不去关，此时正在求着盛舟言帮他。
“……”符安道：“你都多大了，还需要一个小孩帮你过游戏？”
陶源啧了一声，理不直气也壮：“你没看人家电竞冠军都是刚成年的小孩吗？只有动脑子动得快的小孩才玩的明白这种复杂关卡，我让他帮帮忙而已，怎么了？”
符安无语凝噎，转头看向池烬夏。男人此时正在翻阅剧本，神色柔和，终于没有了适才那股久蓄不散的阴云。符安不免感慨盛舟言说话就是比他管用，犹豫着又想起适才柳容与骆秋迟的对话，犹豫几秒，还是道：“我有点事和你说。”
“……？”她鲜少用这样谜语人的态度说话，池烬夏察觉到了不对，点点头，门便又合上了。
盛舟言有些好奇，在这关结束后想跟上去，陶源却兴致冲冲点开了下一关，并热烈要求他继续通关，争取今天超过排行榜超他十关的符安。
盛舟言也没想过两人对外身份那样光鲜亮丽，私下却因为一个游戏排行榜而争执，无语凝噎后，是无奈地笑。
与此同时，门外。
符安用简单字句概括完她听的内容，池烬夏点点头：“我知道了。”
“……？”符安见他这样淡然的态度，有些讶然，“你早就知道他们私下有联系吗？”
“算吧。”池烬夏瞥了一眼角落，疏松着骨节，声音冷淡，“骆南……一直希望用代言人身份换骆秋迟进组，我拒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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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舟言这话这样知进退，齐远反倒不好直接拍板决定。
目光四处交递着，池烬夏抿了抿唇，才道：“不如只露半脸。”
众人：“……？”
“什么意思？”齐远隐约察觉到有些搞头，但还是要听具体计划才能拍板，饶有兴趣地看池烬夏，想听他说出自己想法。
池烬夏用水润了润嗓子，平静道：“谢衍这一角色在剧情内前后期本就正邪两极分化，且不只是他，所有角色到后期都会有明显变化。”
“你这次发布的只是所有人最初的人设，让他用半张纨绔子弟的脸拍摄，只要光影够浓重，粉丝便不会认出。既避免了事端，又吸引了粉丝，两全其美。”
这一提议有理有据，齐远没斟酌多久，便拍板同意了。
几人本来是准备等待骆秋迟结束拍摄后一同前往，却收到了骆秋迟状态不好，NG多条，此时正在调整的消息。
一个组内两个重要角色都是带资进组，齐远已经对她们的NG麻木了，他如今只贯彻一个信念，那便是哪怕NG一整天都没关系，只要最终能饰演出他满意的效果就好。
毕竟，无论是骆秋迟还是柳容，在进组前都签订了如若耽误剧组拍摄会双倍赔偿的合同。届时多出来的钱又可以用在服化道之上，齐远如今还巴不得两人多NG几条，好让他场景效果呈现的更极致。
柳容一直在角落，没发表意见，此时却迎上前来，提议道：“要不……我们先去？所有人等一个进度太慢了。”
这也是齐远心中所想，他应过一声，让副导演微信通知一声骆秋迟，便带着几人坐上车。
定妆照这种东西，在剧组里也能拍，毕竟后期都要修图，谁也高贵不了谁。但这定妆照的费用却是投资商出，齐远也懒得让摄影师再劳心费力，干脆带众人来到凌云拍摄基地一家开在角落的影棚。
影棚的老板显然与齐远是老相识，两人一见面便聊了起来，只让店员带演员们去后台稳定妆容。符安是最先拍完的，女演员在圈内的时尚资源总比男性多，她也习惯于出席各大show展与拍摄杂志，很是清楚该怎样表达自我。
此时刚一出来，替她位置的陶源便离开了。符安手撑着下巴，放眼周遭，一对基佬情侣一个小白莲，她谁都不想搭话，干脆手撑着下巴，简单补起眠来。
此时终于闲下来，盛舟言也有空问池烬夏的今日的线程。池烬夏垂着眼，像回忆起什么不高兴的事物，看上去也有些不高兴。
盛舟言抿了抿唇，困惑道：“……怎么了？”
似乎从今天见到池烬夏开始，对方脸色便一直不好。
池烬夏抬头看着他，话语在唇边徘徊，最终也因为周遭几人不好意思被他亲口说出。顿了顿，他才道：“看微信。
盛舟言不懂他像小姑娘一样扭捏为的是什么，有些无奈，但也顺着他的心意，便哄道“好”，边打开了软件。
只见首页除去陶源发来的一大堆中老年招呼表情包与齐远发来的明日日程外，最上方，被置顶的池烬夏对话框正方方正正躺着三个字——
“表、情、包？”
盛舟言茫然道：“什么表情包？”
池烬夏看着他这当真不清楚的模样，一时也分不清对方是真没有界限感还是故意装傻，微顿后，指节轻点几下。
【池烬夏】：你发给符安的表情包。
盛舟言感觉自己摸到了门道，退出后去找与符安的聊天记录，半晌，看着聊天内他唯一发送的小猫捧心表情包，颇为无语道：“……就因为这？你不高兴了一天？”
池烬夏：“……你也把它发给了我。”
盛舟言发觉自己有些跟不上池烬夏脑回路了，对方纯情的简直不像位浮沉娱乐圈多年、见惯隐蔽的影帝，反倒像位情窦初开的男高中生。
“……这个表情包是作者开放授权的。”盛舟言无奈道，“也就是说，就算我只把它发给你，也会有很多人拥有它。”
“但对我来说它是不同的。”池烬夏垂下眼。
你的，便永远是不同的。
