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三章 我守着你_夜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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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三章 我守着你

  这个问题,不停在我脑海中萦绕,像是压在心底的一块心病了。

  我知道自己没有资格询问,但还是忍不住,“她为什么跟你出席宴会。”

  谁知,季容裴将白粥放在桌上,嗤笑了一声,他伸出手,摸了摸我的下颌,我却有点心虚,毕竟我要做金商三姨太的喜事,已经传遍了大街小巷,季容裴肯定也知晓。

  “那晚宴会上,你分明遇见我了,为什么不叫我?”季容裴疑问。

  若我叫住他,我俩定会纠缠一番,这样也就不会被金商的手下骗去房间,也不会遇见秦先生,更不会发生之后种种事端了。

  “我哪敢叫你。”我故意生气,转过身去,“万一是正妻太太,我岂不是冲撞了?”

  “呵,莺鹂。”他不满,叫着我的名字,“你知道我最讨厌什么吗。”

  “什么?”

  “你不信我。”他眼眸落定的十分认真。

  记得季容裴曾经告诉过我,我没有太太,更不会纳姨太太,这辈子,我只要你。

  猛地愣了一下,可是,他的话实在太美好了,让人根本难以相信,我不过是一位低贱的舞女,也没有资格当真,不是吗。

  看见季容裴手臂确实受伤了,还包扎着白色的纱布,鲜红的血迹渗透出来,十分触目。

  “你受伤了。”一定是救我时,不小心被大火给烧伤了,我微微转身时,却刺激了小腹肌肉,被皮带抽的伤口裂开了,疼的我狠狠咬住了下唇。

  “莺鹂。”季容裴看我脸色不好,紧握住我的手,慢慢掀开被子,看我浑身都包扎着伤口,有几处都被打的皮开肉绽,昏睡时,我近乎都能听到缝针的声音。

  “我没事。”虽然疼,但还不是最要紧的,只看季容裴目光中都露出阴森又寒冷的目光道:“秦明月,他应该庆幸自己没落在我手里,不然,我一定要他灰飞烟灭!”

  季容裴的声音不大,可充满磁性的音色中,充满着嗜血,惊人恐怖,让我浑身的汗毛都竖了起来。

  可是,我真庆幸,不是季容裴杀了秦先生。

  想起暗组,谁人都会惧怕,我可不希望季容裴惹上一个瘟疫。

  见我如履薄冰的模样,季容裴薄唇勾起了一丝轻笑。

  他变脸的速度堪比京剧,上一秒还乌云密布,下一秒就有心思跟我调笑道:“怎么,吃醋了?”

  “她不过是我掩人耳目的诱饵罢了,我与她,没有发生过什么。”季容裴澄清,见我不信,他又解释:“你看我像是爱胡来的男人吗。”

  我摇头,确实不像,季容裴是我见过最洁身自好的男人了。

  说实话,像他拥有这种身份和地位,身边主动投怀送抱的艳女肯定多如过江之鲫。

  可是,纠缠季容裴的女人虽多,但他从未将谁真正放在心里。

  若说有,恐怕就是那晚喝醉时,在梦中呼唤的名字了,男人也许只是在自己喝醉时,才知道自己最爱谁。

  忽然,我好奇极了,真的想将季容裴那晚叫出的名字问一问,看他怎样回答。

  谁知,话语却卡在喉咙里的一瞬间。

  关键时刻,护士偏偏进来,提醒道:“医院要熄灯了,伤口还有不舒服的地方吗。”

  见我愣了一下,摇了摇头,护士又提醒道:“家属快走吧,不然大门要上锁了。”

  “知道了。”季容裴应答了一声后,对护士挥了挥手。

  想起季容裴要离开,这样偌大的病房中,只余下我一个人,还真有点害怕。

  谁知,月光都从窗外渗透了进来,照耀在季容裴菱角分明的侧脸上。

  半阴半明之间,透着深邃的立体。

  “你不走吗。”见季容裴丝毫没有离开的意思,反而解掉了手腕上的表。

  他合衣躺在沙发上,对我轻描淡写道:“别忘了,我也是病人呢。”

  “喂。”我有点担忧,顶多一米二的沙发,那样小,怎么可能容纳得下季容裴的身高。

  “睡吧,莺鹂。”听季容裴充满磁性的声音,“别怕,我守着你。”

  一股万分的感动,涌入心底,想起我在房间,受到了秦先生的伤害,所有千言万语的安慰,都比不上季容裴的一句,‘我守着你’。

  躺在床上,我觉得莫名的安心。

  睡到一半,却发现外面下雨了,雨滴呼啸的拍在玻璃上,外面全是大树在摆动的声音。

  我猛地一下惊醒了,房间里很凉,看睡在沙发上的季容裴,身上什么也没盖。

  我怕他感冒了,便下床,在衣柜里找出一个备用毯子。

  轻手轻脚的走过去,正准备给季容裴盖上后,谁知,他警醒的睁开眼睛,看见是我,竟一把将我涌入怀中,不顾我压住了他胳膊上的伤口,就吻了下来。

  缠绵而细腻的吻,像四月春风抚人一般。

  季容裴唇瓣很冰,覆盖下来夺走了我的呼吸,他这次并不霸道,不是向我宣布,我是他的女人,而是真正有情感的流露,让我深陷其中。

  我主动回应,伸出双手抱住了季容裴,有些情不由己,这才发现,原来我早已喜欢上季容裴,发了疯一样的喜欢,与他接触的每一秒每一刻,都让我悲喜交加。

  错乱着,我声音都颤抖的迷离道:“难道,假药材的事情,你不怪我吗。”

  毕竟,是我差点害了季容裴吃了官司,我一直在等待他的回答。

  他却抱着我许久,才幽然开口道:“莺鹂,我了解你,肯定是有难言之隐,如果你想害我,从一开始就会做好打算,可是,我能看出,你的决定是突发性的,一定是出了什么紧急的事情,既然你不愿意告诉我,我也不想刨根问底,你永远记住,我信你。”

  其实女人这一生,能真正听到最后一句,就够了,别无他求。

  第二天一早,手下来病房通报说,金商和暗组的人昨晚交上火了,教堂损失惨重,做礼拜的群众也多有受伤,然后询问,“季先生,我们要不要派人过去支援?”

  看季容裴重新扣好手腕上的表,英俊的眉眼更加深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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