他这样固执，盛舟言也没办法劝阻，只得道：“那我之后……不把它发给别人了。”
“那是你的自由。”池烬夏别过视线，别扭道，“想发给别人，同样是你的自由。”
说是这样说，但池烬夏提起后者可能性时眼底的不满有如实质，盛舟言只觉他心性像小孩一般捉摸不定，一时也不觉得他那样清冷，有距离感，叹着气，无奈应道：“……知道了。”
盛舟言刚想要让池烬夏日后有话直说，别憋在心里生闷气，让他猜。耳边便响起椅子被拖拉的长音。他抬眼一看，是柳容面色苍白地站了起来，留下句“去下洗手间”，便离开了房间。
盛舟言看着合上的门，想起系统所说的跟踪，眉毛微挑，问系统：“她……又做什么了吗？”
柳容走进洗手间时，手机已经震动了许久，来电人是骆秋迟。
柳容在是否要接通间犹豫着，点开手机中盛舟言与池烬夏那几段暧昧的录音对话，抿了抿唇。
如若将这一录音贩卖给骆秋迟，骆秋迟会给予她她想要的，但却也意味着她再也搭不上池烬夏的线，柳容犹豫着，看着镜内脸色煞白的自己，最终还是因为想起适才经纪人寸步不让并扬言再晚些便法院见的模样，狠下心，接通了。
骆秋迟靠着椅背，懒散地舒了口气，见电话接通，“嗯？”了一声，冷淡道：“怎么了？”
“……”柳容道，“我这边有几段录音，你要听一下吗？”
骆秋迟一顿，没有第一时间联想起盛舟言与池烬夏，而是想到了自己先前与盛舟言的交流。他有一刹恍神，怕当时自己咄咄逼人的态度暴露，但在简单回忆当时在场人员后，他排除了柳容在现场录音的想法。
何况，就算真的被人录下，那又怎么样？骆秋迟右手缓慢成拳，冷淡地想，本来就是盛舟言抢了不属于他的位置，自己只是合理质问而已。
三两句洗脑自己情绪后，骆秋迟这才平静道：“你发来吧。”
柳容便将那几段音频的前三十秒都发送过去。
骆秋迟心内极淡的慌张也因为听见两人亲密的话语而在刹那间荡然无存，他皱着眉，忽略心中野草蔓生的嫉妒，轻笑一声：“所以？你想要什么？”
“……”柳容咬了咬唇，道，“两百万。”
两百万对骆秋迟来说并不多，但苍蝇腿再小也是肉，他再有钱也不是慈善家，见到谁就给谁钱。他转了转笔，嗤笑一声：“你为什么这么肯定我会同意你的要求？”
说出开头后，接下来的内容便好表达许多。
柳容长舒一口气，保持冷静道：“你既然那样讨厌盛舟言，了解过他当下的舆论环境，自然也该清楚，如若让网民知道饰演谢衍的是他，当然会义愤填膺地主动让齐远换人。”
骆秋迟当然知道这一道理，事实上，只要他想，他随时都能将这一消息公之于众，引起网民热议。但这样的后果却也很明显，他会很快被发现，而后被《晏安》剧组终止合作关系。
骆秋迟刚想让柳容不要再讲废话，柳容便抿了抿唇：“但如果你只是把这些录音发出去，让网友自己猜，事情就会好解决很多。”
“……？”骆秋迟挑挑眉，“你的意思是？”
“录音是谁录下的和你有关系吗？”柳容指甲狠狠陷入掌心，她勉强维持着笑意，平静道，“骆小少爷一直都在勤奋的拍戏。”
这话的意思便是，就算真的出事被发现，担责的也是柳容，与骆秋迟没有关系。
骆秋迟没想过前几日还心高气傲的她今日会这样一转态度，有些讶然。但只是两百万而已，换一次给盛舟言添堵的机会，他并不觉得亏。
“你把卡号发我吧。”骆秋迟随意道，“我会联系人给你转钱的。记住，管好你的嘴。”
电话就此被挂断，柳容长舒一口气，身体缓慢放松下来，垂首去洗脸时，恰好错过了从隔间出来的女人身影。
符安也没想过，自己只是想洗把脸而已，还能偷听到这样的秘闻。她先柳容几步回了化妆间，陶源正在与盛舟言靠的很近的交流着什么，符安走进些许才发现，是陶源的消消乐游戏又过不去关，此时正在求着盛舟言帮他。
“……”符安道：“你都多大了，还需要一个小孩帮你过游戏？”
陶源啧了一声，理不直气也壮：“你没看人家电竞冠军都是刚成年的小孩吗？只有动脑子动得快的小孩才玩的明白这种复杂关卡，我让他帮帮忙而已，怎么了？”
符安无语凝噎，转头看向池烬夏。男人此时正在翻阅剧本，神色柔和，终于没有了适才那股久蓄不散的阴云。符安不免感慨盛舟言说话就是比他管用，犹豫着又想起适才柳容与骆秋迟的对话，犹豫几秒，还是道：“我有点事和你说。”
“……？”她鲜少用这样谜语人的态度说话，池烬夏察觉到了不对，点点头，门便又合上了。
盛舟言有些好奇，在这关结束后想跟上去，陶源却兴致冲冲点开了下一关，并热烈要求他继续通关，争取今天超过排行榜超他十关的符安。
盛舟言也没想过两人对外身份那样光鲜亮丽，私下却因为一个游戏排行榜而争执，无语凝噎后，是无奈地笑。
与此同时，门外。
符安用简单字句概括完她听的内容，池烬夏点点头：“我知道了。”
“……？”符安见他这样淡然的态度，有些讶然，“你早就知道他们私下有联系吗？”
“算吧。”池烬夏瞥了一眼角落，疏松着骨节，声音冷淡，“骆南……一直希望用代言人身份换骆秋迟进组，我拒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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